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對自己都那麼能狠得下心來,將來還不知到會成為什麼樣子的修士。
“若是修真界還能飛昇,阿晴這無情道修也便修了。”虛靖道尊唏噓道,“等阿晴飛昇成功; 阿晴就算是要禍害,那也禍害的是仙界之人; 跟咱們沒什麼關係。可問題是現在不能飛昇,萬一將來阿晴走錯了路子,那到時候倒黴的就是咱們。”
想想,按照桑晴的修煉速度下去,肯定早早地就能到達他們這個境界; 要是那時候阿晴的修為出問題; 他們這些老頭子能夠攔得住?
定夷真君聽虛靖道尊說了這麼說; 只聽出來一個意思:“道尊可是已經有了解決之法?”
虛靖道尊話裡話外說的都是若是不能解決桑晴的修行問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可是卻沒有讓自己想辦法的意思。
定夷真君怎麼會不知道自家師傅的脾氣; 這一定是自家師傅有了主意; 卻害怕自己不肯幫忙,這才拐彎抹角地勸說自己以大局為重。
“確實是有。”虛靖道尊看了看自己這些年容貌越發俊秀的徒弟; 心裡很是滿意,再想想桑晴那個小女娃,細細一想,雖然看著略微圓潤了一些,與自家徒弟站在一起,還真的不好說是哪一個更加好看。“只是此事非同小可,還要阿淵你從旁協助。”
“弟子定然謹遵師命。”定夷真君臉上閃過一絲無奈,承諾道,“阿晴如今的情形,也非弟子所願看到的。師傅若是有法子,弟子自當竭力。”
修士大多言出法隨。虛靖道尊見自家弟子已經做出承諾來,當即也不再猶豫地將自己的計劃合盤脫出:“阿晴現在這樣,分明就是以前被冷待得太多,性子也就冷了。正好阿晴以後還要到處歷練,我看你那刑事堂裡,小衍就能當家,你就好好帶著桑晴去歷練。她可是咱們宗門現在最重要的寶貝,你可要照顧好阿晴才行。”
姬和淵想了想,好像沒什麼問題,遂點頭應下來。當長輩的看著晚輩歷練,保護晚輩不受傷害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虛靖道尊將一枚玉簡交給姬和淵:“你要認真研究,小姑娘家家的一個比一個心靈脆弱,你到時候萬一說錯了什麼話看看這枚玉簡裡的東西,肯定不會讓小姑娘的心越來越冷。”
姬和淵皺了皺眉,覺得有一點不對,不過看著自家師傅那再正經不過的表情,還是將自己的懷疑放到一邊。姬和淵接過自家師傅不知打哪兒尋來的玉簡,還是認真地收了起來。
宗門裡面現在修煉太上經的人就只有他一人,最適合指導桑晴修煉的也就是他。姬和淵知道他與桑晴一起出去做任務的事情已經勢在必行,除非宗門願意捨棄桑晴這個在煉器上面幾位有天賦的弟子。
顯然,宗門在沒到最後一刻,不願意拋棄哪怕一個弟子。
桑晴感受著在自己經脈裡面不停運轉的靈力,只覺得從未有如此暢快過。之前在渡劫的時候,桑晴雖然已經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還是難免覺得有一種憋悶的情緒,特別是自己因為實力不濟,不能將那些攻上器宗的魔修一鼓作氣全部殺乾淨的時候,桑晴只覺得一股毀滅所有的情緒在自己心裡不斷地翻騰。
都是自己實力不夠,才只能在一邊看著自己在乎的人一個個走上不歸路。桑晴緊了緊拳頭,看來修煉的事情是一點也不能放鬆的。
桑晴看了看自己的靈珠空間,靈犀正在修煉,雪寶正乖乖地跟自己玩耍。桑晴放心地開始鞏固自己的修為,等到修為鞏固以後,舉辦了自己的結丹大典,就出宗門去看看。
自己現在可是有金丹期的實力了,正好去會會那些魔修。
封鹹城裡一座氣勢恢宏的院子裡面。
秦岫猛地站起身來,在院子裡來回踱步:“不行,那些禿驢實在是太欺負人。”
桑宛宛和秦巖的表情也很不好,一點也沒有要攔秦岫的意思。反正秦岫現在只是在自家的院子裡走動,沒有想去隔壁的竺釋城找禪宗的弟子拼命。
如果,真的只是去找禪宗的弟子拼命,幾人也不怕。只是禪宗那些人一個個的嘴巴也太會說了,直說得眾人好像不聽他們的就是犯了天大的錯誤一般。
顧日晞神色非常的緊張,雙手不停地攪動著自己的袖子,嘴裡不停地小聲道歉:“都是我的不是,要不是我行事不夠小心,也不會招來那些個禿驢。”
秦岫冷哼一聲:“這不怪你,小晞!咱們有本事還怕別人知道不成?”
桑宛宛覺得自己總算是能夠插上一句話,當即道:“那人當時情況那般危險,你也只是不想一個好端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