嬈洛一靠近姬和紹的書房,就聽見她熟悉的低沉聲音正在說道:“如何; 還是弄不來通訊玉牌嗎?”
“家主; 屬下無能。”
嬈洛聽見這些對話; 當即就皺了皺眉,通訊玉牌是什麼?難道就是修真界的那些修士經常把玩的那個小玉牌?
嬈洛走進書房; 瞥了一眼正半跪在地上的那個修士; 正是北域此行來修真界的人之一,倒是沒想到這人這麼無能; 不過是一個小玩意而已,竟然還弄不來。
“咱們這回帶來的東西里面也有不少的好東西,難道還換不來幾塊玩具?”嬈洛不由得嗤笑道,“那通訊玉牌我看著修真界大部分修士手上都有,咱們就是換不來新的,難道還不能換幾塊舊的?”
嬈洛這回也是實在氣悶,對姬和紹的下屬說話才會如此地不客氣。要是在往常,她在知道這些人是姬和紹手下的得意之人的時候,多多少少也會客氣一些。
姬和紹皺了皺眉,忍著心中的煩躁,溫和地道:“洛洛,你有所不知,這通訊玉牌如今對於修真界的這些修士來說,也算是非常重要的一件法器。”
姬和紹的屬下怕姬和紹真的以為他們這些人不得用,不由得解釋道:“修真界的這些通訊玉牌如今幾乎每一個的去向都有所記載。屬下倒是曾經買過一些修真界的那些修士用過的通訊玉牌,可是那通訊玉牌到了我們的手上之後,根本就不能用。”
姬和紹的屬下再傻,換了幾次舊的通訊玉牌也知道了,修真界的通訊玉牌,只要認主之後,落到別人的手上就是一件廢物。
姬和紹的屬下還發現,那些換了通訊玉牌之後的修士,很快就會去一個叫祥寶齋的鋪子,買新的通訊玉牌。若是他看得沒錯,那個新到手的通訊玉牌更加精緻一些。姬和紹的屬下總覺得其中有什麼他不知道的貓膩。
“家主,其實那通訊玉牌祥寶齋就有賣的,只是那祥寶齋的背後,就是清玄宗……”剩下的,姬和紹的屬下也說不出來。
這些日子姬和紹他們已經發現,清玄宗名下的那些鋪子,就差在鋪子外面立一個牌子——北域修士不得入內。
更讓他們覺得惱火的是,一些與清玄宗交好的勢力,也明裡暗裡地拒絕與他們交易。
嬈洛皺眉道:“咱們初到修真界,之前在修真界這邊也沒經營出什麼勢力來,以咱們的手段想要那些通訊玉牌自然不容易,我就不信,難不成整個修真界,就沒有哪個宗門與清玄宗關係不睦的。”
“嬈姑娘,若是以前,咱們自然還能有很多宗門可以選擇,只是現在的修真界出了一些事情,那些個勢力如今好似畏懼著清玄宗什麼,根本就不敢輕易地與咱們這些外來的宗門做交易。”
姬和紹聽了屬下的話,眉眼之中透出更多的陰沉來:“你們試著去接近接近皇極宮的修士,說不得還能有幾分把握。”
“是。”姬和紹的屬下心裡有些忐忑,最後還是一咬牙應了下來。
雖然他打聽到的訊息是如今皇極宮的修士處處都捧著清玄宗的修士,可是那些奉承裡面,誰知道有幾分真幾分假?
就是皇極宮真心誠意地靠近清玄宗,單憑清玄宗對皇極宮那冷淡的態度,身為修真界第二大勢力的皇極宮修士的心中,難道就沒有一點想法?
嬈洛看著姬和紹的那些屬下都退了下去,直接挪到了姬和紹的身邊,整個人扒著姬和紹,嘴裡也嬌聲道:“紹郎,奴怎麼覺得,修真界的那些修士看著奴的眼神有些不對?”
姬和紹原本放鬆的神情一僵,心裡不由得浮現起之前屬下稟告的那些語焉不詳的訊息。
有的事情,不需要說得太明白,當事人就能意會。
姬和紹雖然知道他們北域修士行為是粗獷了一些,可也沒有到不要自己顏面的地步。正是知道那些通訊玉牌上面,有一些關於他們這些修士不利的東西在,他這才那麼急切地想要將通訊玉牌弄到手。
哪怕只有一枚,他也不至於被人當熱鬧看了那麼久。
姬和紹不想說自己的那些無奈的事情,只能轉移話題道:“明日咱們去那個祥寶齋看看?”
嬈洛有些心動。祥寶齋的東西,可不只是有那些普通的法器,還有極為精美的法袍。
嬈洛在修真界的這些日子,可是對祥寶齋裡面的法袍垂涎已久。她可是聽修真界的那些女修說了,祥寶齋的法袍,不僅一件比一件精美,每一款精緻的法袍,數量都還是有限的。
這樣的法袍,怎們能不讓一個本就極為愛美的女修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