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能滿意嗎?”
雲漣笑著上前扶起他,說道: “我信,我信你能心甘情願地讓出太子之位。
”雲漣還有一句話沒有,那就是“不過我不信你母親袁芬儀”。
“真的?那太好了!”赫連楚艾大喜過望,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呀!你這‘姐姐’可是萬萬叫不得的,你父皇說了,過些日子便封我做宸妃,你叫我宸妃娘娘便是。”雲漣嘴角勾了勾,有些邪魅。
‘宸妃娘娘?!”赫連楚艾頓時呆住了,怎麼會是宸妃娘娘“太子殿下,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長輩,你這聲‘姐姐’莫說是讓你父皇聽了不好,就是讓你母后和其他人聽了也不好。太子,我知道你心地善艮,一直以來也都是站在你父皇的立場,不過嘛!這皇宮是個是非之地,一舉一動都還是按照規矩來辦,會妥當許多。你說是嗎,太子?”
赫連楚艾又是一呆,這個人,是當年的雷昭容嗎?為什麼她說起話來,他會覺得如此陌生雲漣又微微笑道: “聽說,皇后娘娘在準備給太子殿下納妃,不知可有合適的人選了?”
赫連楚支再是一怔,雲漣關心他納妾之事?赫連楚艾低著頭,沮喪地說道:
“沒有,不想讓母后給我納妃。”
“看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感情很好呢!不過男人嘛!哪個不是三妻四妄。太子殿下肩負著延續赫連家族香火的重擔,不多納幾個嬪妃是不行的。如果太子殿下願意,或許我可以幫上太子殿下的忙。”雲漣只是微笑著。
“不 不要 ”赫連楚支詫異地看著雲漣,有些狼狽地道: “我有事不打擾了 我走了 ”
雲漣看著赫連楚艾逃開的背影微笑,忽然笑容就隱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蓓奴驚詫地道:“小姐,你怎麼會這麼說話?太子殿下都被嚇走了。”
雲漣喟嘆一聲,說道: “蓓奴,並不是我喜歡這樣,而是我不得不這樣啊我留下來,袁家不會坐以待斃,所以,我必須先下手為強。”
“小姐?!”蓓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小姐,你沒、沒生病吧孟太醫說你的傷口已經愈捨得差不多了呀!”
雲漣好笑地道: “蓓奴,我沒事,只是,從今天起,你要習慣這樣的我。”
“習慣這樣的你?”蓓奴搖搖頭,說道: “小姐,你這樣偽裝,難道不累麼”
“累,可是沒有辦法。人生是殘酷的,經歷了一系列的事情,也就漸漸學會偽裝了。不會偽裝的弱者,只能漸漸被強者吞噬,就像從前的我 蓓奴,我們不能再做任人宰割的弱者,你明白嗎?”
蓓奴點點頭,心中仍然有些難過。鐘的死真的對小姐造成了太大的影響,她只是擔心小姐,擔心她這麼做只會傷害愛她的人,然後讓自己傷痕累累。蓓奴什麼也沒說,從始至終,雲漣就是她的一切,雲漣要做什麼,她是從來不會反對的,她只會靜靜地站在雲漣身後,支援她,幫助她。
又過了一會兒,雲漣的聲音波淡地傳來:“蓓奴,安排一下,我們去—趟玉屏苑,是該給太子殿下納個有用的良娣了。”
這一次,蓓奴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是,宸妃娘娘 ”
玄冰威懾明花教
章武十四年六月初一,赫連恆君改貴妃為宸妃,雲漣憑藉赫連楚嵐和腹中龍種一舉成為正一品雲宸妃,十一歲的皇子赫連楚嵐封做雍王,掌雍州之地。
須知,雍州指的就是長安城附近的土地,雍王實質上就是掌管京城的親王,歷來都是由皇帝的兄弟擔任。當年雲漣為了幫助赫連恆君鞏固權利,也曾建議赫連恆君將其弟赫連恆臨封做雍王,不過赫連恆君沒有采納。
現在,赫連恆君封子赫連楚嵐為雍王,地位可是非同一般的。京城之地,本就在東宮中坐落了一個太子,現在又來一個同輩的雍王,這對太子的地位而言,可是一個巨大的威脅。要知道,這一^是不罄=虎的,雲漣暗中提出封赫連楚嵐為雍王,明眼人不會不知道雲漣的意圖。
作為皇妃的雲漣搬回了還周殿,不過這個還周殿已經改成了“太:殿”。要說這個名字,也是非常有講究的,這‘宸”是雲漣的妃號,又暗喻帝王,和紫宸殿同了一個字。而“太”字,不僅暗喻天上已經換位的太薇垣,更有“至上”的意思,只有皇帝的父母才會禰為“太后”和“太上皇”,所有,雲漣的用意不言而喻。至於朝中有多少人明白雲漣的用意,恐怕不在少數。不過,既然人家身為皇帝的丈夫願意,不願開罪雲宸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