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幫我的,是不是?”賀蘭氏看著玉梅,輕聲問道。
玉梅笑了笑,“娘娘,您忘了,奴婢說過,生死都是娘娘的人!”
……
椒房殿。
韋氏聽了韋秀的話後,擺了擺手,圓潤的臉上,綻起一抹幾不可見的笑,稍傾,咬了牙,一字一句,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他燕正天可真敢想啊!”
韋秀嘆了口氣,輕聲說道:“老將軍說,娘娘務必要打聽清楚,大殿下的病況到底如何。這件事,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這事是皇上授意的。因為不知道,這是皇上的誘敵之計,還是真的便要順水推舟立下儲君人選,所以老將軍今日在朝中並沒有發表看法。”
韋皇后抬頭看了韋秀一眼,語帶不瞞的說道:“阿秀,當日是你親自陪著我去的明光殿,你也親眼看到了,燕翊雖然精神不濟,但卻是能說能動。”
韋秀點了點頭。
是啊,當日她仔細的觀察過大殿下,雖然言語間,神色有些茫然,動作也略顯僵硬,但人確實是意識清晰,那種感覺,就是隻要養些日子便能完全康復。
明明,當夜就將這訊息傳出去了,怎麼老將軍還……韋秀默了一默,輕聲說道:“娘娘,要不奴婢親自出宮一趟吧?”
韋皇后搖頭,“不行,誰都知道你是韋家人,你這動,目標太大。還是讓芳若跑一趟吧。”
韋秀還想再勸,但韋皇后卻是已經擺手,給出一副此事不容再議的表情,韋秀只得作罷。頓了頓,輕聲說道:“娘娘,既然大殿下已經好轉,我們是不是也應該想個對應之策?”
“對應之策我早就想好了。”韋皇后冷冷一笑,說道:“我只是沒有想到,燕正天會這樣急,會這樣迫不及待的便將燕翊推出來,他也不怕,這小崽子福薄,消受不了他這份皇恩浩蕩!”
韋秀才要附合,不想韋皇后卻突然說道:“你給麗妃那邊遞個話,我要見她,跟她說點事!”
韋秀霍然一驚,不由朝韋皇后看去。
韋皇后卻是不奈的擺手道:“下去安排吧。”
“是,娘娘。”韋秀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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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聯盟
御書房。
童喜得了小太監的稟報後,臉上綻起抹古怪的神色,下意識的便抬頭朝廊簷盡頭看去,等看清那抹比翠竹還要挺拔幾分的身影后,幾乎是下意識的便覺得腮幫子痛了痛。
“行了,我這就進去通稟,只是皇上這會子正在跟幾位大人議事,見不見可不一定。”
小太監抬頭,一臉不解的看向童喜。不明白,向來眼高於頂的童公公怎麼就會跟他說這麼一大番話。
但下一刻,小太監卻是明白了。
“還傻站著幹什麼?”童喜本欲轉身進去,眼見小太監偷偷摸摸的打量著自已,步子一頓,回頭朝燕離站著的方向努了努嘴,說道:“這位可是皇上都要給幾分薄面的,你還不上前去把我的話說一遍給他聽。”
“是,是,小的這就去。”
小太監一轉身,撒了腳丫子便朝燕離走去。
童喜這才哼了哼,轉身,邁著八字步,一步一步往裡走去。
御書房內,左相丘淮正紅著臉慷慨激昂據理力爭,試圖勸服燕正天遵循古制,立嫡不立庶,立長不立幼。
“左相,此言差矣。”右相房先明抬頭,一臉肅色的看向丘淮,不似丘淮的慷慨激昂,房先明顯得很是氣定神閒,“儲君之選關乎的是一國之運,豈可以嫡庶長幼而論?假若中宮之子痴傻愚笨,難道我等也要奉為儲君?”
“右相,”丘淮精瘦的臉上,一對眼皮耷拉的眸子,微微抬起,似笑非笑的看向房先明,“那我且問你,中宮之子可痴傻愚笨?”
房先明笑了笑,淡淡說道:“臣聽聞,早前二殿下與公主之子燕少主發生爭勢,曾放言他若為帝第一個便不放過燕少主,不知左相可曾耳聞?”
丘淮才要開口,房先明卻是垂眸一嘆後,緊接著開口說道:“公主與我北齊是何等的存在,想必無須在下提醒,左相也明瞭。”
殿內其實除以帝黨和韋氏兩方人馬外,也不泛保持中立的大臣。
但不管是中立的還是韋氏一派,又或者是帝黨一派,所有人都有一個清醒的意識。北齊若是沒護國公主,早已亡國,哪裡還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