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會和張翼說,說了也白說,他是不可能同意的。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去,無憂終於出了月子,每天至院子裡走走,和李氏他們說說話,無憂覺得這樣日子就是神仙一樣的生活。
幸福原本就不復雜,是人心太複雜,幸福從來就不是多麼的高不可攀,也不需要太多的銀錢,只要和自己在乎的人在一起,過著平平靜靜日子,能在早晨睜開眼的時候,看見自己所愛的人,能在日落的時候,可以依偎在他的肩頭,在餓的時候,心愛的人為你端來一碗飯,在冷的時候,將你冰冷的雙腳捂在懷裡熱上一熱,這些就已經是天下最大的幸福了。
無憂覺得很幸福,不過張翼卻很幽怨,非常非常的幽怨,因為他已經許久許久都未曾和無憂親熱了。
以前是無憂有孕,他捨不得,現在無憂出了月子,原本以為可以親熱的,誰知道每次他想做些什麼,笑笑就會大聲的哭起來,等到無憂將他哄好了,放回到床上,他再想做些什麼的時候,一到關鍵時刻,笑笑又會醒過來,張翼肯定,這孩子生來就是搗蛋的,但是他卻那他半點法子也沒有,不說無憂捨不得,就是他也含不得笑笑哭一聲。
所以極其幽怨的張翼又過了兩個月的幽怨生活,這一日,他實在是不想忍受了,他已經忍的快要得了內傷了,要知道男人可都是傷不起的。張翼瞧著笑笑已經睡著了,他很小心的將孩子放在了床的裡面,原本他是很想將孩子放到一旁的榻上去的,不過無憂不樂意。放好了孩子,他根本就不給無憂說話的機會,便狠狠的吻上無憂的唇,今兒個晚上,他一定要心想事成,絕不給笑笑有可趁之機,張翼心裡發狠,那動作就不免急切了起來。
當唇舌相交的時候,他長久以來被壓抑的熱情就都迸發了出來,他的身心都在吶喊,都在渴望。
當他終於在萬分忐忑之中解開了無憂的衣帶時,他幾乎要激動的落下淚來,今兒個總算是更進一步了,以往每一次不要說解開衣帶了,那手剛靠上衣帶,這笑笑就哭得撕心裂肺了。
可是他的慶幸還沒來的及落下,就聽到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哭聲,張翼渾身就瞬間沒了力氣,他怎麼就生了一個專門喜歡和他過不去的兒子,難不成這小子在記恨,記恨當初他威脅笑笑,要打他的小屁屁。
張翼開始深切的反省自己,是不是他這個父親做的太失職了,不但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讓他在母親肚子裡的時候,跟著母親吃了不少的苦,但是他為自己爭辯了一句,那些是他真的不想的呀,也不能怪他的呀,至於說威脅他,要打他的小屁屁,那不過是一句玩笑話:兒子,你千萬不要當真呀,張翼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無憂伸手推了推他,他只好再次幽怨的爬了起來,然後坐在一旁狠狠的瞪了瞪他的兒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似乎在他兒子的眼裡看到一種極其鄙視的目光:鄙視?對,就是鄙視,若是還有什麼,那一定就是嘲笑了。
張翼探了揉眼睛,再次看的時候,卻發現笑笑已經美美的吸著無憂的胸脯了。也是,他自嘲的笑了笑:一個孩子,哪能有什麼鄙視的眼神。一定是他憋的太久了,眼花了。
不過張翼可以確定一個事情,這個孩子對他這個老爹是沒有啥好感的,當初的那一笑,一定是這孩子認錯人了。
張翼又開始哀怨了,他收回自己的目光,開始哀嘆自己在兒子面前,居然沒有一點威嚴,也在哀嘆自從有了兒子之後,無憂不再只疼他一個人了。這一天的晚上,和以往的每一個晚上一樣,父子爭鬥賽,以同樣的結局落幕,張翼同樣眼睜睜的看著笑笑霸著無憂,睡的香香甜甜,而他再次落得孤枕難眠,一肚子的委屈,不過有什麼法子呢,誰讓無憂的眼裡現在兒子第一,相公第二。
第二天,張翼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又讓島上的人暗笑不已,大家都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所以見怪不怪的。
在張翼繼續幽怨了兩個月後,李氏看不下去了,她真的覺得再這樣下去,張翼的身子骨憋會出毛病的,那對無憂也不好的呀,於是,她就將孩子抱進了自己的房裡,才讓張翼脫離了苦海,大大的飽餐了一頓。
這島嶼上,各家各院的日子過得紅紅火火,雲黛竟然和張三看對了眼,這可讓無憂大吃一驚,不過隨後,也見怪不怪了,就忙著為雲黛和張三看了日子,大大的操辦了一番。張三這個人可是妙人兒,和雲黛在一起,那也是幸福的讓人眼紅的一對。
張三這一成親,可眼紅了不少島上不少的未婚男子,無憂身邊的丫頭,那可都是百裡挑一的,不要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