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尼~你想去哪啊?為什麼不和我親熱了呢?”
滿臉是血的季莫費伊如同蛻皮的蛇兒一般從被子裡整個遊了出來,一絲不掛的身體上除了粘稠的血液就還是血液,只有兩顆帶著詭異光芒的眼珠子顯得煞白煞白,劉天良二話不說立馬一拳狠狠的打過去,只聽“咔拉”一聲脆響,季莫費伊的身體動都沒動,但整個腦袋卻生生在脖子上旋轉了一圈,然後依舊掛著一臉詭笑直勾勾的望著他!
“媽的!你給老子鬆開,快鬆開……”
劉天良驚駭欲絕的蹬著雙腿想要掙脫束縛,但季莫費伊雙手的力量竟然大的出奇,就如同兩顆釘子一般將他牢牢釘在床上,任憑他如何掙扎都起不到半點作用,而如同麻花一般擰住的腦袋也在此時伸出了一條分叉的舌頭,就好似毒蛇的信子一樣在劉天良的眼珠子上下來回撩動!
“哦!親愛的,你不是很喜歡我的大屁股麼,這一次我就把它們徹底獻給你好不好……”
季莫費伊裂開嘴巴陰森無比的笑了出來,滿嘴的白牙也不知在何時通通變成了尖利的獠牙,說話之間牙齒竟然撞的嘎嘎作響,而瘋狂掙扎的劉天良第一回有了尿褲子的衝動,嘴裡也開始一連串的驚叫,但季莫費伊卻壓根不理會他的驚慌與無助,直勾勾的雙眼忽然變成了山貓一般的豎瞳眼珠,血盆大嘴猛地就是一張,閃電般一口狠狠咬在了劉天良的鼻樑上!
“啊……”
劉天良一聲慘叫直接從床上翻坐了起來,嘴裡的粗氣就如同拉風箱一般的喘著,不過隨即他便使勁揉了揉自己糊滿眼屎的眼珠,震驚的發現眼前哪裡還有季莫費伊的影子,那滿床的鮮血也更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靠!什麼破夢啊,這麼嚇人……”
渾身大汗淋漓的劉天良終於長出了一口氣,鬧了半天竟然只是一場惡夢而已,他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勾搭人妻後的報應,不過那性感中還帶著一點風騷的季莫費伊怎麼看也不像普通的良家婦女,一開始的欲拒還迎更像是一種**裸的勾引!
“媽蛋!難道是那娘們給老子下了套?大洋馬什麼時候也這麼壞了?”
劉天良有些鬱悶的嘀咕了一句,順手擦了擦腦門上密佈的汗珠,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腦門上居然並不都是自己的虛汗,反手一摸身後的枕頭,竟然早已經溼了一大半,他立馬抬起頭來往高高的穹頂上望去,只見一連串的水珠正在不斷的從上面往下滴落,在半空中散發出一點點晶瑩剔透的光芒!
“轟~”
一道閃電忽然劃過漆黑的天空,巨大的雷聲震的整座超市都在瑟瑟發抖,劉天良這才發現一場瓢潑的大雨早已悄悄的降臨,他只好鬱悶無比的咒罵一聲,挺著尿意充盈的膀胱直接翻身下了床!
劉天良看了看自己腕上剛得來的手錶,時針已經指向午夜十二點半,整個超市的頂燈幾乎熄滅了大半,除了發電機遠遠傳來的沉悶震動聲之外,一陣陣遠遠悠長的呼嚕聲也不斷從各處傳來,嚇人的驚雷並沒能驚醒這些喝高了的人們!
“呼~”
劉天良輕噓了一口氣,隨便找了一臺洗衣機便開始肆意的方便,不過他還是本能的朝著幾個他指定的放哨點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組高大貨架上的陳南,只見這小子手裡捧著一大包薯片,正眉飛色舞的跟身邊的艾瑪比劃著什麼,而艾瑪也不知道看不看的懂,反正笑盈盈的靠在他身邊託著下巴,小模樣倒是十分的乖巧可人!
“小毛妞倒是純的很吶,這小子算是撿到了……”
劉天良由衷的讚歎了一聲,不過想到自己遠在西北的老婆和即將出生的孩子,他心裡又是一陣沒來由的落寞,恨不得立馬就插上翅膀飛回去才好,不然他想想也知道,他幾個老婆肯定會整日以淚洗面!
“咯咯咯……”
突然一陣怪異的敲擊聲打斷了劉天良的思緒,那種聲音聽起來就好像有人被凍的牙齒狠狠發顫一樣,而一陣踉蹌的腳步聲也同時從他身後傳來,他立馬摸出腰間的手槍閃電般轉過身去,但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卻把他嚇了一跳,揮起手掌就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確定不是在做夢之後他簡直難以置信的喊道:“寂……寂寞……”
“咣噹……”
渾身是血的季莫費伊扶著貨架突然一頭栽倒在地,卻還竭力的直起腦袋把手伸向劉天良,被割開的氣管裡不斷髮出咯咯的冒氣聲,大股大股的血液順著她的頸脖早已流滿了她的全身,在地上直接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線,而滿臉驚駭的劉天良幾乎本能的退後了一步,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