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錦走後,長公主皺眉看著葉青城,終於還是問道:“為什麼把軍權交給溟軒?這原本該是葉錦的。”
葉青城皺皺眉頭,失笑一聲看著長公主,想要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卻被長公主躲了開去。是,他受傷的這些日子,他最愛的人不分晝夜衣不解帶的伺候,卻連手都肯讓他碰了,理由很簡單,他們已經不是夫妻,於禮不合。
明明近在咫尺,卻覺得遠隔天涯,這種感覺很不好,很不好。葉青城其實很想說,於禮不合你還留我養傷,但是又怕宣華被他惹怒真的把他丟回侯府。想他一個大將軍,如今也得老老實實的窩在這裡,求的不過是她的一抹笑顏,只可惜除了他醒的那天看到了,以後再也沒有看到過。
“皇上為什麼會突然把文洛派到錦官城去,文洛文沒考上狀元,武沒做過舉人,這樣的一個人放在錦官城那樣的險地,不是羊入虎口嗎?”平北侯很有耐心的跟長公主慢慢分析。
長公主雖然是一介女子,到底是宮裡出來的,雖然不能跟梓錦一樣穿越而來,看事情那般透徹,但是比起一般女子也是聰慧的多了。聽到葉青城這般問,便皺起眉頭問道:“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想不明白。朝中各色人才拒不缺乏,為何就派了文洛去,偏偏還是錦官城那種地方。”
葉青城大病初癒,廢了這麼久的精神,到底是傷神了,臉色就有些蒼白,不過還是緩緩的說道:“當今聖上胸有謀略,智謀百出,每走一步能看十步。朝中能臣確實不少,但是純臣卻不多,能放心用的更不多。”
長公主有些明白了,朝中諸臣平時也是派系林立,明爭暗鬥,錦官城這種要塞自然是要皇帝自己的人才能去坐,“但是文洛也年歲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