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一般。
“沒給你見過的,‘七宗罪。天塹’……”半蹲於大地之上,路西法平靜的提醒著,也是在話語結束的瞬間,支撐路西法腳下的大地也崩潰成了碎片,反撐著路西法一躍直飛到了哈迪斯的面前。平視的目光已沒有任何的輕鬆神態,此刻的路西法就像一位即將行刑的儈子手。
“給我有完沒完!”咆哮的哈迪斯討厭路西法現在的眼神,生氣的揮舞起了沉重右拳筆直轟向了面前的路西法,就力道來說,只是擦過都能轟掉路西法整個的右肩膀。
可看下那半空中墮落天使的動作,就像在配合著舞伴舞蹈一般,微微側肩便躲避開了冥王的拳頭。也是在規避的同時,路西法高舉起了左手中雪白的纖細長劍。
“第一宗罪……傲慢。”伴隨著路西法沒有抑揚頓挫的聲音,那雪白的劍鋒筆直墜落,不偏不倚,正斬在了哈迪斯右肩之上。,
雖穿著厚重鎧甲,可哈迪斯只覺得劍刃斬進了身體一般。猛然間,毫無反抗之力,哈迪斯垂直的墜向了破爛不堪的大地。
“轟隆”一聲巨響,墜落的哈迪斯硬生生撞擊出了圓形凹陷直徑十米的大坑。
平躺在坑底的冥王真的痛了,全身的每一根骨頭就像斷裂了一般,使不上分毫的力量。所以,直到目光空洞的路西法落到身邊之時,哈迪斯也沒能站起來。
“你到底幹了什麼?”哈迪斯並沒有敗北者的惶恐,好奇的問著身邊屹立的人。
“七宗罪。天塹,這是我的劍技,可以將它看成類似於許哲空靈勁式的招式,不同的是它並非凝聚靈力穿透過肉體直接攻擊靈元。七宗罪是用特殊靈動襲擊敵人精神,造成精神層面的損傷,是不需要傷身即殺人的技術。所以,哪怕穿著再厚重不過的鎧甲,我的劍依舊可以對你形成直接傷害。”路西法毫不保留的解釋著自己的技巧。
“有意思,想把我變成神經病嗎?再來啊!”雙手猛然轟擊著身邊的大地,哈迪斯一躍而起,精神抖擻的模樣沒有半分受到攻擊的痕跡。
半空之中,極限迴轉著身軀,哈迪斯甩動起的右腳如鞭子般,由高空筆直的抽向了路西法。
一個側向平移,路西法可謂毫不費力的閃開,可似乎還是慢了一點?
之見哈迪斯抽下來的右腿形成的風刃,如剃刀一般向著一側衝出了數十米,就是遠處的噴水池也是被一分而過。
犀利的力道只是擦過路西法的身軀,就在胸前留下了一道悠長的垂直傷口,鮮紅的血都滲了出來。
“第二宗罪……妒嫉。”沒有理會胸前的傷,路西法迴避同時平向揮劍,漆黑劍鋒直斬向哈迪斯的咽喉。
這一次哈迪斯可沒有看著捱打,後仰跳起,可速度依舊跟不上來,鋒利的劍尖還是擦過了咽喉部位的鎧甲。
可這對於七宗罪的攻擊來所已經夠了……
“啊!”落地後的哈迪斯發出了慘叫,身體前傾的彎搖向地,痛苦的有些扭曲。
只覺如同一道強勁電流貫穿過了大腦,撕裂著自己的神經線。要不是哈迪斯擁有強大的修復能力,迅速修復著受損神經元,否則這一會兒功夫他已經足夠變上十次植物人的了。
“媽的,再來!”毫不服輸,哈迪斯沒等站穩又撲了上去。
揮舞的拳與輕飄滑過的劍相互交集,不管是哈迪斯還是路西法,每每襲擊過對方的身體,形成的傷害都是極大的。要不是相互都具備可怕的恢復能力,估計早就死去一個。
突然,路西法平行直刺一劍,瞄準著哈迪斯的心臟。
意外的是,哈迪斯這次竟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猛然一下抬起右臂,將劍鋒牢牢夾於了腋下,手掌更是牢牢的抓住了劍刃,
當然,七宗罪強大的刺痛感依舊是折磨著盔甲內的哈迪斯放聲慘叫。
慘叫的同時,冥王卻是奇怪的前移半步,側身而立在了路西法的身前。
“就到這裡了……”聲音還在顫抖,可哈迪斯還是顫抖的抬起了左臂,龍頭式的拳頭正對向了路西法平靜的臉孔,“沒心情繼續玩下去了,就在這裡結束啦!!”
“是啊……也該結束了……”沒有嘗試的掙扎,路西法就讓哈迪斯如此鎖著自己的行動,目光看向了哈迪斯身後遠方的天空。
那巨大的銀白戰艦逆天已到了可目視的位置,很顯然,哈迪斯也感受到了這可怕象徵的到來。
因為九尾來了……
“反抗啊!你傻了嗎?!”哈迪斯在咆哮,聲嘶力竭的咆哮,全金屬密封的頭盔下,暴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