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存心欺騙你的。”唐蕥鄤慘白著臉,她無助又驚惶,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存心的,你是被逼的是吧?”他狀似瞭解地點點頭,雙唇輕輕刷過她細嫩的頸部肌膚。
“是啊!我是被逼的。”似乎掌握住一線生機,她瞪大粲然的杏瞳,忙著撇清。
“可惜我不相信你是被逼的。”他壞壞地一笑。
“吭?那、那……”她抖著雙唇。
“我最痛恨被欺騙了。你自己選吧,看是要自己從這裡跳下去,還是由我來動手。”黑子駿張口含住她誘人的耳垂,懲罰性地咬了一下。
“我——我只有這條路可以走嗎?”她哭喪著臉,聲調悽慘悲涼。
她就知道她的下場一定會很慘,早知今日會面臨這種噩運,她當初就該極力反抗。嗚……照目前的情勢看來,她是活不過今天了。
“不然,你以為你還能有好下場嗎?”他低沉慍怒的聲音在她耳邊迴盪著。他最痛恨被人當成傻瓜要著玩,方才在聽見她所說的話之後,他的的確確是震怒不已,更有將她丟下樓去的打算。
但一靠近她,全身高漲的怒氣在瞬間消褪,他貪婪地汲取她自然甜美的女性幽香,為她深深的著迷。
“我不敢妄想你會放過我。”唐蕥鄤自知只有死路一條了。“在臨死前,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個請求?”貝齒咬著失去血色的唇,她吸了吸酸澀的鼻,哀怨地提出要求。
“在你欺騙我之後,我不認為我該應允你的任何要求。”黑子駿將她的耳垂懲罰性地咬出一個齒痕,得意地看著他所烙下的痕跡。
“你不答應?”聲音顫抖。
“原來你還有腦袋。”
他昂然地挺直腰桿,收回雙臂環繞在胸前,嚴峻的眼神向下俯視一臉哀傷的她。看著那張欲哭無淚的慘白小臉,這單純到近乎愚蠢的女人還真以為她沒命可活了。
她抬起如小白兔的紅色眼瞳,怨懟地看著他。“我只是想打電話跟我爸媽告別。”
“不準!”他斷然地叱喝。
真狠心。唐蕥鄤回頭向下瞥了一眼。從這樣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