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和淵也有自己的秘密功法; 自然不打聽別人隱藏下來的東西。
可是; 看看他看到了什麼?阿晴如今單從體質上來看,絕對不是用修真界的手段就能鍛煉出來的。關鍵是; 還一點隱患都沒留下。
姬和淵狐疑地看了一眼靈犀; 只看得靈犀往桑晴身後躲去。
姬和淵收回自己的目光,心裡閃過一絲念頭; 只是覺得自己的那些猜測太過不真實,也就暫時地放下。
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現在的阿晴估計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鍛體手段是從哪裡來的。至於記憶都不去的靈犀,姬和淵更不指望。
“阿晴,只要維持本心不變,出自太上經的功法,也未嘗不可一試。”姬和淵篤定的道。
桑晴眼睛一亮,之前靈犀一再說她現在修煉的功法就是最適合她的,可是她的心裡始終有一層疑慮在。
可是,有了姬和淵這個前輩在,桑晴先前一直飄著的心也落定下來。
之前有太多的失敗者又如何,她在努力,她前面還有一位前輩,如今的修為已經比絕大多數的修士修為高深。
桑晴心情一緩不免就又想到了其他地方。
桑晴神色微微一變:“真君,剛剛只見真君出關,心中歡喜,道是忘了告訴真君,如今修真界出了一件大事。”
說著話的功夫,二人不自覺地靠近。遠遠的看著,倒是男才女貌的一對璧人。
定德真君死死拉著雙眼冒火的定元真君,嘴裡不對地勸慰:“小師弟有什麼不好的?以前沒跟女修糾纏不清,長相在修真界就是加上女修也絕對能位居前列……”
然而,定元真君此時眼裡已經看不見自家小師弟的那些優點。在定元真君的眼裡,姬和淵此時就是一個跟他搶徒弟的仇人,哪裡還有什麼兄弟情誼可以講的?
定德真君勸了幾句,就知道在一個憤怒的師傅面前,說跟自己搶徒弟的人的好話,就是說再多也沒什麼用。
“定元,大事為重,如今修真界正處在多事之秋,小師弟修為突破是一件好事,咱們現在也不能對小師弟出手啊,萬一便宜了別的宗門豈不是親者痛仇者快?”定德真君絞盡腦汁,總算是將定元真君的思緒拉了回來。
定元真君冷笑道:“等這一陣子的事情過了,我自會找定夷算總賬。”
定德真君連連點頭。
對對對,這會兒可別鬧起來,宗門外面還有那麼多門派等著看他們清玄宗的動作呢。
“棠溪鎮那邊有異動,我先去看看。”定元真君艱難地將目光從那一對小兒女身上移開,“宗門之中的事情,就要靠師兄。”
定德真君連連點頭。不點頭還能怎麼著?這個時候不把定元糊弄出宗門,難不成還真的看兩個師弟掐起來?
定元走後,定德真君臉上揚起一抹笑意,邁步就往姬和淵和桑晴走去。
“阿晴,以後多多與阿淵探討探討,現在整個修真界,對太上經領會最深的也就阿淵。”定德真君慈愛地看著桑晴,真正是女大十八變,看著現在這個嬌俏明麗的姑娘,定德真君幾乎要想不起來剛剛入宗門那個渾身帶著陰暗氣息的小姑娘。
定德真君又看了一眼,最後不住地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姑娘,眉目之間還帶著些舊時的影子,只是隨著年紀的長大,不僅修為漲了,眉目也愈發精緻起來。
桑晴臉色微紅,還是鄭重地點頭:“謹遵掌教教誨。”
定德真君微微頷首,看著姬和淵道:“阿淵,你與阿晴年紀差的也不大,應當很好交流才對,以後阿晴的事情,還要你多多上心。”
姬和淵看著自家師兄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嘴角不由抽搐。
罷了罷了,畢竟是自己的師兄。何況,若是無心,他又怎麼能那麼準確地領會到自家師兄那意味深長的言外之意?
“這是自然。”姬和淵說著,眉目之間透出些許凝重,“師弟先謝過師兄的好意。只是我們此次雖然重傷北域修士,可也算是將北域的修士狠狠得罪個遍。以後宗門行事,怕是要更加謹慎。”
定德真君擺擺手:“北域那邊也不是鐵板一塊。我們這次傷到的都是姬和紹的根基,北域這些年因為姬和紹的崛起,北域幾大家族之中有的家族可是不滿已久。”
定德真君清楚,清玄宗的手伸得再長,也不可能那麼快地滲透北域。之前清玄宗能夠那麼輕易地將姬和紹的那些爪牙騙來修真界,北域本土的那些世家,出力的也不少。
姬和淵點頭,既然師兄這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