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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詔書?”燕離看向容錦。

明明就是偷好吧?怎麼就成了拿了!

不過……容錦唇角的弧度深了幾分,她能說她很喜歡這個“拿”字嗎?

燕離卻是擰了眉頭,輕聲說道:“既便你偽造了詔書,李軒他會認嗎?”

“他不認也得認!”容錦沒好氣的說道:“當日他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賜的赦免詔書。他是皇上,金口玉言,不認怎麼行呢?”

燕離點頭。

也是,當日永昌帝確實是下了這麼一道詔書,他要是說容錦手裡的詔書是假的,那不是自己打自已臉嗎?可偏偏容錦手裡的詔書還真就是假的!這樣的啞巴虧吃下來,不知道永昌帝會是什麼表情!

“那我陪你見過吳管家後,就進宮。”燕離說道。

容錦點頭。

但很快又想起受了傷的琳琅和南樓,不由擰了眉頭對燕離說道:“琳琅和南樓身上都有傷,現在又是多事之秋,只怕念夏她們要早些調回來才是。”

“時日尚短,只怕還練不出什麼成效。”燕離對容錦說道:“我另調鳳衛入府,她們還是留在莊子裡,等時間到了,再回府吧?”

容錦想了想,搖了搖頭,“現在京都各處都需要人盯著,把鳳衛調回府外面的眼睛便少了,得不撐失。”

燕離還想再說,但容錦卻是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再說。

一直沒出聲的琳琅和南樓卻在這時,齊齊說道:“少主,容姑娘,屬下受的都是皮外傷,沒有大礙的。”

容錦聞言,不由便嘆了口氣。

兩個人身上有箭傷有刀傷,哪裡像她們說的那樣,只是皮外傷。

容錦才要開口,卻在這時,外面響起吳繼祖的聲音。

“郡主來了!”

下一瞬,簾子被撩起,容錦便看到夜色下,吳繼祖提了盞燈籠迎站在小巷子裡殷殷候著。雖說還只是仲秋,但今年的冬天似是來得特別早,吳繼祖的臉被吹得白白的,一雙厚厚的耳朵卻是通紅通紅。

容錦由著燕離扶她下了馬車,對吳繼祖說道:“鋪子裡除了你還有誰?”

銅鑼巷在西市,和慶堂也在西市,只不過是一個北一個在南,加之事情才剛出,還沒來得及傳開。但吳繼祖卻在馬車靠近的剎那,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氣。這會子離得近了,更是將南樓和琳琅身上的傷盡收眼底。

是故,聽了容錦的話,當即說道:“回郡主的府,就只有小的和家父。”

容錦不由蹙眉,想著要不要讓吳繼祖趁夜去請個大夫回來。

便在這時,她身側的燕離卻似看明白了她的想法,輕在她耳側,輕聲說道:“琳琅本就懂藥理,先進去再說吧。”

容錦點頭,對吳繼祖說道:“路上出了點事,吳大沒了,你先把他安置好,明天買副棺材把他葬了,再送五十兩銀子去他家裡。”

吳繼祖連忙應下。

容錦想著等在鋪子裡的吳保興,沒有多耽擱,與燕離一行人,轉身進了鋪子。

候在鋪子裡的吳保興一見容錦連忙上前行禮。

“小的見過郡主。”

“吳叔你辛苦了。”容錦免了吳保興的禮,指了一邊的椅子對吳保興說道:“坐下說話吧。”

呆保興點頭,待容錦和燕離坐了,他這才跟著坐了下來。

琳琅和南樓雖然掛心著藍楹和青語,但此刻明顯是先處理身上的傷勢要緊。

“郡主,琳琅姑娘和南樓姑娘這是……”吳保興將看向琳琅和南樓身上的目光收回,朝容錦看去。

“路上出了點事。”容錦輕聲將路上遭遇劫殺的事跟吳保興說了一遍,末了,輕聲對吳保興說道:“吳叔,我不是寫了信去,讓你葬了外祖母后,便去各處的莊子和鋪子裡轉轉嗎?怎的你卻回來了?”

吳保興正被容錦說的那番話震得醒不過神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好端端的辰王爺便要殺了郡主?郡主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把王爺給殺了!一時間,吳保興只覺得好似被雷劈了一樣,耳邊轟隆隆的直響。以至於容錦問他的話,他一個字也沒聽清。

“吳叔?”

直至容錦再度出聲,吳保興才回過神來。

他蒼白著臉看向容錦,舔了舔乾的喉嚨,對容錦說道:“郡主恕罪,小的走神了。”

容錦笑了笑,搖頭道:“沒事,吳叔,我就是問你,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吳保興頓時臉上神色一緊,輕聲說道:“回郡主的話,是藍楹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