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
顧海濤走到反鎖的辦公室門前。
他一來,外邊的弟兄紛紛散開。
姜錫濤正好在喊:“我要見苗宏偉要見顧海濤。”
其他人都以為顧海濤會和他隔著門先交流幾句,誰知顧海濤抬腳就射,轟的聲將門直接踢開。
裡外的人都傻眼,尤其秦守徵幾乎窒息,因為他妻兒都裡面呢。
姜錫濤瞠目結舌看著站在那裡的顧海濤,顧海濤踢開門後完全無視他槍口下的秦嫂,微側身。
姜錫濤瞬間發現,自己的主子和妻兒都跪著呢。
顧海濤這才說話:“要不我先從這貨開始吧,不過你猜因為你這麼墨跡,導致他殘廢的話,他家裡會不會發瘋?”
顧海濤說著將槍指向陳永亮的腦袋:“順便說一句,根據心理學分析,由於我這個人太不好搞,因此陳家的怒火將有很大一部分會集中在你身上。”
姜錫濤。。。
陳永亮感受著冰冷的槍口汗毛都豎起。
顧海濤拍拍他的臉:“要他放人,不然我立刻崩殘你。”
“放人!”
見識過顧海濤崩殘寧海明的陳永亮當場崩潰了。
室內的姜錫濤見狀沉默了下,慘笑起來:“顧海濤,你狠!但我看你接下來能走多久,還有就是,這次事情就是我自願乾的,其他我什麼都不知道!”
顧海濤呵呵起來:“表忠心?要是這次他老子都扛不住了呢?”
剛剛還是副“情義擔當表率”的姜錫濤聞言一愣。
警隊衝進去扣住他時,秦守徵忙去抱著妻兒驚慌的檢查他們的傷口。
顧海濤忽然揪住姜錫濤對秦守徵說:“捂住孩子的耳朵。”
秦守徵忙照做。
姜錫濤知道不好試圖掙扎,顧海濤用槍頂著他的腿就是兩槍。
砰砰!
黃銅的彈殼滿地亂蹦,姜錫濤的左腿大腿骨直被崩折。
這貨頓時慘叫起來。
顧海濤道:“我本來想崩你妻兒,只恨老子比你有人性。”
疼的幾乎昏過去的姜錫濤呆呆的看著他。
顧海濤將他一丟,又衝陳永亮說:“崩過他卻放過你的話,天理不容,今天老子要讓你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陳永亮忙喊:“你聽我說。。。”
顧海濤卻已經扣動扳機。
澎!
陳永亮的右腿劇烈顫抖,面色慘白的昏厥過去。
但也就在此刻,外邊喧譁大起。
顧海濤走去視窗,見忽然衝出二百多號軍人,繞過裝甲和下面的弟兄開始對持。
帶隊的中年佩戴少將軍銜上來就和苗宏偉吵的面紅耳赤。
軍隊接著就開始喊:“放人,放人,放人!”
而警隊這邊似有些縮。
這是因為警隊主力都在樓內。
顧海濤見狀勃然大怒,喝道:“全員下樓,不服就幹!”
這話很對。
都已經搞的這樣了,不幹到底,那算個什麼事?
當苗宏偉看到顧海濤和林耀帶著人馬從樓中衝出,瞬間將氣勢洶洶的軍隊懟的不得不後退時,他頓時很滿足。
因為任何一個暴力機構的長官,都希望自己的部下人兵強馬壯。
對外,戰無不勝,內鬥也需把把站住。
而現在的警隊,已經有了這種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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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區軍方的最高長官就是董建成。
但遠在六區的董建成對於此事並沒有下達任何命令。
除此之外,軍方二把三把也都沉默。
唯有7431部2團和軍情處的周青山有所動作。
這其中周青山是陳秀鋒的連襟,2團就是李偉原先部隊,本和警隊有仇。
而沈蔚然透過父親確定這個情況時,她的父親七區重工集團的常務理事沈良琛提醒女兒:“這件事牽扯的方方面面不小,你不要做任何表態。”
但沈蔚然道:“這件事牽扯到我。事情是這樣的。。。”
等女兒說完,沈良琛惱火的道:“這個陳永亮簡直不知所謂,如果政治目的需要用爛招解決,那秩序何在?蔚然啊,這對你的影響簡直太壞了啊。”
沈蔚然聽出父親的關心,忙說:“關於這點我已經請人解決了。”
沈良琛頓時愣住:“你和苗宏偉做了什麼交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