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之後在曲陽設下埋伏,打了劉備一個措手不及,丟下千餘軍卒‘性’命之後,劉備不再貪功冒進,而是穩紮穩打,等待援軍抵達。
兗州,呂布得了李賢的糧秣之後,再度發起了針對曹‘操’的攻勢。
陳宮明白,時間拖得越久,曹‘操’反敗為勝的可能‘性’越大,因為兗州的民心全都站在曹‘操’那一邊。
呂布倒是沒有那種迫切的危機感,他只是覺得曹‘操’一日不除,自己在兗州就無法徹底站穩腳跟。
天無二日,兗州只能有一個主人!
短時間之內,曹‘操’自顧不暇,沒有‘精’力滋擾李賢。
陽‘春’三月,正是‘春’耕的大好時節,河邊,碩大的水車“吱嘎嘎”晝夜不停地運轉著,將清澈的河水源源不斷地送到田間地頭;田間,壯碩的男丁揮舞著鞭子,驅趕著黃牛在耕地;地頭,三五成群的孩童在追逐玩耍。
無論是青州還是徐州,一點也感受不了戰爭的氛圍。
青州的百姓相信,無往不利的青州軍依舊能夠帶來最後的勝利,眼下背嵬軍、背矛軍不就是殺到了平原郡嗎?
長久以來,戰神一般的李賢已經在青州百姓心中種下了不敗的影子。
徐州新附,不過,大半年的時間下來,青州新軍的戰鬥力還是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區區一個劉備,敗軍之將而已,連結義的三弟都能留下來做人質,這樣的貨‘色’又有什麼了不起?況且,徐州最‘精’銳的丹陽兵已經南下廣陵了,有他們在,便是袁術大軍齊出又能怎樣?
面對窮兇極惡的曹軍,陶謙曾經一敗塗地,然而,徐州百姓卻相信,丹陽‘精’兵依舊是天下有數的‘精’銳,之前戰敗,非戰之罪!
再者,就算丹陽兵敗了,李典、于禁的新兵敗了,不是還有一個陶謙的二公子陶應嘛!有他在,徐州也不會太遭殃……
有了上述想法,徐州百姓也沒把袁術大軍出擊當成一回事。
都昌城,李賢一覺醒來,猛然發現紙窗外已然是一片白亮,他一驚而起,懊惱道:“哎呀,睡過頭了”。
身旁,熟睡的孔黎被李賢吵醒,她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嘴裡道:“郎君”。
這時候,李賢的上身受到冷風一吹,已然完全清醒了過來,他‘摸’著孔黎的臉蛋,道:“黎兒再睡會兒吧”。
孔黎軟軟地應了一聲,她八爪魚一般緊緊地貼在李賢身上。
李賢愛戀無比,怪不得白居易會在詩裡寫“**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一刻,李賢真的有一種攬著孔黎再睡一覺的念頭,然而,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李賢很快便清醒下來。
青州、徐州依舊四面是敵,容不得半分懈怠。
腦中正盤算著如何從孔黎手中脫身,這時候,孔黎忽然睜開了眼睛,她發覺李賢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當即嬌羞無比地嗔道:“郎君”。
李賢的聲音很是溫柔:“我一去徐州便在那裡待了四個多月,這麼長的時間,讓你獨守空房,說起來卻是我的不是”。
孔黎最喜歡李賢這種溫柔如水的態度,讓她覺得自己彷彿要被融化掉了,“郎君是做大事的人,哪能拘禁於兒‘女’‘私’情?”
李賢忍不住笑道:“我家黎兒倒是長大了,竟然如此乖巧懂事”。
孔黎撒嬌道:“黎兒一直很懂事”。
李賢連連頜首:“是,黎兒懂事又乖巧,我不在青州的這些日子,也虧了你照顧繡娘,若不然的話,她一個人難免會孤單寂寞”。
提到繡娘,孔黎忍不住‘露’出羨慕的目光,她‘摸’著自己平原如許的小腹,嘆氣道:“郎君,我也想要個孩子”。
李賢儼然無語,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孔黎是個小孩子,所以每次盡興之際都沒有把‘精’華留在其中。
沒有‘精’華種子,孔黎自然難以受孕。
然而,此時此刻,見到孔黎這副失落的樣子,李賢當即覺得自己好心做了壞事。
同樣都是‘女’人,李繡娘已經懷孕了,孔黎自然也想有個孩子。
孔黎是大‘婦’,所生的兒子一定會是嫡長子。
只是,幾年下來,孔黎的肚子一直毫無動靜,下人們若不是估計孔黎的身份,說不定早就傳出了流言蜚語。
李繡娘懷孕,這說明李賢沒問題,那麼,孔黎沒有生育,難道是她身有隱疾?
長此以往,孔黎對自己都有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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