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梳洗一番,出了門。
傍晚時分才回來。
因為太累,她都沒有和元豐說句話就睡了。
第二天,第三天……整整半個月時間,安閒每天早出晚歸。
在此期間,元豐愣是沒有機會和她說一句話。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元豐已經放棄了。
他就覺得自己魔怔了,怎麼會相信一個女人能夠辦成他辦不到的事情?
結果,就在這時候,安閒來到他的面前,道:“少將,我做到了。”然後美少女暈倒在他懷裡。
安閒只覺得自己這演技實在是出神入化,她還真有這方面的天賦呀!
安閒醒來之後,元豐對她的態度更好了,已經不把她當女人了。
他開始帶著她出入他的軍/機/處,會跟她說一些本不該說的事情。
當然,要說她是什麼心腹,也還算不上。
安閒本也不是為了當什麼心腹。
在這中間,安閒和石淡兩個人經常湊在一起,這也讓安閒明白,原來元豐手下的兵,除了一支親衛外,其餘的兵都只是誰是老大,就聽誰的。
不過這支親兵的忠誠度高到有些嚇人。
安閒看過一次,一個人因為做錯事,元豐下了死令,這個死令就是名字那個意思,然後那個人……自己拿了把木倉,“嘭”的一聲,把自己腦袋給爆了。
這件事和太陽軍的切腹自盡一樣!
安閒看得心驚,也更心冷。
這支親兵這樣,明顯是不能用了。
因為他們已經沒有自我,全部被元豐洗腦了。
就算活捉,他們也不會背叛元豐。
這和古代的死士差不多。
於是,安閒已經在心裡把他們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在七月七日到來之前的六月底,沈危又來了一次北城。
是安閒寫信讓他來的。
他給了他四個命令,一是著手去海市建立他們的勢力,由他親自去。
二是把和安大他們差不多的那些人,送到共軍手上,讓他們參軍。
三是將醫學成果送到申校長手上,允許他們派遣醫學人才前往棠城,接受醫學教育,換取共軍對棠城在內的十六城的庇護!
四是派遣信得過的人,將甘甜甜和木倉械研究者送去西北,助甘甜甜掌控甘家,統治那邊的家族,利用現有能源,繼續研究先進武器。
沒有人比安閒更明白,什麼叫弱國無外交!
他們的木倉杆子若是不硬的話,只能被人欺辱。
沈危沒有說什麼,只是張開手,笑著道:“小閒閒,讓哥哥抱抱。下次見面,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
安閒這一次聽話的給他抱了抱,不過還是沒有叫哥哥,這讓沈危特別委屈。
七月七日,盧橋太陽軍攻了進來。
在安閒和石淡的勾結設計下,原本會被元豐推出去當人牆計程車兵,換成了他和他的親兵。
這些人本該禍害夏國十幾年的人渣,在這場戰爭一開始,就被淘汰了。
因為一切發生得太快,邵青峰並沒有如同之前說的那樣,嘲笑元豐識人不清。
“東北這邊安全了,但是太陽軍肯定會轉個彎,從山東江蘇一帶進攻。”
安閒面容冷淡,此時的她早就沒有穿旗袍,而是恢復了身份,穿上了軍裝。
雖然沒有入共入民,但是她穿的還是民軍的軍服。
畢竟邵青峰本人都是共軍插在民軍裡的人。
民共在最初,都是分之抗陽。
這個階段,是安閒控制不住的。
或者說,她只能保證儘可能的縮短這段時間。
“這是不可避免的。”安閒十分冷靜,“這個國家生病了,既然不能自己治病,那麼只能放任外人來刺激它,產生抗體。”
“抗體?”
安閒沒有解釋:“先保住東北,進攻東北的陰謀被粉碎,太陽軍肯定惱羞成怒,對山東江蘇一代的攻擊,絕對是竭盡全力的!那一代,是民軍的地盤。”
邵青峰沉默,隨即道:“你要幫民軍嗎?”
安閒搖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怎麼會?為了讓他們以後更聽話,流血與犧牲會讓他們成長的。”
邵青峰倒吸一口氣,雖然早就知道安閒的目的,此時他還是覺得心驚。
她到底知不知道晚一分鐘,會有多少民軍和人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