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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本分,與人為善,助己修行,幫人算命看相,也只是一種娛樂,但凡收費的,幾乎都是騙子,或者是心術不正的修行者,有的騙財,有的騙色!你把這句話告訴所有你認識的人,就說是一個叫阿冷的人說的,傳到那些大師耳朵裡,如果對方不爽,讓他來找我!”

師父眉頭微皺,斥道:“冷兒!”

我抿了抿嘴,轉過了頭。剛才看到凌志飛和晨星以後,我心裡頗為失意,很不痛快,好像看什麼都不順眼。剛才說那一番話,就像跟誰賭氣似的。

陳木升陪笑道:“小冷師父說的對,呵呵,大師,您看,是不是可以作法了?”

師父嘆了口氣,看了看天色說:“要等到正午,陽氣最旺的時候才可以。”

說著,師父測量了一下方位,來到院中一處,指著上面的樹枝說:“把這些樹枝砍下來,要使陽光能夠照到我站的地方。”

陳木升叫來幾個民工伐樹枝,隨後,吩咐陳阿旺沏上茶,我們幾人慢慢的坐喝。

日頭越來越高,樹枝被砍掉以後,院子裡亮堂了許多。看看時候差不多了,師父將那隻紙人頭臉朝上放在了院中。

師父對陳木升說:“現在,我需要八個成年男子。”

“做什麼?”陳木升問。

“借陽。”

所謂借陽,是道家用來驅邪或者鎮妖時所使的一種法術。師父這裡的借陽,是以紙人頭為中心,於九步開外畫一個圓圈,選八名成年男子,站在圈上,分列乾、坤、巽、兌、艮、震、離、坎,八個方位,用八人身上的陽氣,激發九宮八卦之中的罡氣,用來破解降術。

陳木升家院子很大,不一會兒,師父就用鍋灰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圈。至於成年男子,也不難找,那幾個民工忙完以後,正蹲在樹底下抽菸。他們聽說以後,面有憂色。

師父寬慰道:“不會對人體造成什麼傷害。”

陳木升咳嗽一句:“等下一人一包五葉神,外加老白乾一瓶。”

“我來,我來…”

四個民工,加上陳木升,方老闆,還有我,還差一個,陳木升喊來正在做飯的陳阿旺,剛好八人。

待眾人站定,師父道:“陳老闆。”

“嗯?”

“我還需要一樣東西。”

“什麼?”

師父微微一笑:“你的血。”

第二十七章 紙人邪降(5)

我發現陳木升有一個怪癖,一遇危難之事,便愁眉苦臉,走路弓腰駝背,兩條腿彷彿也打不開,一夾一夾的,就像被閹割了似的,襠疼。//剛才一聽說紙人頭不能害人了,馬上腰便直了起來,在那幫民工面前更是神靈活現,看著就讓人來氣。

現在,一聽說又要放血,頓時便萎了。我心中大樂,鬱悶之意蕩然一空,擼了擼袖子,笑道:“陳老闆,我幫你放血!”

陳木升看了看我,臉色煞白。

師父擺了擺手,“冷兒,不用你幫。”

我笑道:“這種粗活兒嘛,交給我來就好了。”

“這次要的不是指血。”

陳木升一哆嗦,“那是什麼?”

師父說:“舌尖血。”

記得師父曾對我說過,舌尖血是人身上陽氣最強的東西,對付邪物頗有效用。看到這裡,可能有人會覺得,師父本事這麼大,為什麼阿冷一無是處?在此說明一下,阿冷總共和師父在一起的時間不過幾年而已,而且是在幼時,雖然學到一些風水道術,但由於多年不用,再加上從初中開始,便投身於繁重的學業(天朝教育,大家曉得),道術之類,基本上已經忘的差不多了。我和師父之間名為師徒,但更多的是一種親情…

聽到這裡,我心裡想,那算了吧,放舌尖血要咬舌頭,難道說,我要吻這老兒不成?一想到吻,突然想到了晨星,心裡一痛,那晚在舊樓裡發生的一幕恍如隔世,如今的她,卻已經在別人的懷抱裡了…我雖然妒嫉凌志飛,但並不恨他,因為,無論從哪方面看,他都要強我太多。唉,現在,我已經慢慢的開始接受現實了…

陳木升躊躇片刻,知道無可推辭,便一夾一夾的走了過去。

我無意中和方老闆對視了一眼,他衝我擠了擠眼睛,滿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陳木升走到師父面前,就像女人生孩子似的,‘吭哧’一攥拳,大叫一聲,伸出半截舌頭就咬。

“停!”師父忙道。

陳木升好容易憋了一股子勁,突然一洩氣,差點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