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忘了跟你說,容芳菲她答應出面指證王雲桐了,你看,我們什麼時候殺上辰王府?”琳琅說道。
容芳菲願意指證王雲桐?
容錦步子一頓,朝眉飛色舞急不可耐的琳琅看去,“殺上辰王府?”
“對啊!”琳琅重重點頭,大聲道:“現在不就剩她一個了麼?把她解決了,你好早些跟我們少主回京山成親啊!”
“回京山跟你們少主成親?”
琳琅點頭,見容錦一副驚悚的表情,她不由的好奇的道:“怎麼,難道昨夜我們家少主沒有把生米煮成熟飯?”話落,又上上下下打量容錦一眼,狐疑的道:“哎,這到底是煮了還是沒煮啊?我怎麼看不出來呢!”
“都你個大頭鬼啊!”
容錦抬手就給琳琅狠狠一記,想著之前燕離的那句“生米怎麼做成熟飯,肉怎麼吃到嘴裡”的話,再想想自已還一本正經的給他解釋來著,一張臉頓時紅的能滴出血來!
她這會子真心是想問琳琅一句,你家少主他到底是太純,還是在裝大尾巴狼啊?但對上琳琅那雀躍的歡喜的窺探的目光,想想,還是算了吧。只怕,她原本跟燕離是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回頭經由琳琅的嘴,就要成了麻婆豆腐,分不清什麼是麻什麼是辣了!
“走,我們進去商量商量。”容錦不由分說,掉頭便往院子裡走。
身後,琳琅幾步竄了上前,目光在她滴血的臉上掃來掃去,不住嘴的問道:“姑娘,你臉怎麼紅了?姑娘,你是不是真跟我們少主那個了?那姑娘,是不是明年就有小主子?哎呀,不知道是小小公主還是小小……”
“小小你妹!”容錦怒聲道。
琳琅眨巴著眼睛搖頭道:“姑娘,這輩份肯定是不對的,我就算是再想,肯定不能是小主子的姐姐,不然,我得喊你和少主什麼啊?”
“琳琅,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嗎?”容錦笑盈盈的看了琳琅問道。
琳琅搖頭,“我又不是你肚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姑娘你最想做什麼?”
“我啊!”容錦上前攬了琳琅,一字一句說道:“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一巴掌把你拍到牆上,摳也摳不下來!”
話聲一落,兩隻手便在琳琅頭上沒有章法的抓了直來。嘴裡還配合著“啊啊啊”的一陣吼叫。
真是氣死她了!
“哎,姑娘,姑娘……”
琳琅的腦袋被琳琅抱在手裡,跟甩鞭子似的狂甩著。
好不容易,容錦心裡的那股邪火出了,鬆了抱著琳琅的手,叉著腰在一邊大口大口的喘了氣,才要抬手給自已倒杯水,繼續降降火,可是,等抬頭對上琳琅那跟梅超風似的頭髮時“噗嗤”一聲,忍不住就笑出來了。
琳琅一邊抬手打理著自已的頭髮,一邊很是無辜又委屈的瞪了容錦。
她沒說什麼吧?
她沒說什麼,姑娘怎麼就跟個瘋子似的拿著她來出氣了!
不行,她得把話講明白了,不然回頭,姑娘一不順心了,就來這一手,她這頭髮可不是那地上的草,春風吹又生的!
“姑娘……”
“你現在別張嘴,不然回頭我肯定得跟你們少主說你壞話。”容錦打斷琳琅的話,說道。
“為什麼啊?”
琳琅越發的冤屈了,自已都已經可憐的淪為姑娘的出氣筒了,怎麼姑娘還說要跟少主告她的狀?問題是,她都不知道自已做錯什麼了,要讓姑娘到少主跟前去告狀啊?
“因為我心裡不痛快,我心裡不痛快,我就樂意看別人遭殃,只要看到別人遭殃了,我就痛快了。”容錦說道。
琳琅嘴唇微翕,想要說什麼,但在對上容錦陰測測看來的眼時,她果斷閉上了嘴。
念頭一轉,琳琅嘿嘿笑了道:“姑娘,你不是想看別人遭殃麼?”
容錦嗤笑一聲,對琳琅說道:“你是不是想說,我們去找辰王妃的不痛快去,是不是?”
“對啊!”琳琅點頭道:“事情總是要了了的,早做也是做,晚做也是做,不如一道就趁早把事情了了,省得夜長夢多。”
容錦點頭,“你說得也有道理,但,我們就這樣帶著容芳菲去辰王府,你覺得辰王他會信嗎?”
“他為什麼不信?”琳琅奇怪的道:“容芳菲可是王雲桐的弟媳婦,堂堂正正的前越國公夫人現清平候夫人!”
容錦是跟李逸辰打過交道的,憑直覺,她覺得李逸辰就是個自私自利又盲目自以為是心胸狹隘的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