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耳機,播到最大聲,讓跑步機通上電,打到最快的一擋。紫心開始聽著嘈雜的搖滾拼命的跑。一直到把這溼潤跑的無影無蹤。溼潤是沒了,身體裡的慾望也沒了。但是那一份得不到滿足的痛卻在她的身體裡漫延開來。就是這樣也比那慾望在身體裡好。紫心這樣告訴自己。紫心衝了一個涼才回臥室。她不能離開的太久,陳宇航有時會醒的,如果讓他發現自己不在就麻煩了。紫心就這樣用這個方法不知道壓抑了多少個這樣的夜晚。直到有一天這樣的方法在強烈的慾望面前失效。
陳宇航的腿有了明顯的好轉。他可以抓著紫心的手來走路了,他的進步是很快的。但是他的性功能並沒有一絲的好轉。紫心曾問過醫生。醫生還是那句話,是有希望的,但是這個希望有多大,要多長時間才會好,依舊沒有確切的答案。這天晚上紫心依舊睡不著,其實這樣醒著躺著是很難受的,紫心感覺自己的背都酸了,幹活的時候都沒有這麼酸過。沒有辦法紫心悄悄的下床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幹什麼好了,其實什麼也不用幹。這樣空坐著腦子裡不免又想些東西。今天很奇怪,不知道怎麼搞的,她和陳宇航的那些纏綿的畫面總是往紫心的腦子裡鑽,攔都攔不住。紫心知道這樣是不行的,一定要制止的。看看時間已經是十二點了。但是對語琴這個夜貓子來說還不是很晚的,她還不會睡的。她有好長時間沒有來了,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紫心拿起身邊的電話撥通了語琴的電話。找個人聊聊天也許會好些,至少是會分散些注意力的。紫心是這樣想的。撥通了卻很長時間沒有人接。不知道這個傢伙在幹什麼,也許還在外面瘋沒有回來吧。紫心剛要掛上電話,就聽一個男的問她是誰。語琴又領男人回家了,紫心的心一緊。這時好像是語琴接過去了。她呼吸很急促的問著是哪位。紫心知道她在作甚麼了馬上掛了電話。不是怕打擾了語琴的好事,而是她不能聽那種呼吸,那呼吸是那樣的急促。紫心是那樣的熟悉。也許是因為聽到語琴急促的呼吸的原因吧,紫心的身體開始不可抑止的溼潤起來,那個慾望再次甦醒過來。跑步機早已經沒有用了。紫心壓抑著那份渴望想著用什麼方法來壓制她。最後紫心近乎是衝進浴室的。她放了一大澡盆的涼水,她還是決定不夠涼,不能壓制住身體的慾望,就將冰箱裡的所有的冰塊都倒進浴盆裡。然後衣服都來不及脫就躺進了水裡。冰冷的水一下子就將慾火澆沒了,這是紫心希望的。但是慾望是沒有了,那份因為沒有得到滿足的痛又浮出來。這是沒有辦法抑止的。沒有一種方法能止的了她。紫心只能忍受她的折磨,她只能這樣。紫心深吸一口氣,將臉埋進水裡。水中開始有了淡淡的鹹,這是紫心在流淚。那是一種無聲的哭,這哭在紫心看來是羞恥的,是不能有的,無論她在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麼都是不應該哭的。但是眼睛卻沒有聽她的話,眼淚就那樣不可管束的流了出來。直到紫心憋的只剩最後一點兒氧氣才從水裡出來。她深深的吸了口氧氣。身體感覺輕鬆了很多,雖然那份痛還在。“紫心,你怎麼這麼瘦,是不是太累了?我們請個保姆吧。”陳宇航握著紫心的手慢慢的走路。“是嗎,我不累,我只是有些苦夏,等過了這段時間就會好的。”紫心掩飾著說。“對不起,說話結婚以後把你養胖的,沒想到卻讓你受苦了。”陳宇航摸著紫心的臉說。“不要說這樣的話,我們是夫妻,怎麼會對不起我,當初結婚的時候我們不是都說了嗎,無論是疾病還是貧窮,我們都要不離不棄的。既然說了那句我願意就沒有什麼好說的。我所作的一切都是應該的。你以後不要這樣想也不要說什麼對不起,我會不高興的。”“知道了,等我好了,我一定要把你養胖,多吃點兒飯,我不管你是苦夏還是苦冬,你這樣瘦我是會心疼的。”陳宇航說。紫心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多吃飯,多吃飯也不一定會長胖的。這天很長時間不來的陳宇航的妹妹來了。“你怎麼了?病了嗎?”舒麗看見紫心吃了一驚。“沒什麼的,可能是瘦了點兒,我苦夏的。”紫心說。“不是,你不是一般的瘦。你沒有照鏡子嗎?”是的,紫心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照鏡子了。紫心被舒麗推到鏡子前。鏡子裡的人紫心有些不認識。是我嗎?那個人那麼的憔悴,眼睛周圍一圈淡淡的黑色,那是晚上不睡覺的結果。臉色有些黃,那麼的憔悴。“為什麼不請個保姆。”“已經習慣了,突然多出一個人我不習慣。”紫心說。“好了,今天我來照顧我哥,我可是他的親妹妹,你總該放心吧。”“那我幹什麼。”是呀,我幹什麼?除了家務什麼都沒有。“去逛街,去休息,去買你喜歡的衣服東西。反正,你今天要出去。”“對,舒麗說的對,你出去散散心吧,家裡有舒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