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子勾勾搭搭,還默許了小姨子毒害發妻。這麼多年又對髮妻之女不聞不問,任由小楊氏作賤,將鳳瀅月養成了個軟包子。
渣成這樣,說鳳凌是畜生簡直都侮辱了畜生。
說實話,墨寧其實挺看不上鳳瀅月重生前的性子的。作為一個愛恨分明的性格直爽妹子,碰上鳳瀅月這種包子那可真是能吐口血啊!好在鳳瀅月還沒包子到家,被欺壓了這麼久,終於知道要反抗復仇了。
不然墨寧絕對不鳥她,怎麼都得想辦法轉身走人開始下一個任務。
墨寧一邊想著,一邊開啟了胭脂盒。卻見裡頭的胭脂早已幹成一團,一看就知是劣等貨。墨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中唾棄了一把自己,也是,鳳瀅月都要被害得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小楊氏又哪裡還能會為她準備這些胭脂水粉。
也罷,既然上不了妝,那就用自己最擅長的以勢壓人咯。
墨寧略微一哂,伸手拿了一把梳子往梳妝檯前一坐,想要將鳳瀅月這及腰的青絲仔細梳理一番。然而一見銅鏡中的人影,墨寧不由微微一愣。出乎墨寧的預料,軟包子鳳瀅月並不是那種柔柔弱弱的白蓮花長相,反而生的極度魅惑。
生來就帶了幾分媚意的眼中波光粼粼,眼波流轉間盡是勾人的嫵媚,唇色殷紅似血,唇型微嘟,讓人忍不住生出想要狠狠蹂躪一番的衝動。即便在病中,臉色有幾分蒼白,卻更添了三分楚楚可憐之色,嫵媚和無助交纏,莫名生出了驚人的豔色。
這是一張讓男人瘋狂,讓女人嫉妒的臉。
墨寧略微低頭,胸前的鼓鼓囊囊無聲宣告著鳳瀅月的好身材,再往下,則是不盈一握的柳腰。
天生的尤物。怨不得小楊氏母女想要弄死她。毫不誇張的說,若是鳳瀅月順利嫁了晉王世子,單憑這具身子,都能讓晉王世子神魂顛倒好幾年。那時候,還有鳳瀅蘭什麼事呢?
更何況,小楊氏對自己繼室的身份可是委屈極了,怎麼可能再讓她愛如珠寶的鳳瀅蘭再受這份委屈呢?
於是,鳳瀅月當然就得死了。
打量完了鳳瀅月的長相後,墨寧的耳朵微微一動,聽到院子外傳來的腳步聲,心中冷笑,眼中殺意滿滿,嘴角卻扯出了一個溫柔到極致的笑容,莫名讓人生出恐懼之感。
院門已經被人推開,墨寧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臉上的笑容愈發柔和,起身走至屏風外,往桌椅上施了個除塵術後,就這麼千姿百媚的往椅子上一坐。右手手肘立在扶手上,掌心托腮,就這麼笑吟吟的看著正走進門的小楊氏母女,笑容簡直溫柔極了。
小楊氏和鳳瀅蘭卻是身上一寒,莫名就生出了幾分恐懼之意。然而想著自己此行的目的,二人心下稍安,鳳瀅蘭暗惱自己怎生被這麼個廢物給嚇住了,因著自己已經將下人都揮退了,鳳瀅蘭也不裝模作樣了,狠狠地瞪了墨寧一眼,冷冷的問道:“你怎麼下床了?不是還病著嗎?”
說來這位礙眼的嫡姐身子骨還真是不錯,在長年累月的毒藥下,硬是撐了這麼多年才到瞭如今這般神仙難救的地步,也算是不錯了。
鳳瀅蘭這麼一想,方才被墨寧嚇住的惱怒心情盡去,以勝利者的姿態憐憫的看了墨寧一眼,心中暗道一聲,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罷了,自己何苦還要生這場氣。更何況,等到自己與母親揭開所有的真相時,恐怕她鳳瀅月再也無法保持現在這副淡定的樣子吧!
一想到等會兒鳳瀅月知道真相後的絕望,鳳瀅蘭的心中頓時就興奮了起來。頗為嫉妒的瞅了一眼鳳瀅月那張騷媚入骨的臉,鳳瀅蘭的心中更嫉妒了,恨不得立馬就將這張風騷至極的臉給劃成碎片,看她還怎麼勾引世子殿下!
墨寧怎麼會看不出鳳瀅蘭的心中所想,冷冷的看了鳳瀅蘭一眼,直將她看得心中發顫,墨寧才移開了眼神,淡淡的回了一句:“看著今日天氣好,便出來坐一坐。怎麼,妹妹你有意見?”
鳳瀅蘭沒有意見,倒是有不少疑惑。詫異的看了墨寧一眼,見墨寧臉色雖然蒼白,眼中卻是神采奕奕,偶爾瞟向自己的目光如同裹了一層霜似的,鳳瀅蘭心中納悶:大夫不是說鳳瀅月已經到了油盡燈枯之時了嗎?怎麼看起來竟是比之前幾日還好上許多?更費解的是,那個從來都不敢直視自己雙眼,懦弱不堪的鳳瀅月,怎麼會同現在這般,竟然敢對自己說出這種近似嘲諷的話語?
鳳瀅蘭心中暗自疑惑,小楊氏倒先沉不住氣了,她掌管後宅多年,又因鳳凌權勢日益增大,來往的誥命夫人中只有捧她的,已經多年不曾受過這般冷落了。更何況,膽敢這麼冷落她的,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