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國外恐怕都沒有成熟的治療方案——我們也可以把檢查報告發到國外的幾家合作醫院,看看他們那邊的反饋情況。”
杜青點了點頭,說道:“全力以赴吧。”
“我們會的。”李大衛保證似地說道。
杜純躺在醫院的高階病房裡面,因為剛剛打了止痛藥劑的緣故,他已經閉上眼睛進入了休眠。
但是這睡意太淺,聽到開門的聲音,他立即睜開眼睛看了過來。
臉色蒼白,頭髮凌亂,眼睛裡面佈滿血絲。
一直以來都很喜歡做英倫風裝扮的杜純在短短時間內落魄憔悴到這幅模樣,還將面臨更加艱難的選擇,命運還東西還真是神奇之極。
“叔叔——”杜純出聲喚道。聲音乾澀,嘴巴里面沒有任何水份。
“杜純——”李雅跑到杜純床邊,看著他痛苦難忍的模樣眼眶再一次發紅,說道:“杜純,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感覺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杜純眼睛裡面有著刻骨的仇恨,說道:“那個方炎,他出手太狠毒了——”
“你怎麼知道他叫方炎?”杜青面無表情地看著杜純,出聲問道。
“叔叔,我——”
李雅的臉色也是一僵。是啊,杜純怎麼知道斷他手臂的人叫做方炎?還是說,他在事後找人去打聽過?傷成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有心思讓人去打聽兇手來歷?
如果事後有人去打聽的話,訊息這麼快就傳過來了嗎?
更大的可能性就是杜純很早以前就知道那個人是方炎,但是他仍然不知死活地湊過去——
“他自己說的。”杜純眼神慌亂,說道:“他打人的時候說過自己叫方炎——”
“杜純,如果你在這個時候還想要欺騙我的話,我轉身就走,你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你的死活與我無關——”杜青聲音嚴厲地說道。
“叔叔,我錯了——”杜純想要掙扎著起身,卻被杜青和李雅給按了下去。
杜青拍拍杜純的肩膀,說道:“杜純,你還年輕,有時候不知道輕重,我能夠理解——但是現在你必須要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對我們非常重要——”
杜純點了點頭,說道:“大概在一個星期之前,**和張之明兄弟倆過去找我,說約個地方一起談些合作,我讓他們去我的酒吧,他們說最近喝了太多的酒,現在看到酒水就噁心想吐——然後他們就帶我去了酒吧附近的一家叫做千葉的茶館。”
“那個時候我見到了千葉薰,覺得這個女人非常的漂亮——”
“於是他們就鼓動你追求她,是不是?”杜青出聲問道。
“是的,他們說這是人間仙景,這樣的美人可不能錯過——還說我一定不可能成功。我心裡不服氣,就和他們打了賭,說自己在一個月之內就可以把這個女人拿下——”
杜青看了李雅一眼,意思是說你看我沒猜錯吧?
李雅又氣又惱,一巴掌拍在杜純的腦袋上,罵道:“杜純,你這個白痴——你這輩子就沒見過女人嗎?他們擺明了把你當成傻瓜,設好了圈套就等著你跳進去,你還真是一點兒也不和人客氣——那麼漂亮的女人,以張家兄弟見色忘命的德性,他們自己怎麼不去下手?偏偏想著法兒的去激你?”
杜純大驚,說道:“他們是故意坑我?當時他們也說要下手,但是我說——我說是我最先發現的,要講究先來後到——”
“所以你就一次又一次地去騷擾千葉茶館?去糾纏千葉薰?”李雅問道。
“既然賭注已經下了,我也不能半途而廢——而且已經向他們誇下海口,如果連一個茶館的小館長都搞不定,在朋友面前太丟面子——”
李雅冷笑連連,說道:“所以,你為了不在朋友面前丟面子,寧願丟掉了自己一條胳膊?”
杜純的情緒變得暴躁起來,說道:“我也沒想到,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我已經買通了茶館的工作人員,她會隨時向我通風報信——我沒想到他下手如此狠毒,我以為我帶去的人足夠讓他喝上一壺——”
“你剛才說的——那個給你通風報信的工作人員,就是那個被你踢打的女人?”杜青問道。
“你怎麼知道?”杜純滿臉驚訝地問道。
“你進來的時候,她在做什麼?”
“她在陪人彈琴——”杜純說道。
“茶館裡有那麼多侍者,她正在陪人彈琴——你說的琴是不是牆角那架古箏?”
杜純點頭,糾正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