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來,師傅你不要過來,師孃說了,她再也不想見到你了。”小王超拿一根燒火棍,虎頭虎腦的攔在家門口,指著左冷禪硬是不讓進。
“師孃說了,你不是一個好人,不能讓你進房去。”小王超奶聲奶氣,說話十分的認真。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瞳,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左冷禪,分明只有兩個字,壞人。
“二蛋別鬧,師孃哭了,讓師傅去哄哄她,她就不會哭了。”左冷禪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認真的門衛,好笑的同時又產生一種濃濃的羞愧。
該死,讓自己的弟子鄙視了!
要是他長大了會怎麼看自己這個師傅?負心漢、花心大蘿蔔?那自己的臉將來往哪裡放?師道尊嚴何在!
“師孃哭了,哄哄就好了,好像可以的哦,二蛋前幾天摔倒了哭了師孃就是用糖葫蘆哄二蛋的。”小王超摸摸腦袋,狐疑的看向師傅的手裡,沒有糖葫蘆呀。沒有糖葫蘆怎麼哄師孃?師孃要是繼續哭怎麼辦呀?
小小的腦袋露出一個開心的微笑,二蛋忽然放下燒火棍,屁顛屁顛的跑去自己的房裡,他記得前天自己還剩下一串糖葫蘆藏起來了,只要這個拿出來給師孃,師孃就不會哭了。
左冷禪自然不知道自己的開山大弟子小小的腦袋瓜子裡在想些什麼,見到沒人阻攔,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些來看熱鬧的外門女弟子,昂首挺胸,雄赳赳氣昂昂的大步邁進了房間,那神態那表情充滿了男子漢的自信,仍不失為一條好漢。
“大師兄就是牛,都這樣了還是掌門風範!為啥俺就做不到這麼硬氣呢,要不然前幾天就不用因為買菜的時候看了一眼翠紅樓的姑娘就被玉鳳罰跪搓衣板了。”張鐵柱嘀咕著,小心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這個就是他的新婚妻子,也是嵩山派的外門弟子,長的不是很漂亮,就是特別自信,名叫羅玉鳳。
“鐵柱,你要記住,千萬不能學大師兄那樣,要不然老孃饒得了你,家裡那塊搓衣板也饒不了你,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記住了,玉鳳,俺怎麼會學大師兄那樣,俺對你可是一片真心,比每個月上交的銀子還真。”張鐵柱打了個哈哈,彎腰垂首,心中卻在長嘆,唉,啥時候我要是能像大師兄一樣**也能那麼理直氣壯就好了。大師兄果然不愧是大師兄,他的境界俺是拍馬也不及啊。
左冷禪轉過一道彎,外面的人再也看不清裡面的情況了,頓時身子一垮,輕手輕腳的來到房間門口,徘徊許久就是不敢進去。
“怎麼了,進別的女孩子閨房那麼樂意,現在連我的門都不敢進了?”房間裡傳來冷冰冰的聲音,左冷禪從中感受到刺骨的寒意。賤賤的一笑,左冷禪推開房門,見到徐蓉蓉坐在床沿,背對著自己,只留下一個高傲的後腦勺和那紮起來的髮髻。
左冷禪小心翼翼的摸到徐蓉蓉身邊坐下,只是她避瘟疫一般躲了開來,讓他好不尷尬。可憐情商嚴重不及格的左冷禪,面對這種情況手足無措,只能無奈的站著,渾身不自在。
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哭聲,沒有打鬧聲,外面看熱鬧的滿頭霧水。
“怎麼沒動靜啊,急死我了。”羅玉鳳等了半天,嚴重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只是一直不見動靜,氣急之下一把伸到張鐵柱腰間,狠狠的一掐,痛的張鐵柱眼淚都出來了,齜牙咧嘴的無比委屈。
“該不會大師兄殺人滅口?”
“怎麼可能,一定是大師兄在跪搓衣板,才會這麼安靜!”
“哼,依俺看來,大師嫂一定被大師兄說服了,現在在滾床單也說不定。”張鐵柱不屑的看了一眼旁邊議論的幾個人,他們哪裡有自己那麼瞭解大師兄。大師兄可是自己的偶像,風靡萬千少女,豈會連大師嫂區區一個女人都拿不下。
看著吧,等下房間裡就會傳來如泣如訴的聲音了。
張鐵柱沉思一下,要繼續留在這裡看呢,還是繼續留在這裡看呢,好糾結啊。就在他做著艱難抉擇的時候,丁勉幾個從少林寺回來了,順便還有一些德高望重的武林人物到訪,起碼都是長老級別。
丁勉幾人來到門前,好奇地看了一眼周圍望穿秋水的一群人,心下詫異,想不通他們在幹什麼,正好見到張鐵柱賊眉鼠眼的表情,叫了過來詢問原因。
“二師兄,大師兄和公主殿下的事情被大師嫂知道了,大師兄現在在安慰她呢,只是已經半個時辰了,還沒有動靜,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張鐵柱小心翼翼的看著丁勉,很希望他能打頭陣,自己等人也能順便跟進去看看熱鬧。
“去去去,哪有你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