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提到了團團,秦錦然彎起了眼,“他有些像你,也有些像我。”
趙梓晏想象不到孩子的模樣,只覺得他的孩子既然融合了自己與秦錦然的長處,應當眼睛更大一些,鼻樑更挺一些,唇瓣更紅一些,但是怎麼也無法拼湊出孩子的模樣,趙梓晏只好放棄,“他在哪兒?”
“錢塘。我這次來是準備先找你,然後再辦一樁事,團團太小了,沒法帶上路。”
趙梓晏雖然有些失望,但是知道這樣對孩子是最好的,“晚些時候,我們去錢塘。你先繼續說。”
“恩。”秦錦然看了一眼趙梓晏,“其實,二公主的事情,我知道是個隱患,那一日讓清歡扮作我的模樣,是因為我當時就打著想要離開的主意。”這些話,在今日裡不如盡數說了才妥當。
趙梓晏環住了秦錦然,用略生了鬍渣的粗糙的臉蹭了蹭她細膩的肌膚,“我不怪你,其實是我沒有做好,你現在能回來,就挺好的。”只要她不是回來和離就好。
秦錦然漲紅了臉,時隔一年的時間,有些不習慣與他這般的親暱,剛剛的親吻可以說是情之所至,現在的親暱讓她心跳驟急,只覺得從鼻腔裡撥出的氣息,也帶著羞人的灼熱。
“還是鬆開我,讓我快些說。等會半個時辰後還要去見太子。”
她的語氣帶著自己也不自覺的嬌羞,趙梓晏聽到還有正事,此時終於鬆開了她。
少了另一個人身上的溫度,一瞬間都有些不習慣,秦錦然清了清嗓子,開始繼續說起曾經發生的事情。
於是趙梓晏就知道了秦錦然在滿了三個月之後,悠悠盪盪和姜夢去了錢塘,每日裡去西子湖邊漫步,最後在距離西子湖畔不遠的春來大街置辦了藥鋪,遇到了太子,收容了公主,醫治了病人,一直到這一次是準備到京都裡揚名的。
“如果不是因為不知道要用誰的名,你不會返京?”他的眼眸眯起。
秦錦然撫著趙梓晏的面頰,“別生氣,我只是,心裡頭很矛盾。”
“我只是同你說笑。”趙梓晏拉起她的手,“我知道趙夫人還有趙公子,給你多大的煩惱。所以你離開的事情,我並不管你,我應感謝現在的這個契機。”
“趙夫人?趙公子?”
“有一件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我被除名了,就在趙公子納貴妾的那一日的宴席上。”
秦錦然知道趙梓學納貴妾,知道那是錢若涵,也因為錢若涵的事情,錢塘錢家放棄了讓溫鈺安入贅,並且聲稱免了一切過去的債務,對外也說,入贅是從未有過的事情,溫鈺安是錢夫子的學生。
“怎麼會事?”秦錦然拉住了趙梓晏的手,“因為你的失利?”
“一半一半,契機是因為趙少夫人鬧了婚禮。他們算到了我的頭上,我想想他們的說辭,對長不孝,對兄不慈,於國不義。”趙梓晏說完之後,反而安慰秦錦然,“都過去了,你只用安心做我的夫人就好,之前我原本對外的說辭就是你去了莊子上養病。現在只說你回來了,至於錢塘的事情,我再和太子商議,就用趙秦氏的名頭吧,你做你想做的。”
秦錦然小聲的應了一聲,“我們回去吧,聽雪還等著在。”
“好。”
從巷子裡出來的時候,西邊的紅霞只剩下一線,寬大的衣袖的遮掩下,趙梓晏握住了秦錦然的手指,同她十指交握。
到了酒肆,聽雪見到了兩人同行進來了,“二少爺,二少夫人。”她的聲音響亮。
“不是二少爺了。”秦錦然說道,“你應該喊他,老爺。”
聽雪因為秦錦然和趙梓晏的離開,讓掌櫃暫緩上了菜,此時兩人回來,把牛肉切好了送來,這裡還有點的小菜,秦錦然看到趙梓晏很是熟悉這裡的菜式,又替兩人點了兩個招牌,秦錦然見著趙梓晏很是熟悉,眸色劃過一絲心疼,他天天都這般喝悶酒嗎?“少喝些酒,不好的。”這裡的酒雖然是蒸餾酒,但是少了現代的提純技術,會殘存少量的甲醇。
趙梓晏一笑,其實也是最近劉嫂子的孃家出了點事,劉山夫妻回去了,他才這裡吃飯,其實喝酒也並不是很多,不過聽著秦錦然關懷之語,並沒有反駁,而是應了一聲,“好。”
吃過了之後,就到了臨先閣的二樓,太子見到了趙梓晏不過是挑挑眉,而月嶸公主的嘴唇微張,“你怎麼這麼快……”
“正好遇上了。”其實並無旁人,趙梓晏隨即就握住了秦錦然的手,同她十指交握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瞧見了趙梓晏的動作,月嶸公主原本張開的唇瓣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