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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陳宇航不捨的花錢沒買好的東西。”語琴將東西放上車。好東西,家裡的那些補品絕對都是好東西。只是紫心沒有吃,每次都是將它倒掉的。雖然這樣有些浪費,但是紫心知道旺盛的身體對於她來說是更加的痛苦的。“去哪裡兒?”“去我家,整天守著那麼個病人,好人也會守壞的。”“他好多了,可以握著我的手走了。”紫心辯解。“你呢?為什麼這麼瘦?”“不是說來苦夏的嗎?”“你騙騙陳宇航還差不多,我們從小長到大的,你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毛病的?我怎麼不知道?而且現在夏天已經過去了,你還苦夏?”“我又不是氣球,夏天一過馬上就好。”紫心強辯。“問題是你根本就沒有苦夏這個毛病,去哪裡?反正我今天請假了。”“隨便,你開慢點兒,我想睡覺。”“你失眠了?”“沒有,就是有點兒累。”紫心調整了一個坐姿。“胡說,結婚了就不和我一條心了,看看你眼上的黑眼圈,這是我們白領最熟悉的。”語琴不再說,因為紫心已經閉上眼了。語琴將車速放慢,給紫心調整了一下椅子讓她更舒服些。也許是因為身邊沒有那個讓紫心渴望而又緊張的陳宇航的氣息和心跳,紫心很快就入睡了,而且睡的很沉。這是多少個月來得第一次。語琴給沉宇航打了個電話,是舒麗接的,語琴告訴她紫心在她這裡。這也是兩個人第一次這樣客氣的說話。紫心這一覺睡的很長。語琴沒有停車,只是在自己家周圍轉悠。紫心這一覺一下子睡到下午一點多。“幾點了?”紫心醒來第一句話就問。“睡的好嗎?”語琴答非所問。“挺好的。”“陳宇航欺負你了嗎?”“沒有,他對我很好。”“那你為什麼哭?”語琴看著紫心問。睡覺哭,這是紫心在傷心的時候的表現。在清醒著的時候紫心是堅強的,勇敢的,在人前是決不掉眼淚的。但是她的心裡還是苦的,所以當她睡覺的時候眼淚就會不由自主的流出來而她自己卻不知道。“是嗎。可能是很長時間沒流淚了吧。”紫心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拿你沒辦法。我們去吃些東西。”說著就加快速度向前開去。因為睡了一覺的原因,紫心的心情好了很多。兩個人找了一個小飯館兒吃飯。語琴點了好幾個菜。紫心還是照例是白開水。“為什麼這麼瘦?”語琴不放過這個問題。“陳宇航對你不好嗎?”“挺好的。”紫心低著頭很認真的吃著東西。“過的怎麼樣?”“挺好的。他的病有了很大的進步,可以拄著柺杖慢慢走路了。”“你自己呢?”語琴把菜硬往紫心的碗裡挾。“挺好的。”紫心還是低頭吃東西好像不敢看語琴的眼神。“你除了會說挺好還會不會再說點兒別的?”對呀,可是紫心除了這個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語琴知道她一直在迴避一個問題,也許這個問題就是她這樣消瘦的原因所在。但是紫心不說語琴也不好意思問。不是說不好意思問,只是不想提起來讓紫心傷心。“既然一切都挺好為什麼還這樣瘦?”語琴是沒有耐心的。紫心沒有說話。她不知道怎麼樣回答語琴更不知道怎麼回答自己。兩個人沒有再說什麼。“去我家吧,我們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語琴說。“去我家吧。”“放心吧,舒麗說帶他去公司了,要到下班的時候才能回來。”語琴有些不耐煩,不是說不耐煩,只是看不慣紫心這樣牽掛陳宇航。看到紫心瘦成這個樣子語琴很心疼的,心裡難免對陳宇航有看法,可是紫心還是這樣死心塌地的對陳宇航好。“那就去我家吧。你有很長時間沒有去我家了。”心裡還是掛著陳宇航。語琴用力一踩油門兒車子一下子就出去了。“你要幹什麼?”紫心被晃了一下。“讓你死,脫離這個苦海,重新投胎。”語琴沒有好氣的說。“誰說我現在是在苦海里?”“反正不是在富窩裡。”“給我電話。”“幹什麼?陳宇航離開你一會兒死不了的。”嘴上是這麼說還是將電話給了紫心。紫心打了電話給陳宇航,問他中午吃什麼了,晚上想吃什麼。“肉麻。”語琴將電話拿過來說。語琴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到紫心的家裡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工作忙。兩個人來到家裡,家裡並沒有紫心想象的那樣很亂,看來舒麗收拾了一下。“你幹什麼?”“忘了茶葉放到哪裡去了。”紫心在找。“算了我喝白開水吧。”語琴拿了杯子自己倒了一杯水。陳宇航也不怎麼喝茶的,家裡偶爾有茶葉也是還沒有開封就不知道放到什麼地方去了。“難道這也叫過日子?”“怎麼了?難道過日子一定要有茶葉嗎?”“我看陳宇航一定要對你好,不然的話他就不是人了。”語琴拿起陳宇航最近的一張照片看說。“他對我很好的。”“對呀,為了你他也喝白開水,為了怕你燻著,連煙都戒了,他的確值得你對他好。”語琴翻看著他們的結婚照說。“幸福吧,找個男人結婚吧。幸福的婚姻可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