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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可又想她說出答案,這種心情真的很複雜。

所有人也都屏住呼吸等著沐晚夕的答案,此刻她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一邊是她愛恨不能的男子,一邊是她想要珍惜的安臣,兩把刀子隨便一把,輕易的就能要了她的命。完不愛天過。

心生鈍痛,眼角乾澀的,氣霧一點點的湧上來模糊了閃爍的燈光,極力的裝作堅強與鎮定的開口:“可是殷慕玦,我從未,愛過你。。。”

殷慕玦皺眉,還未張口,只聽到她平靜的聲音幽幽的響起,“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一直只是做戲騙你,只是為了敷衍你而已。殷慕玦,我真的沒有愛過你!”

她不能當眾承認她不愛安臣,可是她能承認她不愛殷慕玦,即便愛亦不能承認。

殷慕玦的眸光不動聲色的往下沉,臉色陰沉,陰翳的視線彷彿是要吃了她一般。在緊繃而沉悶的氣氛下,他忽然一笑,點頭:“好,沐晚夕,你說的非常好。”

為了維護程安臣,你竟然***說你從未愛過我!

***,到底誰沒愛過誰!!

沐晚夕暗暗的收起掌心,修長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指裡,疼痛的感覺提醒著她現在已經無法回頭,只能勇往直前走,這條路上只有他和安臣,沒有殷慕玦,再也沒有了。

從認識他開始,這些年噩夢如他。。。從未停止過,愛過,恨過,掙扎過,最後,都在宿命裡,放下。。。

與安臣結婚並不只是因為和季瀾溪的交易,更主要是她想要和安臣去走剩下的人生,她想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人是安臣。

那個人不是殷慕玦,不是別人,不是任何人,只是安臣!

此時此刻,她的話終像是王母娘娘頭上的玉簪,輕輕的一劃分開了銀河的兩端,一邊是她和安臣,另一端是殷慕玦。

兩兩相望,兩兩相忘。

“OK!”殷慕玦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垂下的眼簾遮住瞳孔裡的碎裂,薄唇勾著玩味的笑意,“我和你沒什麼話要說了,只不過……我還想問季董事長几句。”

沐晚夕和程安臣都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季董事長,我很好奇程氏企業將來是不是由程少爺接手?”殷慕玦漫不經心的問道。

季瀾溪斂眸,冷冷的回答,“安臣是天朗唯一的孩子,自然也是程氏企業以後的繼承人。”

“那程氏企業的繼承人是不是必須是身體流著程家人的血?”殷慕玦薄唇勾起邪魅的笑,再問。

季瀾溪皺眉,泛著寒意的眸子緊盯著殷慕玦,不知道這混球到底想做什麼。只是礙於在場很多程家的人,點頭,“這是自然。”

“那我就更奇怪了,為什麼身體裡沒有流著程家人血的程安臣可以繼承程氏企業呢?這對程家公平嗎?”殷慕玦洪亮的聲音在偌大的宴會廳裡不斷的迴盪,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發出驚歎。

程安臣臉色一白,沉聲:“殷慕玦,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沐晚夕眼眸一掠,冷冷的看著殷慕玦,“夠了!殷慕玦,你恨的不過是我!不要把安臣拖下水!”

季瀾溪的臉色陰沉難看,若不是多年的修養,她怕是早已暴跳如雷。

“我是不是胡說,這份DNA驗血報告說的很清楚!程安臣與程御然毫無血緣關係,而他和洪震濤先生的DNA比對百分之九十九是父子關係!我會騙人,但報告會騙人嗎?季瀾溪原名是季小蝶,是洪震濤的情婦的事實是我能編出來的嗎?”

殷慕玦輕笑,面不改色的看向已經慍怒無比季瀾溪身上,“是這樣嗎?季!董!事!長!”

“不!不可能!”程安臣臉色瞬間蒼白,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報告,翻開當看到最終的結果時,手指一僵報告簌簌的掉在地上發出沉悶的一聲,猶如給他的當頭棒喝。

自己不是父親的孩子,不是程家的孩子,不是程天朗的兒子?卻是洪震濤的兒子……

不,這太荒唐,可笑了,這不可能!

沐晚夕也震住了,水眸裡寫著不可思議,看著程安臣,再看看洪震濤和殷慕玦,不可置信。甚至懷疑這是殷慕玦故意做的假報告,為了故意破壞今天的訂婚宴。

安臣怎麼可能會是洪震濤的兒子!

“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程安臣的二叔立刻走過來撿起報告看了看,抬頭看著程安臣,“你真的不是天朗的兒子!”轉頭怒氣騰騰的瞪著季瀾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季瀾溪!”

“這不可能!”程安臣皺眉,眸光立刻盯著神色沉重的季瀾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