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她特別安靜,也不想做別的事。瑜伽做到一半,她忍不住停下來,雙手抱膝,緩了好一會兒。
不行,看來得吃鎮痛的藥。她剛想回自己身體,轉頭就看見白芨。白芨站在門口不知道多久了,他似乎喝了不少酒,老遠都能聞到酒氣。
他緩緩走過來,秦菜眉目難舒:“我只是歇一下,很快就會接著做了。”
白芨不說話,他的眸子裡閃動著一種讓秦菜覺得可怕的東西。秦菜不由往後面縮了縮:“師叔?”
白芨冷不防關了燈,突然而來的黑暗讓秦菜覺得恐懼。她起身往旁邊躲,不料一個身體覆過來,強制性壓住她的肩膀,不讓她亂動。
秦菜覺得那種痛又加劇了,可能是昨夜秩序稽查放出的那根繩子勒傷了她的魂魄。當時她魂魄集中,不覺得。這時候魂魄一分散,痛就明顯起來,難以忍受。
白芨解開她輕薄柔軟的瑜伽服,動作還算溫柔,聲音卻已經沙啞得不成樣子:“別亂動。”
秦菜哪能不亂動——他是她師叔啊!!
她立刻就打算離魂回去,白芨發現了,右手食指按了按她眉心,也不知道施了什麼訣,她便不管如何掙扎都出不去。
白芨解開自己的襯衣,呼吸混著濃烈的酒香,越來越急促:“月莧”
秦菜第一次聽到美人的名字,原來她叫月莧。不過現在她實在是不關心這個:“師叔,我身上很疼,你別這樣。”
白芨根本沒有聽到她說什麼,他的手在那一大片雪白柔滑的肌膚上寸寸愛撫,不知不覺間已經脫下她的瑜伽服扔在瑜伽墊上。
秦菜滿面通紅,白芨的手觸碰到那處最柔嫩的地方,雖然不是她的身體,那感覺卻如同自己的身體一樣。
秦菜急了,想做出點破壞他夢中情人形象的舉動,白芨卻已經低頭吻住了她的唇。隨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根指頭破門而入。
那感覺太真切,秦菜渾身一僵,白芨緩緩開發試探,身體已然發燙。
秦菜第一次覺得恐懼,以前和談笑在一起的時候,身體對外的感覺降低了不少,她還有些懵懂。但這一次,身體的靈敏度一模一樣,她甚至忘了自己在別的身體裡面。
她用力推拒,白芨礙著這身體,動作並不粗暴。只是緩緩探入了兩根手根。這具身體多年不曾使用,驀然而入,他怕她承受不了——即使是酒已微醺、欲…火障目,他依然為她考慮得十分周到。
秦菜掙扎得太厲害,白芨有些不耐煩了。他右手掐訣,再度從她眉心摁進去。秦菜只覺得一股火焰從魂魄內裡燃起,像要把整個人都燃成灰燼一樣。
魂魄上被繩子勒出的傷口如同生生開裂,她想叫叫不出來,連動一根手指都萬分艱難。這具身子也跟著顫抖,但白芨用的乃助陽之術,只是短時間提升身體所含的陽氣,對身體全然無害。
他也並不擔心,只是腰身用力一挺,用盡全力貫穿這具身體。
秦菜喉頭髮出一聲垂死般地低吟,她真身裡面的殘魂感覺到了這種痛苦,竟滾落了一串淚珠。
白芨近乎狂亂地進出,同時用力親吻她的唇。秦菜緊緊閉著眼睛,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五內欲焚。
“月莧”他低聲呼喊一個名字,食指滑過臉龐,似乎觸到那具身體眼角的淚痕。於是動作慢慢變得溫柔下來,他吻吻她已然紅腫的唇瓣:“弄疼你了?”
聲音裡說不盡的溫存纏綿,秦菜當然知道那不是詢問自己。她全身顫抖,連呼吸間都帶著疼痛。白芨輕柔地吻過她脖子上細嫩的肌膚,動作開始放慢,極為輕柔。
秦菜依然在發抖,她附在這具身體裡的只有三魂三魄,根本受不住這麼劇烈的陽氣。白芨又與她溫存了許久,最後像一場夢醒一樣,他穿好衣服,開啟床頭燈:“滾。”
秦菜魂魄都快被烤乾了一樣,她抖著身體,怎麼也抽不出這三魂三魄。
對於她,白芨的耐性十分有限,當下右手掐訣,把她從月莧的身體裡拽了出來。那感覺像是生生被撕掉一層皮一樣,秦菜知道自己的小魂魄碎片還粘在身體裡。
劇烈的疼痛讓她幾欲嘔吐,腦子裡一陣眩暈,天地都在不停地旋轉。
她急急安自己魂魄,但是疼痛太劇烈,幾乎起不到作用。她蹲在地上,頭好像要炸開,白芨只是抱了月莧去浴室清洗。
他的聲音又低又柔:“明天去做SPA好不好?你喜歡請人過來在家裡做呢,還是我帶你去店裡做呢?”
當然沒有人回答他,秦菜蹲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