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吃,一起走,多方便!”
“南樓呢?”燕離看向琳琅,“你跟她說過了嗎?”
“說過了,你們回來之前,她才洗了頭,這會子應該絞乾了頭髮過來。”
琳琅的話聲才落,外面便響起南樓的聲音。
“我是不是來晚了啊,琳琅,你可不許把好吃的都吃完,就留下些我不愛吃的。”
幾乎是聲音才落,人已經一陣風似的颳了進來。
等看到滿桌子的膳食還沒人動過筷子後,長吁了口氣,說道:“還好,還好,我這緊趕慢趕的,總算是趕上了。”
琳琅嘿嘿笑著朝燕離看去,“少主,我們可以開始吃了嗎?”
燕離輕哼了一聲,目光若有似無的撩了眼她和南樓面前空空蕩蕩的桌面,點頭道:“可以。”
話落,拿了筷子夾了一塊糖醋里脊放天容錦的碗裡。
而琳琅和南樓,這才發現,桌上雖然菜不少,但飯和筷子卻只有容錦和燕離兩人份的,換句話就是說,她和南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兩人吃飯。
“今天這裡脊做得不錯。”燕離一邊細細嚼著飯,一邊對容錦說道:“酸甜可口,很是開胃。”
容錦點頭,同樣夾了一塊子的胭脂鵝脯放到燕離碗裡,“你償償這個。”
“好。”燕離點頭道。
兩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得好不熱鬧。
琳琅和南樓,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最後再齊齊看著那兩個你儂我儂毫不避忌的兩人,只覺得肚子裡好似養了幾百條饞蟲一樣,只把她們嘴裡的口水都給勾出來了。
就在兩人等得不耐煩時,廚房的婆子總算是將晚膳送了過來。
同樣的四菜一湯,只是沒有糖醋里脊,也沒有胭脂鵝脯。
兩人拿起手裡筷子便往那盤糖醋里脊下手,很不幸,盤子裡就只剩最後一塊了。
“南樓,你牙口不好,不能吃酸的。”琳琅對南樓說道。
南樓嘿嘿笑了說道:“琳琅,你胃脹氣,更不能吃酸的。”
“就因為胃脹氣,才要多吃酸的,開開胃。”琳琅對南樓說道。
南樓搖頭,“那怎麼行,回頭人不舒服了,還是我的罪過。”
你一言我一語,到得最後,容錦只看到兩雙烏木筷子在盤中翻飛,她正看得起勁時,飯碗裡多了一塊胭脂鵝脯,耳邊響起燕離極輕極淺的聲音。
“快吃,只剩最後一塊了!”
容錦想也不想的,將碗裡那塊胭脂鵝脯便往嘴裡送。
“等等!”
急切的聲音響起。
容錦抬頭看了過去。
“容姑娘,鵝肉上火吃多了不好。”南樓嘻嘻笑著將筷子伸了過來,從她碗裡將最後那塊胭脂鵝脯夾到自已碗裡,笑眯眯的說道:“我最近清心寡慾的,不怕上火。”
容錦看了看自已空空的碗,再看看南樓碗裡的那塊鵝肉,默了一默,輕聲說道:“南樓,我剛才好像不小心舔了舔,要不要緊?”
舔了舔?
南樓看了看容錦,又看了看眼前的那塊鵝肉。
那不就是說這上面有容姑娘的口水?
口水啊,多噁心的東西!
容錦這個時候已經放下手裡的飯碗,接過燕離適時遞上來的茶水,笑眯眯的看著被她噁心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的南樓。
“哎,你嫌髒啊?”
一道聲音陡然響起,沒等南樓醒悟過來,將那塊糖醋里脊已經嚥下肚子的琳琅,伸了筷子過來,自南樓碗裡夾起那塊讓她猶豫不決的鵝肉,想也不想的便送進了自已嘴裡。
末了還不忘點頭道:“嗯,味道確實不錯。”
容錦端著手裡的茶盞怔怔的看著琳琅,連茶水都忘了喝。
“琳琅!”
南樓氣急敗壞的看著將最後一口鵝肉咽盡肚子裡的琳琅。
琳琅抬起頭,一臉不解的問道:“咦,怎麼,你不嫌髒啊?你不嫌髒的話就你早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不嫌髒呢?雖然你一直看著,可是你還是要跟我說你不嫌棄的啊。你說了,我就知道你不嫌髒了,知道你不嫌髒,我就……”
容錦看著被琳琅說得臉如黑底的南樓。
腦海裡驀的就想起那段經典的臺詞。
“你想要啊?悟空,你要是想要的話你就說話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呢,雖然你很有誠意地看著我,可是你還是要跟我說你想要的。你真的想要嗎?那你就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