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細心的人。“好了,快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紫心扶語琴起來去她的臥室。“你說,我哪兒點兒比他老婆差!她的學歷沒有我高,小時候她還在上小學,我已經上初中了。他評什麼不要我?你說,我那點兒比不上他老婆?”剛給她蓋好的被子就被語琴一腳踢開了。“你那點兒都比他老婆好,只是你不是他老婆,你手裡沒有那張證明。”紫心說。“不行,我一定要得到他。我就是愛他,我對他的愛一點兒,一點兒都不比他老婆少。不公平!”語琴折騰到了一點鐘才消停。不公平,這世界上哪兒一點兒又是公平的呢?我對他那麼的好,他卻那樣的對待我。躺在床上紫心怎麼也睡不著。雖然已經是深夜一點多了。怎麼又想到他了?紫心問著自己。怪不得語琴會那樣說。紫心摸摸原本戴著戒指的現在空空的手指。照樣,語琴會在第二天喊頭疼。紫心說她是活該。但是每次說過之後就勸她不要去喝就。語琴受不了紫心的嘮叨會消停幾天。但是不出幾天語琴就又那樣。這天晚上更誇張,帶回一個同樣醉醺醺的男人來。自紫心在這裡以來語琴還沒有帶男人回來過。兩個人都喝的不分四五。紫心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著家門的。兩個人在客廳開啟音箱開始唱歌,聲音那麼的大。語琴的嗓子像破羅似的還吼的很認真。紫心實在是受不了了,因為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紫心怕鄰居找上門來就出來試圖阻止。但是隻語琴一個還好說,現在是兩個人,紫心根本就沒辦法弄。沒辦法只好先將那個男人給趕出門,因為他喝醉了,所以很容易將他弄出門。只剩語琴一個紫心就好對付多了。紫心先將音箱關上,免得鄰居找上門。“你幹什麼?我要唱歌,我要唱歌。”語琴跌跌撞撞的要去開。“你就消停一下吧,現在是半夜兩點。想全樓的人都來找你嗎?”“你給我,給我開啟。本姑娘要一唱到天明。”語琴又將音箱開啟。“好了,別再鬧了,不就是一個男人嗎?你至於這樣嗎?”紫心重將音箱關上。“對,就是一個男人,可是他是好男人。他不像陳宇航。他對他太太專一。現在這樣的男人很難得的,所以我一定要得到手。他是好男人。不,他不是好男人。他不喜歡我。所有的男人都是好人,他除外!”語琴晃晃悠悠的去開冰箱拿酒。“好了,你這是幹什麼?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這是何況呢?”“對,你說的對。我,我王語琴,白天是人,晚上,晚上,晚上就是鬼,一個追求男人的色鬼。”語琴在冰箱沒有找到酒。因為紫心之前就將酒拿走了。“來,把酒拿出來,我們來乾一杯,為天下的男人乾一杯。”語琴跌跌撞撞的撲到紫心的身上。一股嗆人的酒味兒撲面而來。紫心差點吐了。真是奇怪這酒有什麼好喝的。“你給我過來。”紫心將語琴拖進衛生間,開啟水龍頭,照著語琴的臉上就是一統噴。語琴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大半。“你幹什麼?你神經病呀?你自己喜歡淋雨還要別人也淋雨嗎?我才沒有你那麼死心眼兒。你淋雨,淋到最後怎麼樣?男人還是走了。那個人根本就不配你為他淋雨。所以,要學學我,要及時行樂。”說著將噴頭對準紫心紫心被噴的全身都是水。沒有辦法,她現在喝醉了不能和她怎麼樣的。紫心找了兩塊毛巾幫語琴擦乾淨。“愛上一個不會家的人,等待一個不開啟的門語琴又扯著她那破羅嗓子開始唱,而且聲音很大。沒有辦法,紫心不能堵住她的嘴,只能將門窗關緊。因為喝的太多,語琴一直折騰到凌晨五點才睡。第二天上午兩個人都請了假。紫心是困的不行,語琴是頭疼的不行。“王語琴,我警告你,你如果再喝酒喝那麼醉,我就搬出去住。”紫心在她清醒以後說。“知道了,不要說話,我頭疼的厲害。”語琴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活該,你想凍死我呀!”紫心將被子又拉過來。一床被子被兩個人拉的快碎了。也許是紫心的警告起了作用,或者是別的,反正語琴沒有再喝酒。或者是上次喝的實在是太厲害了,頭疼讓她徹底的長了記性。“怎麼,準備徹底的脫胎換骨了?”下午下班語琴來接紫心。“中午吃的什麼?”語琴岔開話。“盒飯。”說道盒飯,紫心想起來,明明都是和同事一起定的盒飯,自己的為什麼和別人的不一樣,按照價錢,自己的那一份的價錢早已遠遠超過了公司給的價錢。但是問了送餐的人,他們說他們也不知道。“想什麼呢?”“想中午的盒飯。”“怎麼,有人給你下毒嗎?”“我不是百萬富姐。”紫心不再想。可能是送餐的人搞錯了吧。紫心這樣想著就沒有再說什麼。語琴一連兩個星期沒有喝酒。但是感覺上有些不對勁。也說不出來哪兒不對勁,反正就是和平常不同。紫心是個細心的人。觀察了兩天終於發現,語琴的眉頭一直皺著,而且皺的那麼的深。這是從來沒有過的,語琴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