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人太多了,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定德真君一邊想著,一邊將保護著那些資料的法陣,法器一道道地開啟,直看得一些小家族小勢力瞠目結舌。
這就是這些大宗門的底蘊?
有的小家族已經計劃著將來要不要將一部分族中子弟送來清玄宗學藝,那麼他們的家族以後說不得還能多出幾個厲害的人物。
定德真君指著挨著擺放在架子上的小方塊道:“你們想要查的東西,都在這些小方塊裡面。而想要知道這些小方塊裡面放著的東西,則是隻有透過旁邊的法器才行。”
眾人有些驚訝地看著被定德真君指出來,幾乎快有一人高的顯影石,頓時有些傻眼。
這是什麼怪東西,竟然還得透過顯影石來檢視。
那四四方方的一塊,明顯也不是留影石應該有的樣子。
定德真君將一個小方塊交給莊湛。
莊湛有些遲疑地將小方塊放進顯影石下面的底座上的一個凹槽裡面。
莊湛的動作絲毫不作偽,讓眾人也相信了,清玄宗應該很少用到這些東西。不然莊湛這個掌教的首徒,不至於不能熟練地用那麼簡單的東西。
等到小方塊放好之後,顯影石上面就出現了小方塊的資訊。
眾人恍然大悟,這個小方塊原來是幾年前在曲水城的黑匣子裡面的。
眾人看到那些字跡之後,就是其他的資訊,紛紛都有些躍躍越試地看著那塊顯影石。
莊湛識相地讓開,讓他們去查他們想要知道的東西。
曲水城只是一個小城,還沒有什麼有名的東西,很少修士從那裡經過什麼的。
宿璽心裡閃過一絲念頭,下意識地看了搜了妖域的資訊。
宿璽原本以為會是空的,卻沒想到出現了很多的相關資訊。
宿璽只掃了一眼,就發現裡面有幾個詞出現的頻率還挺高的,就是不知道那個言祁、言大人……是不是就是一個人。
莊湛自然看到了宿璽的動作。這整個院子裡,也就只有這麼一個顯影石,別說莊湛,就是其他人也看到了訊息。
有的人並不關心,有的人卻已經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來。
莊湛倒是不怎麼在意地道:“言祁就是言大人、言使者。他乃是妖域之中的楠漆城幾位當家之一。如今在修真界行走的萱凌前輩、青時前輩,都是楠漆城的妖修。而言祁是一個人修。”
一眾人有知道的,臉上就露出一抹了然的笑來。不知道的人,此時也不會多問。這會兒正是他們對這塊特殊的顯影石敢興趣的時候,等到玩夠了,他們自然會去尋人打聽更多的訊息。
好不容易等眾人玩夠了。終於有人發現,只那麼小小的一塊裡面,就有那麼多東西。而這個小院子裡面有那麼多小方塊,他們得查到什麼時候?
這時候,眾人也終於願意相信,清玄宗肯定沒有偷偷看那些小方塊裡面的東西。
有人不免抱怨道:“這什麼鬼東西,有玉簡不用用這些豈不是多此一舉嗎?”
眾人這個時候雖然有些贊同那人的說法,可是從長遠看,他們還是跟願意現在的這種儲存資訊的方法。因為這保證了,就算是清玄宗,也不可能將這些資訊全部都記在自己的腦子裡。就是有一點不大好。
他們自己想要查閱的時候同樣很是不方便。
清玄宗內,被眾人推舉出來的幾個人就看著清玄宗的弟子忙忙碌碌地開始查資料記疑點。
而清玄宗之外,各個宗門也開始檢視自己的地盤現在安不安全。
可不能他們廢了老命爭下來的地盤,最後卻便宜了那那些魔修。
修真界的動盪,同時也影響到了凡俗世界。
那些疑似懷著魔種的女子,若是是無意識地懷上的,下場自然還算好。然而這世上總有一些冥頑不靈的人,明明知道自己肚子裡的是什麼,卻還是想要將那個“屬於自己”的孩子給生下來。
阿晴看著自己好似老了幾十歲的父親,神色有些複雜。
“我以為她是個好的,卻不想她只是用了障眼法罷了。”府尹苦笑道,“阿晴,這些年是我虧待了你還有你母親。這些恩怨,也只能來世再做報答。”
“父親,您這又是何苦?”阿晴乾巴巴地道,“繼母她如今罪有應得,只是被那些仙師帶走教育一番,並無性命之憂。您若是還想要孩子,再續娶一個就不就行了?”
府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走了幾輩子的運,今生竟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