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教誨,胡庸緊咬嘴‘唇’,強行抑制了鬥將的**。
張飛猶在呼喝:“前方何人為將,鼠輩不敢對敵否?”
胡庸啐了一口,道:“兀那賊漢,莫要逞口舌之勇,孰強孰弱,一戰便知,咱們手底下見真章便是”。
張飛眼睛一亮,道:“鼠輩也敢一戰?”
胡庸不屑,“昔日,若不是我家主公相援,劉玄德早已命喪夏侯淵之手!”
提及往事,張飛也頗為尷尬,不過想到李賢栽贓陷害的事情,他當即怒髮衝冠:“莫提當年之事,孔融之死與我哥哥何干?我且問你,你們此番為何犯我邊界!”
胡庸“哈哈”大笑,在張飛臉‘色’發紫之際,他說道:“黑廝莫非不知天子已然下詔,我家主公忝為青州刺史,這樂安國莫非不是青州地界?何況,當年這樂安國便是我家主公讓與劉備的,今日我來取之,有何不妥?”
張飛勃然大怒,他知道,如果鬥嘴皮子,他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對方,當下索‘性’閉口不言。
胡庸自以為得計,笑道:“你要戰,那便戰,難道我背矛士還怕了你不成!”
說罷,胡庸又道:“背矛士何在?”
“在!”
“前方百步,行進!”
“喏!”
“嘭嘭嘭”,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張飛面‘色’沉重,對方將領竟然不肯與他鬥將,這讓他先失一成勝算,再看對方這數千兵馬,人數雖然不多,可無論是盔甲還是軍卒士氣,全都首屈一指,與之相比,張飛覺得自家人馬差了不止一籌。
狹路相逢勇者勝,這時候可不能退卻,張飛明白,一旦大軍後退,立馬就是丟盔卸甲的局面。
再者,北海****馬雖強,可只要擒賊先擒王,先將對方大將擒獲,對方群龍無首,必敗無疑。
想到這裡,張飛揚起長矛,怒吼道:“殺!”
“殺!”
兩軍急速靠近,堪堪不過五六十步的時候,胡庸‘陰’‘陰’一笑,道:“短矛何在?”
“在!”
“正前方,準備!”
“擲!”
張飛早就見識過背矛士的厲害,他聽到“擲”字出聲過後,急忙咆哮道:“盾!”
“嘩嘩譁”,一面面盾牌豎立起來,可不知為什麼,張飛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黑壓壓的短矛呼嘯而來“鐺鐺鐺”,雨點般落到了盾牌上。
剛開始,持盾的軍卒還能堅持住,可等到背矛士更近一步,雙方距離拉近之後,短矛的殺傷力便充分展現出來。
最前排的鐵盾也就罷了,除了幾個倒黴鬼之外,劉家軍幾乎沒有什麼折損,可後面幾排的木盾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短矛刺過木盾,給盾後的軍卒帶來了巨大的傷害。
張飛看罷之後目眥‘欲’裂,劉備雖然佔據樂安國,又得了曹‘操’的援助,可麾下軍械根本談不上‘精’良,連趁手的鐵盾都沒有,這一次遇到背矛士,當即吃了個大虧。
“殺,殺,殺!”
一名又一名軍卒倒在血泊中,雙方還未展開近戰,己方人馬便折損近百人,這對於己方士氣來說打擊很大,張飛暴怒之下再也不管其他,一馬當先的往胡庸的位置衝來。
胡庸目光如電,他手持一枚短矛,吐氣如雷“嘿!”
短矛直往張飛襲去。
張飛瞪著銅鈴般的大眼,他單臂一揮,“鏗”,短矛偏飛一尺,刺死後頭的一名軍卒。
胡庸一擊未成,當即又打起‘精’神,準備投擲第二次,而張飛再也不敢大意,適才短矛上的巨力險些震的他虎口發麻。
一枚短矛便有如此威勢,倘若是數千根呢?
張飛只是想一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呼呼呼”,連綿不絕的短矛呼嘯而來,張飛身後的軍卒被徹底壓制住了,只有極少數人馬誓死跟隨其後。
此時,張飛已經衝到了胡庸身旁。
胡庸咧嘴一笑,竟然不戰而逃,躲入軍陣之中。
張飛沒想到胡庸竟然如此憊賴,他破口大罵:“賊子休逃!”
胡庸大笑:“槍陣!”
前面兩排的背矛士擲出兩輪短矛之後依言刺出長槍,組成了簡易的長槍陣。
張飛急得“啊呀呀”暴怒,可不破了槍陣,顯然擒不到胡庸。
賊子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奸’猾了?
張飛不解,他又羞又惱之下使出了玩命的力氣,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