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唬回來磕頭的,你不認她,她死不瞑目,做鬼都不放過你。”
要說劉老太死前惦記我,我信,畢竟是她把我帶大,就怕她死前還是被黃鼠狼拿法的狀態,那她騙我回來,肯定沒好事。
我不想進劉家門,剃頭匠咋咋呼呼喊鄉親們評理,最後我被一群人按進靈堂。
跟劉家人見了面,倒也沒太多言語,寒暄幾句,我便對著棺材跪下了。
幾個頭倒是磕的誠心誠意,可起身後,下意識往棺材裡瞟一眼,我心裡咯噔一下。
跟師父四處看風水的六年裡,沒少相陰宅,有肉的沒肉的,淹死的燒死的,幾乎沒有我沒見過的屍體,某些方面我甚至能當半個法醫使喚。
劉老太的死相是青裡泛黑的臉色,閉著眼卻腫大凸起的眼球,嘴唇微張,吐出一點舌尖...
這要不是吊死的,我把她棺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