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你聽我說……”
劉天良焦急的推著大門,無奈的說道:“我……我不是不喜歡你,但你要明白我的苦衷啊,白沙洲是我不得不去的地方,我可以答應你,等我去過了那裡就一定回來找你好不好?”
“騙子!你們男人都是騙子……”
梁景玉突然捂著小嘴放聲痛哭了起來,被她頂住的房門也被劉天良“咚”的一聲撞開,劉天良急忙將她一把摟在懷裡,而梁景玉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也就沒在抵抗,伏在他懷裡傷心欲絕的說道:“你是第一個讓我動心的男人,你吻了我,那麼激烈的吻了我,可你為什麼轉頭就要離開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有多麼的狠心啊!”
“景玉!不是我想離開你啊,實在是白沙洲我不得不去,那裡同樣有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女人,相信我,只要我找到了蕭瀾就一定回來找你好不好?”
劉天良的心裡同樣糾結萬分,梁景玉的眼淚很快就打溼了他的胸膛,但梁景玉似乎還抱著最後一線希望,楚楚可憐的抬起頭來望著他的雙眼,泣聲說道:“你就不能不離開我嗎?只要你不走,我……我不介意和她們分享你的,我做你的小老婆好不好?只要你不離開我怎麼樣都可以……”
“我……”
劉天良無比為難的看著梁景玉,心裡難受的跟針扎的一樣,但片刻之後他忽然深吸了一口氣,終究還是搖搖頭,撫摸著梁景玉被淚水打溼的俏臉說道:“聽話好不好?白沙洲我是一定要去的,但我們這只是短暫的分開,我一定會回來的,相信我好不好?”
“男人!你為什麼要這麼狠心呢?以為吃定了我是不是……”
梁景玉淚眼婆娑的俏臉突然為之一變,變得面無表情,變得陰冷無比,劉天良毫無準備之下無比呆滯的看著她,但腦後卻突然傳來“噼啪”一聲炸響,一股強大的麻痺感瞬間衝入他的腦海,他全身如同羊癲瘋一般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沒幾下他的腦袋一歪終於“咕咚”一聲摔倒在地,而梁景玉那張陰狠得意的俏臉也在他眼前開始天旋地轉,隱隱的他就好像聽見有人在說:“哼~非逼我使用暴力,給我把這傻子拖走……”
……
模糊的視線很緩慢的清晰了起來,入眼之處,天花板上一盞搖搖欲墜的吊燈看起來既熟悉又陌生,劉天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卻如同足足沉睡了一個世紀那麼長時間一樣,而他混沌的思緒也絲毫讓他想不起自己究竟在哪,之前到底又做了什麼!
“老公~你醒啦……”
一聲甜蜜蜜的呼喚把劉天良飄忽的思緒也拉扯了回來,他詫異的轉過頭去,這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臂彎里居然還依偎著一個女人,等對方滿是甜蜜的抬起頭來的時候,他才悚然一驚,難以置信的說道:“景……景玉?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說什麼傻話呀?昨晚的酒把你喝糊塗啦?這是我家呀,我不在這還能在哪呀?討厭……”
梁景玉咬著紅唇嗔怪的捶了他一拳,劉天良莫名其妙的順著她雪白的雙肩往下看去,一條絲綢的薄被之下居然是一副一絲不掛的曼妙嬌軀,劉天良嘴巴空洞的張了張,很有些疑惑的說道:“我……我怎麼會睡到你屋裡來的?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呢?”
“哈~你不會是想假裝喝多了不負責任吧?我現在可是你的女人嘍,你要是敢拋棄我,我就跟你沒完……”
梁景玉故作兇狠的指著劉天良的鼻子,雪白的貝齒在他的胸口刁蠻的輕咬,可見劉天良還是一腦子納悶,她突然撅起小嘴羞憤的說道:“你不會來真的吧?你昨晚口口聲聲要娶我當老婆,連欒茜妹妹都答應了,你還想怎麼樣啊?哦~我知道了,你怕我不是處女是吧?嘻嘻~你快看這是什麼……”
梁景玉很是羞澀對劉天良招了招手,然後掀開被子神秘兮兮的讓他看,劉天良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依舊修長的美腿往下看去,只見兩人之間的雪白床單上,一塊塊斑斑的血跡如同花瓣一般在上面綻放,劉天良立馬目瞪口呆的看著梁景玉,略帶激動的問道:“你還是第一次?這……這是你的落紅?”
“呸~不是我的落紅還是什麼呀?這下你總放心了吧?人家可是很乾淨的呢……”
梁景玉嘻嘻一笑,扭頭又無比甜蜜的抱住了劉天良的脖子,然後目光炯炯的看著他說道:“老公,人家把第一次都給你了,這下你總能安安心心的呆在療養院不出去了吧?你現在可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別再想那些不切實際的冒險行動了喲,不然我和欒茜妹妹就再也不理你了!”
“冒險?我有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