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也會對他下手。
“你這話可信嗎?你們家的警察天天往賭場跑啊?”葉天肆意調侃道。
“我是過來看看…”白彪開始找說辭,但是此刻的他滿腦子空空,平常那份刁鑽都煙消雲散了,只能說出這麼拙劣的話來。
“是吧,就算是,我們也相信,但剛才我們被圍著的時候怎麼沒看見你發揮一下警察的職業素養,這個時候公然說你是警察,誰能聽的下去啊,我可不知道這裡又警察的,反正也沒什麼正證件,也不認識。”葉天本來就是侃大山的人才級高手,就白彪那點道行就算在正常情況下也差的遠。
“我也被他們脅逼的,我是身不由己的!”平常大義凜然,鐵骨錚錚的白副局長現在立馬變成了孫子,不再是鳥叔的哥們了,這就是這類警察的本質,他能出賣自己的靈魂,昧著良心出賣警察的尊嚴,人民的利益,鳥叔這幹人在他的眼中此刻什麼都不是,哪怕為這些人付出一點代價都不行,這就是白彪。
“說的好,這夥人及其可惡,你只要將他們現在繩之以法,那麼你今天將安全的離開這裡,或許你還能成為你們警隊的模範人物!”葉天這招出的不可謂不陰險,白彪無所動作,那就意味這他自己要被摧殘,如果他出手了,通知警察來這裡抓鳥叔這些人,那麼他以後絕對在江寧無法立足,社會混子的心性葉天是清楚的,白彪雖然是在公安局上班,但是也保不住那天下班出個車禍什麼的,這種事情司空見慣,對於葉天來說現在就是狗咬狗一嘴毛,無論白彪怎麼做,他都難逃一劫。
白彪本來慘白的臉上逐漸隱現了一絲憤怒,葉天這是在玩他,他沒得選擇,也沒得好果子吃,這鳥叔的後臺他最清楚不過,是有江寧“地下組織部長”之稱的曹純陽,出賣了鳥叔,就是間接的得罪了曹純陽,那麼他將仕途遇阻,讓他眼睜睜的被葉天他們毀掉一個臂膀,那以後他副局長的位置也保不住,一個殘疾人本跟就做不了公安局的副局長,只能是提前退休在家,葉天這是把自己往坑裡推。
“好,我將他們繩之以法!”白彪狠狠的點點了頭,好像鼓足了莫大的勇氣才做出了這個決定。
“白局長,你可想清楚了,你這樣做我們誰都沒有好下場!”跟著鳥叔進來的刀疤臉一看白彪真的要對他們的動手,立刻厲聲說道,他麼沒有想到白彪居然會做出這樣的選擇,那他白彪甭管做到做不到,只要說了這句話,那他以後就死定了。
“你們這群敗壞社會團結和安寧的社會渣滓,有什麼資格和我一個堂堂正正的公安幹警說話,我現在就代表江寧公安局將你們逮捕歸案。”白彪說著就往這個刀疤臉走來,刀疤臉在桌子的這一邊,葉天幾人冷冷的看著白彪,心道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啊,平常稱兄道弟的酒肉朋友沒有一個可靠的,葉天左右環顧了一下小魚和墨陽,墨陽兩人的眼神也都看著葉天,顯然他們被白彪的舉動給觸動了,朋友兄弟雖然多,但是正在能靠得住的到底能有幾個,後者說有那就真沒有。
三人目光交織的瞬間,每個人都看到了對方的心裡,那就是一片赤誠,若遇生死必將共進退,這個一剎那的眼神裝在了他們仨人心裡一輩子,這才是真正的兄弟,沒有語言,只有一個眼神,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的心裡。
“不許動,老子斃了你!”白彪經過葉天身邊的時候突然從身上拔出一把77式手槍對準了葉天的腦門,墨陽和小魚剎那間楞在了當場。
既然怎麼選擇都沒有好下場,好不如拼個魚死網破,沒有選擇的時候,白彪終於決定發揮一下一個警察最起碼的素質,那就是敢打敢拼,此刻墨陽已經把槍扔到地上了,畢竟他也知道警察快來了,手裡拿著槍被撞個正著決計是會有麻煩的,小魚手邊有槍但是他不會用,白彪雖然貪婪、**,但是最初這個副局長的位置還是自己靠著硬功夫打上來的,手上功夫還有有幾下子。
刀疤男一行人這才明白了白彪的真是意圖,不由的一個個歡呼鼓舞起來,各個強忍住身上的疼痛站立起來,開始尋找散落在地上的鋼管和砍刀,小混子趁你病,要你命的準則開始毫無保留的體現了出來,他們就是那種被抓住了就是孫子,有機會了就充爺爺的那種做派,群毆一人也是他們用來立足的標本。
“哎呦!沒看出來,到底是局長級的人物,手裡有兩下子!”葉天面對這黑洞洞的槍口沒有一點驚慌的失措的表情,一如往常的淡定,這對於他來說六年前就開始習慣了,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被人指著頭了,但凡用槍對過他的人不是被關進了局子就是徹底的消失了,他想緊張一下都找不到緊張的情愫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