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重的點頭。
“不會的。”殷慕玦目光與她對視,聲音篤定,“綰綰不是那樣的人,她沒道理對你出手。”
“或許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更不可能。”殷慕玦一口否決,對於綰綰的維護毫不讓步,“綰綰沒什麼秘密。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沒你想的那麼複雜。”
“那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沐晚夕聲音冷冷清清,就知道他不會相信,說再多也沒用。
殷慕玦站起來雙手放在口袋裡,低沉的嗓音道:“早點休息,以後不要到處亂跑。我會讓阿海繼續跟你的,保護你。”
沐晚夕沒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腳。
殷慕玦也不多說,轉身走向門口。
“殷慕玦。”沐晚夕忽然開口,水眸緊緊盯著他高大的背影,纖長的睫毛輕顫著,手指緊緊的捏著床單。殷慕玦回頭,不解的眸光落在她慘白的臉龐上,“還有什麼事?”
“以後不要再親我,抱我;我們是姐弟,是上司與下屬,不要再讓人誤會了。”沐晚夕抿唇,一個字一個字說的格外認真。
殷慕玦眉頭蹙了下,嘴角忽然裂開頑劣的笑意,“如果你不亂說話惹我生氣,我就不會再吻你。”
“——你!”沐晚夕氣急,一時間找不到話反駁,氣呼呼的瞪著他那欠扁的笑容。
“如果是姐弟的話。。。。。弟弟偶爾抱姐姐似乎是理所當然的。”殷慕玦嘴角掛著雅痞的笑,擠了下左眼,轉身,背影瀟灑離去。
沐晚夕微怔,他的笑,好像不是那麼的陰霾了。
手指輕輕的蔓延上自己的唇瓣,輕輕的撫摸,被他咬破的地方還微微的在疼,血腥與他霸道的氣息似乎還餘留在唇瓣上。
沐晚夕深深的呼吸,嘆氣。
不能再想了,沐晚夕,那如斯的美少年,可是你的弟弟啊!
脫了鞋子拱起雙腿,雙臂抱著自己,坐在床上發呆,半垂的睫毛遮住眼底那無法言語的憂傷。
“不要再管他。他有他的秦綰綰,你做你的沐晚夕,兩不相干,不相干啊……”
***
殷慕玦走出房間,嘴角的笑漸漸消失。
掏出手機撥通一支號碼,電話響了很久,殷慕玦等的快沒耐性,就要掛電話時,忽然響起慵懶,似乎還沒睡醒的聲音,“喂,是誰?”
“綰綰。。。是我。。。你已經休息了嗎?”殷慕玦輕聲問道。
電話那端傳來她懶懶的聲音,“沒有,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過——看到睡著了。”
殷慕玦心底的疑惑接觸,想到她一個人蜷在沙發上,心裡暖暖的,聲音溫柔道,“你回床上睡,別感冒了。乖乖的,知道嗎?”
“好。”秦綰綰輕聲開口,聲音軟糯著:“玦,晚安。”
“晚安。”殷慕玦切了電話。
沐晚夕沒必要針對綰綰,說謊騙自己;綰綰也沒出去,她不會騙自己;應該是沐晚夕看錯了。
嘴角揚起無奈的笑,沐晚夕一直麻煩不斷,看樣子她身邊還真是少不了人。明天還是讓阿海重新跟她身後好了。
殷慕玦和沐晚夕這邊不平靜,而商千颯也沒好到哪裡去。
商千颯看到自己柔軟的大床已經被鮮紅的血染成一大片一大片的,眉頭緊擰著,視線落在他的背後的刀傷和槍傷,真想直接把他扔出去。
尉遲恆臉色白的像張紙,趴在床上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商千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更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去醫院而是非要到自己這裡,自己又不是神,面對這麼嚴重的傷自己該怎麼辦?
“騷包男,你給我醒一醒!!!醒醒,要死你也給我死遠點!!!”
她掐著尉遲恆的耳朵,不爽道。
“痛……”尉遲恆閉著眼睛哼唧一聲,緩慢的睜開眼睛看向商千颯張揚的臉龐,“颯颯,你是要謀殺親夫嗎?”
“親你個頭!”要不是他傷的太重,商千颯真想再給他幾巴掌,“到底出什麼事?你怎麼跑到我這裡了?我又不能救你!”
尉遲恆已經是重傷,薄情的唇瓣都泛著白,還扯著無所謂的笑,“我又不要你救,一會BT微就來了。”
“什麼?”商千颯音調一下子提高,“你怎麼不直接去找她?”
尉遲恆還沒來得及回答,一陣嘈雜的敲門聲,商千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誰來了。惡狠狠的瞪了一下笑的無辜的尉遲恆,轉身去開門。
“阿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