回來,又受到追殺,蕭布衣晚上偷偷的出去,眾人都已經知道,他們當然不知道自己會的是尉遲恭,而是多半以為自己去找夢蝶,所以疲勞倒是難免。
“賣糕的是一個神。”蕭布衣想了想,知道上帝的這個概念他們很難理解,解釋道:“就和如來佛祖差不多。”
“賣糕的也能成神。”莫風難以置信,“那他的法寶是什麼,難道是年糕?”
眾人都在笑,很是開心,韓雪也被他們感染,默默的望著蕭布衣。
她也一夜無眠,直到蕭布衣迴轉的時候才放下心事,這一刻的她才突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蕭布衣已經變成了她心中的牽掛和依賴,就算他對自己一直平平淡淡。可是他的關懷,卻在骨子裡面。
“酒肉腸中過,佛祖心頭坐。”蕭布衣伸了個懶腰,“只要你心中有佛,你就是佛。賣糕的,賣大餅的都一樣。對了,今天我睡覺,你們都做了什麼?”
發現屋中竟然只有莫風和周慕儒,蕭布衣有些詫異。
“我們今天也沒做什麼,”莫風看起來有些慚愧,“我們只是差點把馬邑妝粉店的貨買了一半。”
蕭布衣啞然失笑,才發現房間內少了貨物,也多了點貨物。
“他們一直問我們,是不是準備開第二家天香坊,這才需要這麼多的胭脂水粉,又問我們後臺老闆是誰?”莫風捧腹笑道:“我說的確有這個打算,他們就給我們一些優惠,小樣,這些人竟然欺我們大男人不識貨,沒有想到我們少當家早有先見之明,昨天半天的學習已經讓我們達到宗師級別。”
“等等,什麼宗師級別?”周慕儒忍不住的問。
“當然是脂粉行的宗師,”莫風嘆口氣,“母乳,我現在才明白,少當家一直在說什麼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原來……”
“和你這個瘋子沒有話說。”周慕儒很想有個狗屎行,封莫風為那裡的宗師。
“瘋子不瘋子的先不說,單說我一說出什麼螺子黛,那傢伙的表情就和騾子一樣可笑,他大爺的,竟然欺負我們不懂行。對了,布衣,三百六十行,到底都是什麼行?”莫風洋洋自得,裝作沒有看到周慕儒的怒氣。
“反正我們馬匪總是一行。”蕭布衣笑道:“其他的人呢,難道出馬邑外採購妝粉去了?”
“那倒不是,我們現在採購的妝粉我覺得足夠,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換馬回來。布衣,你覺得我們有沒有把握?”莫風雖然在妝粉店是躊躇滿志,可是在自己兄弟面前,還是心裡沒底。
“無論怎麼說,總能換點胭脂馬回來吧?”蕭布衣不鹹不淡。
“布衣,有點重要的事情和你說。”周慕儒終於忍不住道。
“你說。”
“這次裴家商行出塞有三隊,一路是去突厥,一路是鐵勒,另外一路是去契骨。我們是去鐵勒,而你是副領隊。這個訊息今天被高爺宣佈。”周慕儒還是覺得正事要緊,“不過你不在。”
“這麼個重大的訊息我怎麼會不在?”蕭布衣下了床。
“因為你在睡覺,高爺說其實也沒什麼,這都是裴家的指定,別人說不了什麼。”莫風解釋道。
蕭布衣有些苦笑,心道如此一來,不問可知,大牌的帽子扣定了。
大家千里迢迢的出塞,關係那是一定要做好,窩裡反可不是他期待的結果。
注意到韓雪聽到鐵勒的時候,抬頭向這面望過來,眼中帶著感激,蕭布衣覺得受之有愧。
其實他也沒有特意要求去到鐵勒,可是冥冥中有人安排,他還是要帶隊去鐵勒,如此一來,反倒賺足了韓雪的感激。
“哪個地方離馬邑最近?”蕭布衣問了個問題,記得韓雪和自己說過,不過他並沒有什麼概念。
“當然是突厥。”周慕儒倒是一板一眼,“不過我們去的是東突厥,我聽說如果要去西突厥,要從張掖出發,自從皇上打通了絲綢之路,西域和西突厥各個地方的都要來到張掖交易。而東突厥則是不同,裴家在東西突厥其實都有生意,鐵勒離這裡稍遠,要經過克魯倫河,而契骨最遠,要過了于都今山和跨過娑陵河,還在鐵勒的西北。”
“你對這些地方倒熟悉。”蕭布衣有些詫異。
“都是得志對我說的,你沒去,他就代表你去了下,回來對我們說的這些。”周慕儒有些郝然。
“做生意就是做生意,跑那麼遠幹什麼?”莫風嘟囔一句,“我就不像母乳,記這麼多什麼用,反正也要跟著大夥走。”
“你有實力別人自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