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麼?
我一動也不敢動,深怕內心的狂瀾表露出來。卓驍卻緊緊擁住我,他的手有力而堅定,抑制住了我微微顫抖的手。
他的聲音充斥在我的耳畔:“想想,想想,對不起,對不起,我還是把你拖進了我的麻煩裡,我解不了魑術,你怪我麼?”
“不!”我脫口而出。
卓驍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柔和,還帶著些許的恐懼:“想想,你知道麼,優無娜差點殺了你的時候,我真想要滅了她的族人,想到要失去你,我就控制不了我的理智,我真想殺了優無娜!”
“別!”我心中猶如巨浪翻滾,但並沒有失去理智,優無娜夠可憐的了,我可以想象到她親手斬下公孫介的頭顱的情形,那是怎樣一種絕望,如果不讓她發洩一下,她可能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情來,“她失去了愛人,心裡一定不好受,讓她發洩一下也好!”
“想想,你總是替別人著想,你想過自己麼?”卓驍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無奈,有些哽咽:“想想,我不能失去你,怎麼辦?想到會失去你,我就很恐懼,很害怕,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我以前從沒有過那麼害怕的感覺,你可知道這是為什麼?”
我的腦中轟地一聲巨響,如同遭到了雷劈,炸得我當場呆滯。
“想想?”卓驍磁性悅耳的音線夾雜著絲絲熱氣,在耳邊低喚,柔軟的唇輕輕掠過耳垂,酥癢難耐,一股麻癢的感覺帶著電流竄過全身,我不由得一顫。
“想想,怎麼不說話?”卓驍磁石般的聲音此時卻如同催情的春藥在耳邊掠過,帶起一陣陣的電流,我不由得兩頰發燙起來,那環著我的身軀散發著濃濃的雄性荷爾蒙,讓我渾身戰慄。
一隻手,輕輕托起我的下頜,將我羞紅的臉抬起,頭頂上,一張倒過來的俊臉正直直盯著我,黑色的眼眸裡如同浩瀚廣袤的宇宙裡一望無垠的銀河星海,點點璀璨,又如同深淵碧潭裡攪動的漩渦,帶著致命的吸引,將我牢牢吸住。
四目相對,我不由大窘,想要扭開頭,卻被那隻手牢牢拽住,他細眯起的鳳眼裡,開始盪漾出一泓春波,盈然欲滴,他的頭,一點點靠近,一股熱氣,只噴上臉來。
我無法思考,無力掙扎,也無法掙扎。
柔軟的帶著微涼的唇,輕觸了下我的唇畔,然後一下子附在了上面,輾轉,吸吮,舔拭,彷彿品嚐無上的美食一樣,留戀俊巡,一抹芳香盈鼻斥唇,翩遷不去。
我再次被一片空白所控制,渾身酸乏,不知是原來就脫了力還是軟倒在這份突然到來的激情裡,我的臉上燒得如同蒸籠,我忘記了我曾經接過吻,忘記了自己不是個無知的丫頭,我無力反應,只有呻吟著悶哼了一聲。
我的呻吟刺激到了卓驍,我的悶哼鬆開了緊咬的雙齒,他趁勢長驅直入,靈動的舌撬開微張的齒,攪了進來。
他的舌舔拭著,攪動著,邀請我的舌與他共舞,他輕輕咬著我的唇瓣,帶著些許的狂莽和肆意。
我無力地靠在他身上,只能本能地拽住他的雙臂,而他有力地託著我,攥取我最後的一點精神和意志。
一隻手,悄悄撫上胸前的柔軟,輕輕撫摩,隔著衣杉,依然感到粗糙的手面磨動的壓力,我不由再次哼了聲,一股遺忘很久的興奮感覺突然刺激到了我的神經,我的手反環上了他,頭頸微微上仰,與他一樣,開始癲狂,糾纏住他的唇舌,吸吮著他唇齒間的芳香。
我的主動,似乎更刺激到了他,他頓了下,眼裡露出驚喜,滿意的一哼,隨即更緊地擁住我,更重地柔捏起我的柔軟。
這屋內,瀰漫出一股子淫糜的香甜,兩具同時升溫的軀體互相燃燒,互相點火,都開始意亂情迷。
“咚咚咚!”這時候,屋外傳來敲門聲,猶如炸雷,驚到了我和卓驍,兩個人一愣,停了下來。
我和他都有些喘,互相望了眼,均在彼此眼裡看到了絲尷尬,撞了下眼,又匆忙挪開了眼。
屋外的人又敲了敲門,道:“侯爺,少言來話了,朱鄆願意獻降,請侯爺入城!”
汗爻歷弘熙八年十二月,戎麓六郡之山狼郡守朱鄆開城獻降,卓驍不費一兵一卒過五盤關,到達夤州後,迅速拿下百里外的臨風城,以夤州為糧倉駐地,解決後顧之憂後,等於據有了戎麓六郡之三郡二十四府,帥六萬軍師呈兵於咆坨河東岸,與博望侯孫湯定的嫡系吳維從雞腸關回撥的五萬戎兵和從其他地方急調的兩萬軍馬隔河相望,兩岸對峙。
這幾日卓驍都很忙,忙得我都看不到他的人,偶爾有時候能在飯點,看到他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