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莫測,從未在外面流傳,僅知道武功名稱罷了。
她年紀尚少,這些年來與雲霄宗也沒什麼衝突,所以沒見識過雲霄宗的馭劍經,此時看李慕禪左手一抹,刀身如敷一層薄霜,覺得與洗刀經相肖,不由的疑惑。
她暗自凜然,以為李慕禪是偷學了洗刀經。
……
李慕禪笑道:“咱們馭劍經裡也有此法,與洗刀經可能相肖吧,馭劍洗刀,一個馭劍一個御刀,相似也難免的,是不是?”
其實他是偷學了洗刀經,她身穿的紅羅衫極為奇妙,能夠屏隔目光與感應,他看不透她的心思與心法。
但上一次兩人運功開啟紫匣時,李慕禪對她的心法看得通透,再與馭劍經相琢磨,隱約猜得洗刀經的手法,不過還未得其妙,僅得其形,卻被冷朝雲看出了端倪。
冷朝雲警惕的瞪他一眼,哼道:“還不開始麼?”
李慕禪笑道:“那好,請冷宮主看好了!”
他輕飄飄一刀劃出,頓時“嗤”的一聲輕嘯,月光倏的一卷,然後凝成一團白光,宛如天上的明月落下,朝冷朝雲飛了過去。
冷朝雲揮袖輕輕一拂,“砰”一聲悶響,冷朝雲直直退出兩丈,修長的眉毛一下蹙起來,緊盯著隨過來的圓光。
她豎起左掌,駢指如刀,輕輕往下一劃,頓時“嗤”一聲輕嘯,無形刀氣從手掌透出,隱約能看得見,瞬間撞上了圓陀陀的白光。
那團白光晃了一下,好像用刀割了一下水中的月亮,隨即恢復如常,接著朝冷朝雲追來。
冷朝雲蹙眉,不解這陀圓光究竟怎麼來的,竟有如此奇妙,卻不服氣的輕哼一聲,再舉起左掌輕輕一按。
“啵”一聲脆響,李慕禪衣衫獵獵飄蕩,如大風襲來。
那團圓光中心炸開,光影四散,李慕禪隨即又一劃,又一團白光凝成,朝她射過來。
這一次冷朝雲不再閃避,覺得這是障眼法,待白光到了跟前,她直接一掌拍了過去。
“砰!”紅紗羅衫獵獵飄蕩,她雙足滑地平退兩丈,雖掩著紅紗,仍能看出白皙如玉的臉龐漲紅如醉酒。
李慕禪呵呵笑道:“這是圓月刀訣,如何?”
“好詭異的刀法!”冷朝雲深吸一口氣,哼了一聲。
她深吐幾口氣把震盪的血氣壓伏,蹙眉道:“這一刀的威力不足,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慕禪呵呵笑了一聲,輕飄飄一劃,隨即一團陀陀白光凝現,李慕禪又輕輕劃出一刀,頓時這團白光劃為一道流光,撞上遠處山崖邊上一株松樹。
白光沒入松樹,“砰”一聲悶響,松樹四散迸射,化為粉末與碎片,被湧上來的罡風一卷,轉了幾圈,最終落了下去。
……
冷朝雲怔怔看著空空如也的山崖,那株老松樹已經消失不見,粉身碎骨,片葉不存!
李慕禪微笑道:“威力如何?”
冷朝雲深吸一口氣,冷冷道:“尚可,還有嗎?”
李慕禪笑道:“宮主也忒貪心了,這一招若能練熟了,遠近皆可攻之,快慢由心,尤其是你練成了洗刀經,能夠御刀,御此光如臂使指。”
“僅有這一招,我看看就算了!”冷朝雲道。
李慕禪沉吟一下,無奈道:“既如此,我再出一刀。”
“來吧。”冷朝雲道。
李慕禪道:“宮主看刀!”
他輕輕一劃,如兒戲般又收了回去,好像弄錯了要重新發招式一樣,冷朝雲正要說話,忽然身子一踉蹌,紅紗羅衫無風自動,如被大風吹著後退了六步,“噔噔噔噔噔噔”,每一步腳下都烙下寸深的腳印。
“你……”冷朝雲怒瞪他。
李慕禪笑道:“這一刀乃無影刀,宮主可曾防備了?”
他說著又是輕輕一劃,隨即收刀,冷朝雲這次記住了教訓,忙右掌一推,“嗤”一聲輕嘯,紅紗羅衫再次鼓動,她跟著又退了兩步,每一步的腳印都深有三寸,她明眸閃爍,蘊著怒意。
李慕禪微笑道:“這一刀的威力還沒盡顯,宮主還要試試麼?”
“好刀法!”冷朝雲哼道。
李慕禪笑道:“這兩招傳與宮主如何?”
冷朝雲沉吟一下,緩緩搖頭:“不夠。”
李慕禪失望的嘆了口氣:“既如此,那便算啦,這兩招也算是我壓箱底的絕學,原本忍痛割愛,為了宗主的大婚也顧不得太多,不想宮主看不上眼,那再好不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