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她如何再面對那個阿剌瓦丁穆罕默德呢!
法蒂瑪找到的見面地點,距離她住得地方並不遙遠,那是一處還沒有來得及鋪設街燈的僻靜的街道。與已經鋪設好了路燈的街道相比,這裡除過店鋪裡亮著的昏黃燈光之外,整個街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
與阿米娜不同,法蒂瑪在行動的時候,穿著這時常見的阿拉伯女人的服飾。長長的黑色袍子與面紗,使她可以輕易隱藏自己的身份。尤其在夜間就算被追蹤的時候,她也可以輕易籍著黑夜脫身。
法蒂瑪手中扣著兩枚毒針,耳朵小心的聽著自己屋子的門戶,眼睛時不時掃一下,她預定接頭的地方。她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其實也無所謂,她來的目的不過是要傳遞給阿米娜一個訊息。大概在等待著的,就是阿米娜與趙伏波兩個人。
“阿米娜,你還是不要怪我吧!你就算回到鷲巢裡去,也有一個好的前途,可是我呢!既然你要離開,又為何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呢!”
與阿米娜不同,她的未來可談不上什麼光明。也許有一天她會回到那個,山崖上流淌出果汁與牛奶的山谷裡,去做那些少年殺手們的玩物。又或者在行動的時候,一不小心丟掉了性命。
她不知道為何趙伏波在鷲巢裡那麼重要,她只是知道鷲巢裡要她一直盯著趙伏波。似乎那邊的人只要知道他在做什麼就罷了,而不是要殺掉他。如此對付一個人,最少法蒂瑪還是第一次聽到。
儘管黑色的長袍遮蓋了她多數的曲線,不過偶爾她慵懶的動一下,有著良好甚至稍稍帶點誇張的曲線,就盡顯無遺。大概這是因為她受的訓練主要是收集訊息,那需要一個掩護的身份。
而不像阿米娜是一個殺手,相比之下,殺手除了一擊必殺的本領之外,並不像她的生活那麼複雜。但我們從“狐氣”那件事上知道,法蒂瑪在保護自己的時候,有著特殊的手段。
“這個阿米娜可退步了呢,這麼久還沒有到!不知道她和趙伏波,哪一個什麼先找到我?”
傍晚給趙伏波的,恰恰就是法蒂瑪。原本她只是帶個口信給阿米娜,但藉著這個機會,法蒂瑪需要給自己安排一個未來。
在黃沙城的時候,費萊凱島上的發展她也時常從別人嘴裡聽到。擅長收集資訊的她,對於費萊凱島的發展,有著充分的瞭解。也可以從那些表面的事情上,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她可是法瑪蒂之蠍,這些事情可逃不過她的眼睛。
現在她在期待著今天晩上會來的兩個人,如果趙伏波先來,那麼就告訴他阿米娜的真實身份,並由此交換一個自己想要的身份。
雖然費萊凱島不一定是一個好的歸宿,但在這件事裡,作為有一個有用的人,鷲巢未必就會那麼快把自己招回去。
充當別人的玩物,應該不是任何一個女人的選擇。尤其可以有機會逃開這個宿命的時候,或者她會用了一切手段。
阿米娜並不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到了接頭的地方,阿米娜從馬上跳下來。這時她心中完全沉靜下,清澈的眸子看著黑暗的街道,耳朵不放過一絲響動。
從遙遠的有燈光的街道那裡,傳上來人聲的喧譁。這與費萊凱島上的靠近碼頭的市場開業時一樣繁華,尤其是夜間,明亮的燈光總是吸引著數量龐大的人群。
“法蒂瑪找我什麼事,鷲巢裡又傳來了什麼訊息嗎?”
是的,鷲巢裡不但傳來的訊息,而且也為阿米娜預備了新的任務。就在阿米娜傾聽著黑暗中的響動,預防著來自任何人的襲擊時。
“阿米娜,你怎麼這麼慢哪!”
驀然黑暗中傳來法蒂瑪的聲音,聲音就像是一隻睡飽了的貓那樣,正伸都會一個甜絲絲的懶腰一樣。
從她的聲音裡聽得出來,她的心情可不壞。這使阿米娜心中一陣擔憂,法蒂瑪的心情不壞,一般預示著和她打交道的人,心情就不會太好。
“法蒂瑪,是鷲巢那裡傳來新的訊息要你告訴我嗎,我想你沒有忘記,鷲巢裡不許與你的目標,產生任何聯絡的規矩吧!”
“哼哼……阿米娜,聽起來你生氣了呢!是的,我沒有忘記鷲巢裡的規矩,而且我與那個姓趙的也沒有任何聯絡,不過有些人呢……”
法蒂瑪的話裡隱隱帶著威脅,讓不由得使阿米娜一陣緊張。倘若放在與趙伏波相戀之前,法蒂瑪這麼對她,她早已經痛下殺手了。
“什麼人呢?法蒂瑪要記得,猜測是當不得真的,鷲巢可是有規矩的地方!”
“哈哈哈,阿米娜,你嚇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