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外合,才會讓她們得手,但就在剛才,聽了袁氏的話後,我覺得事情也許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頓了頓,輕聲道:“還有那個玷汙了我孃的人,到底是誰?什麼樣的身份,能讓他一藏就是十三年?還是說他早已經被滅口了?”
琳琅不由便瞪大了眼,好半天,喃喃道:“姑娘,你莫不是還要把那個便宜爹找出來?那要是他被滅口了,那你是不是還要替他報仇?”
“我呸!”容錦沒好氣的啐道:“憑他也配?我替他報仇?我不把他挖出來鞭屍都算是我看在人死如燈滅的份上了!我還替他報仇……”
“那……”琳琅嘿嘿笑了,說道:“那要是他沒死呢?要是他是有苦衷的呢?你原不原諒他?怎麼說,也幸虧有了他,才有了你是不是?”
容錦抬手便在湊到跟前一臉嘻笑沒個正經的琳琅腦門子上,狠狠的給彈了彈。
“哎!”琳琅躲閃不及,愣是就讓她給彈著了,當即捂了腦袋哇哇喊了起來,“姑娘,我可算是你半個師父,你這樣可是欺師滅祖!”
一邊原本呵呵笑著的藍楹,耳聽得她越說越不像話,乾脆抬手便把她給扣住了,對著琳琅紅了腦子門“啪啪”又是幾記。
“師父,師父我錯了,師父我真的錯了,您饒了我吧!”琳琅連連求饒。
容錦坐在一邊,笑得就差喘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藍楹鬆了手,琳琅躲一邊揉著自已就快被摧殘的麻木的額頭,馬車這時候,也已經停在了長興候府門外。
“姑娘,我們到家了。”
車伕在外面輕聲說道。
藍楹率先下了車,然後轉身探手來扶容錦,琳琅則是最後一個下車。
一行人,才剛進角門,後面袁氏的馬車便也緊接著到了。
琳琅撩了眼身後臉色慘白,恍恍惚惚的就好似三魂失了二魂半的袁氏,對容錦說道:“姑娘,你說,這人會不會再出爾反爾?”
其實照她的意思,就該給袁氏喂點藥,讓她沒膽子再玩花樣。
容錦回頭看了看被芸芷扶著深一腳淺一腳跟在她身後的袁氏,唇角翹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冷冷道:“信在我們手裡,她就算是想出爾反爾也沒機會了。”
“那她會不會,乾脆來個死無對證啊?”琳琅不無擔憂的說道。
“不會!”容錦斷然道:“就是為著容思蕎,她也一定會好好惜命的。”
這時,走在身後的袁氏,忽的就提了步子急急的追上前。
“容錦!”
容錦轉身,看向臉白如紙喘著氣站在她跟前的袁氏,淡淡道:“你有事?”
“容錦,”袁氏一臉哀求,目光隱含期望的看著容錦,哆了嘴唇說道:“容錦,你可不可以向皇后娘娘求個情,取消了蕎兒的這樁婚事?”
容錦“噗嗤”一聲就笑了,她用一種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袁氏後,說道:“大夫人,你太高看我了!我若是能讓皇后娘娘取消容思蕎的婚事,我何不乾脆求了皇后娘娘,讓她把容芳菲和雲釉都給斬了,將她們的所作所為詔告天下,何必還要處心積慮的從你這下手呢?”
“可是……”袁氏白了臉,眼底的生氣似是被放乾的湖水,瞬間失去了盎然的生機,她舔了舔乾乾的嘴唇,輕聲道:“她,她們不會善待蕎兒的。”
容錦笑了笑,轉身,朝袁氏走去。
袁氏怔怔的看著朝她走近的容錦,眼見容錦越來越近,臉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她不由自主的便退了一步。
“你放心,”容錦在與袁氏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停了下來,翹了唇角,淡淡道:“我保證容芳菲她沒有傷害大小姐的機會。”
袁氏嘴唇微翕,想要說點什麼,容錦卻是一笑之後,轉身便走。
被晾在原地的袁氏看著容錦那說不出乾脆灑脫的身影,良久無語,直至身後的芸芷輕聲說道,“夫人,我們回去吧,大小姐該擔心了。”
袁氏霍然抬頭朝芸芷看去,那樣直直的目光嚇得芸芷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大步。
“夫,夫人……”
“回去吧。”
袁氏說著便轉身往扶瀾院走。
而不遠處,琳琅卻是壓了聲音問容錦。
“姑娘,你真打算放過容思蕎?”
容錦笑了笑,淡淡道:“當然,我就算跟她有仇有怨的,到了如今這地步,也差不多了!”
“可是……”
琳琅還要再說,走在一邊的藍楹拿胳膊肘拐了拐她,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