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心揪起來般,雖知道以後肯定會有變故,可終為聖女慶幸。她實在太苦,為了得到一段愛情,付出的太多太多。眾人雖和聖女從未見面,但是心中卻起了尊敬之意。
“後來呢?”阿鏽為往事吸引,打破了沉默。
秦叔寶臉上露出不忍痛苦之意,“後來……聖女嫁人後,因為七情蠱的緣故,很難生育,先收養了女兒,當作自己的女兒來養。可卻受到中原人觀念影響,又對楊秀愛極,這才想為他留下血脈。”
眾人大驚,都是道:“這如何使得?”
秦叔寶苦笑道:“都知道使不得,可聖女她……有的女人……真的很奇怪,她恨上一個人,刻骨銘心的恨,但是愛上一個人,亦是刻骨銘心的愛。聖女明知道會死,可卻執意要為楊秀生下一子,後來……她如願以償,終於懷上楊秀的骨肉,但是她一直隱居絕情洞,再沒有出來過。可這時候又有了變數,楊秀因為自恃文采斐然,文武雙全,楊勇被廢后,楊秀圖謀太子之位,引發楊堅的猜忌,再加上楊廣在西京造謠中傷,楊堅為防楊秀造反,調他迴轉西京。可楊秀因為聖女待產在即,猶猶豫豫。這些都變成了他有意造反的跡象,後來楊秀架不住催促,終於動身迴轉西京。這一去……再也沒有回來!”
“聖女呢?”阿鏽急問。
秦叔寶長嘆一聲,“聖女產下一子,可卻在產子後斃命。楊秀一去不復返,終究沒有回來,苗人因此對楊秀深惡痛絕,對中原人深惡痛絕,雲水也是認定了中原男人薄情寡意。實在是因為當年聖女實在過於悽慘。楊秀因為一時風流,再次種下了禍患。”
眾人聽及往事慘烈淒涼。一時間不知如何感想。蕭瑀卻是唏噓道:“我知道楊秀不被先帝所喜,為立楊廣,所以將他調回西京。楊秀遲遲不肯回轉,一直被認為有造反的念頭,卻不知道還有這段隱情。可先帝因此震怒,派益州總管獨孤楷代替楊秀統領巴蜀之地。獨孤楷怕蜀王造反。路上埋伏了伏兵,將楊秀親信一網成擒,幾乎是將楊秀押解到了西京。楊秀到了西京後,就被先帝囚禁起來,後來……聖上登基。亦是囚禁了他十數年。他不迴轉,倒非絕情寡義,而是無能為力。”
秦叔寶苦笑,“可雲水他們卻不這麼認為……唉……這中的恩怨,誰能說的明白?”
眾人都是心中淒涼,暗想真的說不清其中誰對誰錯,史大奈聽完,這才苦笑道:“原來雲水那丫頭……也有點道理。”
他一直看雲水不順眼,但聽完往事。倒又覺得雲水的脾氣情有可原。蕭布衣雙眸卻是盯著秦叔寶道:“後來呢?”
秦叔寶微愕,轉瞬望向了盧老三和周慕儒道:“後來的事情……應該是他們說了。”
“夢也能有後來嗎?”馬周奇怪問道。周慕儒臉色蒼白道:“老三,你說吧,我說不出口。”
盧老三猶豫片刻後,大聲道:“好,我來說,我知道,說出來不好受,可不說出來。我更不好受!”他眼角晶瑩竟然有了淚光。秦叔寶垂頭下去,蕭布衣不安之意更濃。低聲道:“但說無妨。”
盧老三握緊了拳頭,沉聲道:“好,我說!蕭老大,當初我得你的命令,去跟蹤朱掌櫃。可如果真的知道後來的事情,我真的不會去,抗命也不會去。”
蝙蝠一旁道:“老三!”
盧老三嘆息聲:“可很多事情就是這樣,發生後才知道後悔。我不是怕死,而是不想……”他欲言又止,半晌道:“我和周慕儒一路跟蹤朱掌櫃,本是頗為順利。我們打聽到,朱掌櫃得到苗王的信任,卻是因為聖女的緣故。可具體如何,我們卻是不得而知。我們想著先回轉告訴蕭老大,再做決定。可迴轉的路上,卻碰到一人。那人裝束就是個普通巴人漢子地樣子,過來問我們,是否是西梁王的手下。我和慕儒當然不會輕易回答,反問他是誰。他卻笑起來,說是得祭祀地命令,請我們一敘。我們還在懷疑中,突然昏了過去。事後想想,這個漢子多半是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下了蠱毒迷翻了我們。”
眾人見識過蠱毒的厲害,都是點頭道:“多半如此。”
蕭布衣卻想,祭祀一直和聖女在一起,和他們並不熟悉,找盧老三、慕儒又做什麼?
盧老三繼續道:“等我們醒來地時候,發現身處一石室中,不知道到底在什麼地方,可身上也卻沒有什麼束縛,更沒被拷打。我們都是大為奇怪,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是不能讓擒拿我們地人出現。可每日三餐卻從石室頂部垂下,任憑我們如何喝罵,都是沒有人露頭。我和慕儒當時也考慮,多半是李孝恭那小子抓的我們,後來想想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