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嘻嘻的過去將他拉過來坐下,“阿濯,你別生氣了,我前幾天太高興了。”
“所以就將我忘記了是麼?”孤濯悠悠的說道。
容綰一愣,隨後又笑了起來,將旁邊的熱茶倒了一杯端到他手上,“我沒有忘了你,你不要生氣了。”
孤濯瞧見她這樣,哪裡還會生氣,不過見她一副緊張自己的樣子,心裡笑了笑,表面卻仍舊板著臉皮。
容綰就著急了,於是故意岔開話題問道,“你看這宅子好不好?”她指著旁邊的風景說道,“你看那湖……”
說了半天孤濯仍舊臉色不好,容綰頓覺沮喪,有些喪氣的說道,“大不了以後你晚上再來找我,我不趕你走了。”
孤濯一瞬間嘴角勾了起來,“這可是你說的。”
容綰眨眨眼,看著眼前這個善變的男人,有些無語,但是還未等她耍賴要抵掉的時候,他已經一伸手將她抱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幹嘛?”容綰一驚,因為光天化日這樣親密,她有些臉紅,且慌張的看了看四周。
孤濯卻鎮定道,“靠著我歇會兒。”
容綰雖然有些慌張,但想到這宅邸是自己的,裡裡外外都是自己人,有慕容名派來的慕容家的隱衛,也有孤濯派來的步六孤氏的暗衛,也就釋然了。
容綰確實是累了,這會兒小臉兒都有些發白,於是趴在孤濯的胸口。閉上了眼睛。
孤濯這才有些閒暇的心思看周圍的景緻,這宅子確實不錯,以前沒有留意都不知道長安城裡竟然還有這樣好的地方。
孤濯想說往後去東魏也買個這樣的宅子,卻發現懷裡的姑娘已經睡著了,他無奈的笑了笑,讓在不遠處守候著的婉清,挽香拿了毯子過來給她蓋上。才抱著她一起閉著眼睛在這亭子裡午睡了起來。
等容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到了傍晚了,可以說她是餓醒的。
孤濯早讓人準備了晚膳。
帶著她一起去吃飯,等丫鬟佈菜的時候。說道,“崔府,宇文府,都來人要你過去。”
容綰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下午。”孤濯說道,“你若不想去。可以不去。”他都不想告訴她,不過想到她如果能見到寶兒應該會高興,所以才告訴了她。
“我去。”容綰說道,“我想要去看看寶兒。”
果然。容綰非常擔心寶兒,孤濯聞言笑了笑,“好。明天我陪你去。”
容綰點點頭,問道。“傾城有訊息嗎?我姐夫有訊息嗎?楊孜墨那邊有什麼動靜?”
孤濯沉吟片刻,說道,“傾城在楊府,習雲他也在楊府,不過偶爾會被宇文泰叫去丞相府,你明天去了以後,可以問問是什麼情況。”
容綰聽到習雲和傾城竟然都在楊府,頓時就不好了,她一雙小手放在膝蓋上用力捏了捏。
孤濯寬慰她道,“沒事,只要傾城出了楊府,我就會將她抓來,到時候你想怎麼出氣,都隨你。”
容綰當然不會客氣,可是也害怕給孤濯帶來麻煩。
孤濯卻知道她的擔憂,後面又補充了一句,說道,“你不必顧忌我,也不必留手,出了什麼事我來給你兜著就是了。”然後他淡然的笑了笑,“不過,我想宇文泰也會替你兜著。”
宇文泰有求於孤濯,孤濯又要她,宇文泰自然會為了討好孤濯,而幫容綰了。
容綰這會兒明白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所以就不那麼擔憂了,只等著孤濯將傾城送來,她要好好的折磨傾城一番。
容綰吃過飯,在自己的宅子裡轉了轉消化消化,這宅子裡風景是極好的,所以不必出門就在自己家轉悠都非常不錯。
然後,容綰才去洗了澡,打算睡覺。
容綰洗完澡回到屋子裡的時候,孤濯正在翻看著什麼,見她來便合上了書本。
容綰見他好似不打算走的模樣,張了張嘴,“你不……”
孤濯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卻有些委屈的說道,“你說過不趕我走的。”
本來就是答應了他不趕他走,所以容綰沒有將話說完,這會兒他語氣裡竟然帶著委屈,容綰頓時心裡一軟,便說道,“恩。”
孤濯笑了起來,衝她招了招手,“過來。”
容綰走過去,她一頭烏黑的秀髮垂在腰間,這會兒還沒有幹,所以水不斷的滴到地上,且將她的背部都染溼了。
孤濯讓婉清拿了乾的毛巾來,給容綰擦拭頭髮。
婉清和挽香,見兩人在一起,就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