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哥最近好冷淡,肯定是有新歡了。”
談笑猛然將滑鼠拍在桌上,佯怒道:“要不要笑哥掏出來給你看看啊?”
秦菜哈哈大笑,談笑也勾了嘴角,最後兩個人默默地抱在一起。
這個週六,秦菜仍然回家,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家裡異常和睦。她回去的時候是談笑開車,秦老二對她們都異乎尋常的關心客氣。
小鎮是個很八卦的地方,秦菜第一次是帶談笑回家,也不想再帶別人引起更多版本的猜測。而這次回去,家裡早早就有人等在院子裡了。
秦菜、談笑和秦老二剛剛進去,兩個年過半百的婦女就迎了上來:“小妹啊,可算把你盼回來了!”
秦菜認得這是兩個鄰居,但是一個住在鎮上,一個住在另一個村子,平時也沒有什麼交集。怎麼就這麼熱切地盼著自己回來了?
她頭也沒回地往屋子裡走,連秦老二都發現了自己女兒這種變化。她再也不是以前村裡純樸憨厚的秦小妹了。在她身上有一種很驕傲疏離的氣質,哪怕連笑的時候都拒人千里。就像他在電視裡經常看到的那些什麼家一樣,讓人一眼看過去就覺得和自己不是一個層面的人。
秦菜在桌前坐下來,談笑這次帶了一小箱茶葉進來,這時候就去了廚房,秦媽媽泡茶。
面前兩個鄰居一直哭,秦菜沒有半句安慰的話。等哭聲漸小了,兩個女人終於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原來她們家兩個孩子失蹤了,孩子同班,都讀二年級。平時放學的時候都是一起回家,週三放學也有老師看見是一起出的校門。
可是直到現在也沒回來。
等她們哭哭啼啼地說完,談笑正好端了茶上來。茶已涼好,秦菜喝了一口:“先回去,明天給你們訊息。”
兩個人千恩萬謝,終於回去了。秦菜就去了裡屋,臨走時說了聲:“我去睡一會,沒事別叫我。”
秦老二也沒說什麼,只是跟著談笑喝酒。只有秦媽媽薄責了一句:“吃完飯再去睡嘛。”
秦菜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夢裡依然是一片沼澤般的黑霧,就好像遊戲裡未開放的地圖一樣,卡得人寸步難行。
又看不到,為什麼又看不到?
秦菜用力想走出這片沼澤,最後終於是徒勞無功。
她醒過來時一頭的汗,在床上坐了半天,她突然起床,用碗盛了一碗清水出了門。談笑包括秦老二等人都不明所以地跟了出去。秦菜在西北方向用水劃了個呼啦圈大小的圓圈,口裡念念有辭。
談笑一臉無奈:“也不知道又在做什麼。”
但也沒有人打擾她。
不一會兒,一股小旋風由遠及近,慢慢地颳了過來。秦菜仍然唸咒,那個小圈裡的水居然一點也沒往下滲,小風在圈外轉了一圈,突然一聲尖啼。秦菜微微皺眉,那股小風突然現出一個滿頭是血的人形,正是個小孩的形狀。
秦菜正欲上前,秦小貴突然慘叫了一聲,小孩轉頭一看,瞬間越來越透明,最後一下子消失了。
她抿著唇,秦老二等人已經嚇得魂不附體。秦菜嘆了口氣:“先回去吧。”
回到屋裡,除了談笑,大家都還沉浸在驚嚇之中,秦小貴更是臉血發白。秦菜給他安了安魂魄,談笑這時候才開口:“怎麼了?”
秦菜搖頭:“小孩子的魂魄本來就很脆弱,他死的時候一定受到了非常強烈的驚嚇。這次來的已經只是個碎片,再被小貴一驚,魂飛魄散了。”
談笑倒也沒往心裡去,畢竟這類案子對於秦菜來說還只是小菜一碟:“我看他死相確實很慘。”
晚飯只有秦老二在不停地勸菜勸酒,秦菜還想著小孩的事,偶爾抬頭,才發現周碧華竟然什麼也沒有吃。她往周碧華碗裡夾了塊肉片:“媽,幹嘛不吃飯?”
周碧華胃口缺缺地搖頭:“媽剛剛已經吃過了。”
秦菜便不免責備:“還是那個習慣,家裡一有人你就不上桌吃飯!你也是主人,幹嘛跟個下人一樣?”
秦老二也趕緊附和:“是啊!又沒人虐待你,上桌吃唄,沒得惹孩子不高興。”
周碧華搖頭:“你們吃得太老了,我喜歡點嫩一點。”
秦菜就給她挾了一塊魚:“這個嫩。”
周碧華用筷子撥了撥,仍舊沒有動。
及至晚上,秦菜本來就睡著了,突然被一陣極細微的響動驚醒。她還以為進賊了呢,出來才看見是媽媽周碧華悄悄地起床。這時候她也不開燈,慢慢摸進廚房。
秦菜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