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同學眼眶因為疼痛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臉上出現了幾乎不可能在人臉上出現的扭曲表情。
洛雨手裡不停,抓住那話筒的尾巴往裡面又連捅了好幾下,話筒的另一端卡在老鼠同學的喉嚨眼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口水都嚥不了,只覺得一股滿是腥味的液體往自己喉嚨深處灌去。
被洛雨連捅幾下,老鼠同學喉頭髮毛,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掙開洛雨的手蹲到牆角一陣乾嘔,完全被攪爛的牙齦一遇到空氣就像火燒一樣疼,老鼠的臉一時間一邊腫的比另一邊大了許多,血絲從嘴角流出來,整個人看上去十分詭異。
洛雨走到老鼠同學旁邊,老鼠才覺得身邊多出道人影,接著臉上一痛,洛雨的鞋底已經和他的臉來了一次親密接觸,老鼠沒來得及哼一聲就飛了起來直接撞進了對面的包間,幸好對面沒人,不然又是一場不必要的騷動。
“你……你不要過來。”看到洛雨面無表情緩緩走來,張思洋心膽俱裂,他剛剛親眼看到老鼠同學飛起來,是真正的臨空飛起來,洛雨一腳踹過去時頭骨錯位的咔嚓聲讓他頭皮發麻。
胖子捂著嘴巴縮到了張思洋背後身子瑟瑟發抖,看都不敢看洛雨一眼。
洛雨朝張思洋的小牙籤看了看,上面還有幾滴殘留的液體,洛雨不由為這個看上去極有做小白臉天賦的小子可惜了,原本還有希望由富婆包養滿足下富婆的需要的,而現在這樣子只能去當午夜牛郎讓人爆菊了。
洛雨先把薛琪橫著抱起來放到一邊的沙發上,小妮子身子很軟,入手滾燙,洛雨一看就知道被下迷藥了,還好這迷藥只是讓人昏迷,而不像西班牙蒼蠅那樣讓人直接發情,不然這攤子就難收拾了。
那個已經快被剝光的女生洛雨也幫她穿好了衣服,你這丫頭穿絲襪短裙和不三不四的男人來這兒,不是被搞還能幹嗎,洛雨因為一直擔心薛琪,所以也沒高興佔到手的便宜。
把張麗麗拖到薛琪旁邊,洛雨轉身居高臨下看著張思洋:“這迷藥什麼時候失效?”
張思洋看到洛雨看向他,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你他媽別過來,告訴你,老……老子是混黑社會的,老子上頭可是有大哥的。”
“黑社會?”洛雨笑笑,哥清剿黑社會的時候你還在教室認真看黃書呢。
想到自己黑社會的身份,張思洋突然覺得自己腰桿子直了好多:“告訴你,老子是光頭黨的。”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張思洋特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頭。
“光頭黨……”洛雨沉吟不說話了。
見洛雨不講話了,張思洋認為自己剛剛那番話起到了震懾對方的目的,當下伸手先把衣服整理好,小弟弟一直露在外面難看死了。
“小子,我看你滿能打的,要麼這樣,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跪下來給我磕十個頭,然後讓我打一頓,我就放你走,要不然……”張思洋抓起地上一個杯子狠狠摔在地上,“要不然我就回去告訴我老大,今晚就砍死你全家!”可惜的是地上鋪著厚厚的的毯子,玻璃杯在地上並沒有摔碎,沒有起到張思洋預想的效果。
好像為了證明張思洋的話,外面突然想起來一串腳步,人未進門聲音先到:“是誰敢在我青哥的地盤上撒野呀?”
張思洋陰陰一笑:“小子,這可不管我的事了,現在你道歉也沒用,我老大青哥來了,你等著買裹屍布吧。”
5、6個人魚貫而入,洛雨往角落站了站,青哥進來的時候沒第一眼看到他,而是看到哭哭啼啼跑過老抱住自己大腿的張思洋。
“大哥,我被人打得好慘呀。”張思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那模樣活像被壯漢輪了一百遍的小媳婦。
當初青哥同意張思洋加入光頭黨看上的也是他願意每個月上供的2000塊錢,那人錢財替人消災,今天張思洋在自己罩的地盤上吃了虧,青哥當然不能坐視不管。
原本張思洋說自己是黑社會洛雨就不怕,你是黑社會,哥就是比黑社會還要黑的社會,現在知道了來人是光頭黨的青哥他就更不怕了。
洛雨連光頭黨洪大炮的面子都不給,還忌憚你這種在狐狸河被自己修理過的小角色?
“是哪個不長眼的呀?他媽的站出來!”一個臉上長著一根黑毛的小弟狐假虎威站出來大喝,一隻手還在挖著鼻孔,其餘人都是一臉鄙視,現在屋子裡站著的除了自己人就是對面那個瘦高個子,除了他還會有誰,用膝蓋想都知道了,還用得著問?
“哼,敢在我青哥地盤上撒野的,要麼自己切下三根手指賠罪,要麼由我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