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小心碰到了那隻白蟲子。
下一秒,他就開始尖叫起來。
“啊!我的手!我的手!”
兵士長大了嘴巴,黑衣斬釘截鐵的在他喊第一聲的時候,直接拿刀砍掉了他的手。
等到噶爾迪意識到他手下被砍手了之後,那隻手已經在地上摔了幾個跟頭了。
“你!”
噶爾迪憤怒的指著黑衣,卻聽到黑衣說,“馬上給他包紮!”
那傷口汩汩的流著血,噶爾迪趕緊喊軍醫,兵士已經疼暈了過去。
這邊的慕容懷德和啟兒哥都不敢再往前走了。
“你們不要動!”
看到他們站定之後,黑衣又警告了一番。
然後他在那隻殘手旁邊等待著,直到軍醫過來帶走兵士,噶爾迪又已經來到黑衣面前叨叨了好幾句話之後,那隻本來豆芽大小的蟲子,這會兒又變成了剛才那般的肥碩模樣,慢吞吞從那手上爬了出來。
只不過這會兒他的肚子,是鮮豔的紅色。
那黑衣看到它之後,表情很是貪婪,一貫冷靜的他,能看出來表情有些許的激動,但這激動是轉瞬即逝的,它又拿起瓶子,把那蟲子塞了進去。
“你為什麼要對我的兄弟動手!”
噶爾迪見那蟲子被收好之後,站在黑衣的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就問道。
“若是不我砍了他的手,那他很快連命都沒有了。”
黑衣說的並沒有半分的愧疚,剛才他砍手的時候,確實沒有半點的憐憫。
慕容懷德靜靜的看著黑衣,覺得他實在是一個耐人尋味的人,到底留著他是好還是壞,都不好講。
“你為什麼不救他!蟲子咬了你不是沒事嗎?為什麼咬了他就要砍掉手!你知道嗎?他家裡只有他一個兒子!若是沒了手,之後他們家該怎麼生活!”
噶爾迪義憤填膺,指著黑衣,好像一切的原因都怪他似的。
“慕容兄,你們的猜測是沒錯的,我確實是蠱蟲的高手。但是這種蟲子,是有靈性的,若是讓他知道你能駕馭它,是無法收服它的。為了取得他的信任,我專門到了接收他們地方,特地放低了自己的實力,這才最終讓它上了當。”
黑衣總是這樣,當他不想和噶爾迪爭論的時候,就會轉向慕容懷德,他知道噶爾迪是聽慕容懷德的話的,就會停止自己憤怒的咆哮。
“也就是說,剛才你那一切瘋癲的行為,都是你自己裝的?”
慕容懷德看著黑衣,冷聲的問。
“不全是。它啃齧我的時候,我確實是會中毒的。不過它的毒性會被我身上的毒血綜合一些,餘下的那些效用,就是大家剛才應該看到的我的樣子。而若不是你及時的把它找出來,時間太久的話,我就會鬥不過他。它會慢慢的飲我的血,最終達到控制我的目的。”
黑衣似乎懂得慕容懷德擔心他的什麼,所以每句話都在嚮慕容懷德解釋。
“你為什麼要得到它?”
這般費勁心思的得到,到底是為什麼?
啟兒哥問道。
“這個問題很好,因為它可以摧毀一隻軍隊。”
黑衣的聲音開始冷靜下來,提到蠱蟲的摧毀作用時,聲音都變得陰森起來。
“什麼?!不可能!一個軍隊,開玩笑!”
噶爾迪當然不相信。
“剛才我那個兄弟都沒事,直接把它裝進瓶子裡不就得了,它有什麼攻擊性?”
噶爾迪問的很直接,黑衣依舊是平常對待他的態度,輕聲的笑了一笑,沒有再說話。
直到啟兒哥抬眼用著探尋的目光望著他,他才開始張口,“我中了它的毒,它同樣也中了我的毒。所以你們現在看到的小黑,我姑且叫它小黑吧,以後我會和它天天在一起。小黑因為中了我的毒,所以行動緩慢,破壞力不強。”
“破壞力不強?破壞力不強還把我兄弟的手臂給砍了。”
噶爾迪在不停的找麻煩,可是黑衣始終不溫不火。
“若是小黑這會兒功力完全恢復的話,它只要碰到兵士的身子,那兵士就徹底沒救了。”
“怎麼可能!”
一貫不亂信鬼神的噶爾迪,怎會相信黑衣的這番話!
倒是啟兒哥和慕容懷德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在苗疆的蟲子中,有一個領軍人物,看起來其貌不揚,但卻能夠做很多的事情。比如說領著很多蠱蟲,去禍害一個軍隊。
或者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