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在想,也不失一個好機會。
雖然不知道宋子北是抽的什麼瘋,但他既然願意放權給她; 對她是百里無一害的,有了權她才能摸清外面的情況,才能計劃第二次離開。
當然她也曉得她要是接過了管事的事,就跟點頭跟宋子北和好是一個意思,原本她以為宋子北會硬氣一段時間,沒想到他倒是總讓人出乎意料好性子,把臺階都遞到她腳下了。
明明那次吵架,他表現的那麼決絕。
“她們一共有多少人,打算在府裡住幾天?”秦兮朝陳管事問道。
陳管事喜笑顏開:“府裡沒有專程養著的歌姬,按著往常的慣例,讓她們暫住三天,之後有客也不會像現在這般人和帖子一起到。”
秦兮嗯了一聲,想起來了那麼久,還沒看過這處府邸的全貌,就讓陳管事帶她逛了一圈,每處地方是做什麼的都問的清清楚楚。
陳管事見秦兮行事頗有章法,在加上宋子北的態度,處理好了歌姬的事,沒多久就帶著放府裡庫房的鑰匙還有帳本的匣子去找秦兮。
秦兮看了一遍東西,沒有推辭的意思,順便交代了讓府裡的下人到她的院子來,讓她認個眼熟。
做派仿若剛進門的當家主母,府中的人見宋子北對這種狀況並不阻止,紛紛都懂得了秦兮的受寵程度,不少人為討她開心,暗地裡叫了她幾次夫人。
成為宋子北的夫人可不是什麼讓秦兮高興的事,秦兮罰了幾次讓他們長了記性,就杜絕了這種稱呼。
宋子北對此有幾分耳聞,在陳管事的嘴裡,秦兮的這種行為是識大體,懂分寸,在他眼裡卻是赤。裸的嫌棄,當天多喝了幾杯,晚上推門進房的時候腳打了一個彎,就推了跟他相鄰屋子的房門。
在宋府的時候秦兮一個通房怎麼敢對宋子北這個主子有什麼隱私,就算是再厭惡宋子北不敲門在她屋裡來去自如的行為,她都強忍著當作沒有門閂那回事。
而如今鬧開了,秦兮每次在屋裡待著,最不忘的事就是把門給拴上,當然鎖門為防的只有一個人。
宋子北推不開門,手擱在門上,因為酒意混沌的腦子片刻才反應過來秦兮鎖了門。
一個高大的身影挺立在門口,秦兮就是想裝作看不見,也耐不住阿妹的一直的提醒。
“等會你去找陳管事,讓他給你安排住的地方。”
這些日子阿妹都是睡在耳房,聞言還以為自己做的不對惹秦兮生氣了。
“為什麼?姑娘你別趕我走。”
秦兮無奈地看著阿妹,宋子北把權給她,自然會討要報酬,這事是她早就做好準備的了,再者她身上唯一值得宋子北在意的就是可以做那回事,她強硬的不要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
她相信惹急了宋子北,他會不介意用強迫的手段如願。
“你覺得他人來是為了什麼?”
阿妹愣了愣,雖然她性子單純,但畢竟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臉色通紅:“我這就開門讓四爺進來。”
“不用,你去收拾你的東西罷。”
她倒想看看宋子北能站多久。
現實證明宋子北就是喝了酒也不會變成在女人門口痴痴等候的痴情男子,沒過一會他低沉的聲音便持續的響了起來。
“秦兮,秦兮,秦兮……”
低啞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漫不經心,像是在叫人,又像是酒醉後的呢喃。
這屋子的隔音還真讓人堪憂。
秦兮拉開了門栓,一身玄色暗紋刻絲袍子的宋子北站在門外,狹長的鳳眼帶著三分醉意,眼眸帶著濃的化不開的暗色。
阿妹趁機行禮鑽了出去,宋子北渾然不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秦兮,眼神佔有慾十足,渾然不像平時見到她就把視線掠過的模樣。
“什麼事?”
宋子北滿身的酒氣,秦兮皺了皺鼻子,聲色冷硬道。
她就是怎麼硬著聲音,落在他耳中也是柔弱軟綿,直想讓她用這張小嘴發出些其他的聲音。
宋子北嘴角翹了翹,踏進了門檻,順道關了房門:“想你了。”
秦兮怔了怔,宋子北帶著醉意的吻就落了下來。
這個吻一改他平時急躁的作風,含住了她的唇瓣輕吸,仔細描繪了一遍,才撬開了她的齒貝,探索更深入的地方。
秦兮不回應他,他也不著急,頗有耐心的逗弄她的小舌,勾了出來與她交纏,秦兮舌頭被他吸的有些痠麻,往裡面躲了躲。
這個閃避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