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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醋海

楊嶠立時咋舌,“這…………”

美人又一笑,不再執著這個答案,漫步至人群中央,問:“楊公子道方才那位公子的‘香草美人’之典,用的十分得宜,不知公子自己詩中,又用了何典?”

楊嶠頗為自矜地『吟』出大作,聽那美人漫聲讚道:“不錯”,心中正一喜時,又聽她道:“改幾個字如何?”

文人大多自矜,最不耐他人篡改己作,楊嶠本也有些不豫,可聽那美人一字字改來,心中不快,竟都漸漸平復下去,與望江樓中人一道,改為服氣,不禁慕中帶敬,道:“姑娘這幾字,一改楊某詩中浮華之氣,楊某心服。”

美人淺淺一笑,徑直在他空出的檀椅上坐了,旁邊一眾士子,無論出身寒族世家,俱像嚇了一跳似的,立馬站起身來,而那幾個與美人隨坐的侍從,並那位玉樹般的白衣公子,也已走近前來。

美人執著扇柄,一指那白衣公子,看向管昉道:“珠玉在前,我的詩作拙劣不堪,管老爺以我為首,我是不敢當的。”

管昉自然中意這皎皎如月的年輕人云燮,可也不想再生事了,只笑道:“蘇姑娘太自謙了。”

美人笑道:“好罷”,含笑看向白衣公子,“狀元郎,你服麼?”

白衣公子淡笑不語,而滿樓的人俱已呆了,恰時樓外『騷』『亂』聲響,似有鐵騎錚錚、車輪轔轔,踏著夜『色』而來,不多時,兩列衛兵已奔入樓內,眾人正驚惶失『色』、不知何故時,一名四十餘歲的紫衣內宦,疾步入樓,目光掠過白衣公子,落在美人身上,躬身執禮輕道:“主子就在外面。”

美人撫扇不語,那內宦再道:“主子今夜氣『性』大的很,鬧得厲害了,怕是要累到身邊人的。”

於是美人慢慢起身,隨行人也跟了出去,樓內諸人步至門邊,見明燈輝映中,樓外民眾早跪了一地,鴉雀無聲,那門外馬車雖是硃紅油壁,像是高官貴族,皆可用的,可隨行的錦衣戍衛,絕不是州府官員可使,再想那宦官衣著為紫,想那美人一聲笑喚“狀元郎”,心中俱不由浮起一念,雙腿戰慄地向那馬車,跪了下來。

管昉正震駭不安時,那紫衣內宦忽步至他跟前,伸出了手,管昉怔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哆哆嗦嗦,奉上那一沓詩稿,但那紫衣內宦,卻未全數拿走,只從中抽出兩張,便隨那馬車衛隊,急行離去。

蘇蘇剛上了馬車,便被明帝用力拽住,鉗制抵於車壁。

因是夏日,車內無多少錦毯裝飾,這般被髮狠一抵,後背撞在冷硬的車壁上,頓時悶疼了起來,蘇蘇望著眼前人幽深的眼神,倒是忍著疼慢慢笑了,“陛下好大的火氣。”

明帝幾是磨著牙道:“你好大的膽子!”

蘇蘇笑,“我膽子一向不小,陛下不是知道嗎?”

明帝心中的怒火,被這輕蔑無懼的笑意,燒得更烈,抬手托起她下頜,便暴烈地吻了上去,蘇蘇幾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一雙手也被他死死抓在身前,髮髻凌『亂』,簪釵也委落垂地,叮嚨清脆的響聲中,明帝已移吻於頸,扯開了她的衣裳。

蘇蘇掙得了一口氣,便道:“盛夏有蓮,這車上可攜有畫筆,可供陛下一展畫技,以妾背為紙,畫上數朵白蓮?”

明帝脊背一僵,立止了吻,一雙陰鷙的眸子絞視著盯著她,蘇蘇心道,好了,如今他也知道被“扣帽於頂”的滋味不好受了,只他給蕭玦那頂,是紮紮實實的,給自己的,卻是因佔有慾專橫疑心出來的……

蘇蘇笑意輕漫,“不過出宮走走,值得陛下動如此肝火?”

明帝也咬著牙笑了,“巧得很,安陽城這般大,蘇卿竟也能走遇到大理寺卿?”

“都道無巧不成書,天下萬事,有什麼不可能呢”,蘇蘇直視著眼前人道,“說來兒媳為父妾之事,古往今來,前所未聞,可在大周盛世,不也出了一遭嗎?”

她已很久不跟他提這舊事了,明帝聽著她一字字道來,只覺牙根子都已磨得響了,可偏她笑得無所顧忌,看他這般惱火如在看戲一般,笑意盈盈道:“不是嗎,父皇?”

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快樂~~~

另,作者又犯了寫文的老『毛』病了,就是寫著寫著,突然想換個文名,有好玩的文名建議嗎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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