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沒有石頭的普通人,或許就不會殺他們了。如果知道他們身上有石頭,一定會殺了他們搶石頭。到底這個世界只能透過吞別人的石頭提高自己的職業能力。”嶽宗仕接著說道。
我被嶽宗仕開啟了思路,補充道:“如果對方知道他們的石頭被我們奪走了,他們就更不捨得殺了這些人。因為他們不願意平白無故給別人增添力量。只要這些人不死,我們就不能用這些石頭。”
左柏榛恍然大悟,問道:“接下去我們怎麼辦?”
“回去!”嶽宗仕答得很果斷,“我要看看是誰在背後玩花樣。”
今天的確是被人擺了一道。中別人的計謀對於智者而言,就如同武者在比武中敗於別人,會讓人失去平日的冷靜。現在,嶽宗仕就是一個這樣的智者。
“你卡城那裡怎麼辦?”他現在的公開身份還是出使漢唐的使者武官。
“卡城那裡無所謂,我可以讓人在都城幫我遮掩,算是臨時招回首都了。”嶽宗仕皺了皺眉,道,“麻煩的是,不知道是我的內線被騙了,還是出賣了我。如果是出賣我了,以後我也只能轉入地下。如果是他被騙了,那他是不是會有危險。”
“呵呵,若是如此,以後我們公會的兩方面負責人都是地下黨了。繼承革命先輩的優良傳統。呵呵。”我打趣著,忽然想到,問題還不止這麼簡單,“嶽,你現在還是埋伏在武炳坤杜澎那邊的吧。下這個套子的是不是也是他們那邊的人?”
“當然,是……”嶽宗仕終於也想到了,“原來他們安排利用我已經很久了……以後回不去了。”
“我覺得裡面還有問題。”仔細想想到處都是問題,“如果把你留在華夏都城,再誘騙你來伏擊張佳。那你會用什麼部隊?當然是華夏潛伏的部隊吧。短時間裡你就能安排好,那樣,他們也可以一網打盡。”我看了看他,繼續道,“現在讓你出使卡城,你就不能在短時間裡安排部署,只能從外面借兵回去。他們即便計謀得逞,殲滅的不過是你一個臥底,其他臥底沒有危險。”
“嗯。是呀。所以當時派我出去就不是明智之舉。”
“我對華夏內部不熟,誰讓你隨團出使的?”我問道。本來這些都不該我參與的,不過既然是嶽宗仕,我當然不必諱言。
“參謀部、內務部各出五人。我是武炳坤強烈要求帶去的。他以為我是他的好兄弟。”
我一驚,那以後他能對武炳坤下手嗎?
見到我的異樣,嶽宗仕說道:“我總有一天要親手殺了他。”
“你們……什麼樣的血仇?”我不知道是不是該這麼問。
“他殺了我最心愛的女孩。”那聲音一下子冷下來,太陽都會被冰住。
我拍了拍他的肩,道:“剋制一下。我們馬上要戰鬥了。”
在一邊的左柏榛嘆道:“你們到底多大啊?我根本不覺得你們像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考慮問題這麼老道,出手果斷,下手又重。太可怕了。”
我有嗎?好像現在有了。是這裡的血喚醒裡潛伏在身體裡的殘虐?還是因為黑暗力量的反噬?
“我們不如此是活不下來的。你到了童話,看看教堂後面的墓葬吧。”嶽宗仕已經平靜下來了。該是時候出發了。
“左哥,要不,等我回到童話城以後再招你。你自己一個人路上當心點吧。”我想讓左柏榛先自己離開,就我和嶽宗仕跟著。
左柏榛看起來火了,道:“怎麼?瞧不起我?還是我會賣了你們?”
“不是不是,小喬沒別的意思。因為我們不是去打架,就是跟著看看。你不會隱身潛行,很容易被發現的。”嶽宗仕忙幫我解釋,我也忙忙對自己的表達方式做了修正。
總算,我們答應左柏榛,只要要打架,第一個先拉他過去幫忙。
“那我在剛才打仗的地方等你們。如果你們三天不見回來。我就拉小喬。怎麼樣?”
我和嶽宗仕對望一眼,三天時間應該夠了。
“好,那左大哥,太陽再升起三次之後的現在,你拉我們回來。就拜託你了。”
“你們倆個一切小心。”
因為害怕敵人還沒有走,我們反覆規勸左柏榛過一會再回去。最後,這位武士總算是答應了。
因為隱身潛行的關係。我和嶽宗仕是互相看不見的。不過我憑藉刺客的直覺,還是可以感應到他在我身邊不遠。雖然嶽宗仕是六十一級的術士,不過他的潛行術並不是很拿手。好在敵人等級要靠近五十八級才能勉強感應到有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