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渙散最終變成烏合之眾。”
可是波旁公爵和奧倫治親王快速對視一眼都沒有接話,不要說如今馬德里還沒有答覆,就算皇帝下令要他們剪除首惡,他們也要想辦法躲開。
他們一個法國人,一個尼德蘭人實在不能殺聯隊長,這個級別的軍官必然是有自己的根腳的。
哪怕純粹是靠勇猛和運氣殺上來的平民軍官,到了這個地位也肯定已經搭上了某個網路了。
除非是費迪南德親自帶著王室衛隊來動手才能萬無一失,至少也要來一個西班牙的老牌貴族才能擔當這個因果。
身為法師的富格爾又想了幾個強硬手段,他在西班牙雖然也是純粹的孤臣,但他是皇帝的真正親信而且又不是負責人因此自然會努力保護費迪南德的利益。
“這不是沒有機會嗎,那些聯隊長現在連開會都是一起來。”波旁公爵找了個藉口,實際上聯隊長也有不同的圈子和內部矛盾,一起來也分成幾個小集團,更不要說內部還有軍官派和亂兵派的矛盾。
他要搞還是有機會的。
只是他要靠這支部隊去恢復波旁公國的,以後他當了公爵就走了,給自己結下那麼些大仇說不定有很大的後遺症。
“繼續和那些聯隊長談一談吧,讓他們考慮一下他們家族在西班牙的古老榮譽,我們能夠說服他們自己解決亂兵的。”奧倫治親王再次提出了和稀泥的建議,不出意外地得到了波旁公爵的贊同。
其實他也多多少少分到了一點好處,安德烈…多利亞大元帥顯然是被都靈的屠殺嚇破了膽,不僅如數給了他們要求的數字,還分別給了他好幾萬塔勒,千恩萬謝他們沒有搶劫利古里亞的次要城鎮。
這個傢伙倒有自知之明,他在水裡也許還有那麼點手段,在陸地上哪裡是我波旁大爺的對手?(未完待續。。。)
第五百四十五章任而不用
1527年四月上旬,拉迪斯勞斯率領大軍抵達了特雷維索城。
他的部隊這一次幾乎全部由常備軍組成,訓練有素而且攜帶了大量投石機,經過馬基雅維裡不懈地努力維也納到米蘭的道路情況在本來就很不錯的基礎上有了極大的改善,可以承受投石機的重量。
雖然沿途就讓士兵進行了初步的整備,在進入特雷維索城之後,拉迪斯勞斯還是第一時間要求來迎接的當地官僚關注領地內的道路情況。
“凡是因為投石機經過而產生凹陷的地方,都要立即進行保養。”拉迪斯勞斯對於這條道路非常愛惜,不僅他的部隊可以透過它快速機動,米蘭和維也納之間的所有市鎮都因為良好的道路而得到發展。
反覆對當地官員強調了道路的重要xìng後,他才轉而對夏洛克說道。
“肯定沒有偷渡的機會嗎?”雖然前幾天就已經在心中反覆確認了,拉迪斯勞斯還是要當面問一下。
“不行,不僅是羅馬教會國的艦隊出現了,克里特島的艦隊也返回了威尼斯。”夏洛克雖然把頭埋得很低,但是說話的內容非常清晰,不行就是不行。
“這個小哥里提居然敢不顧我的大軍,南下救援真選教皇,不知道是我小看了他的器量還是暗rì陛下神威驚人?”拉迪斯勞斯雖然遺憾,但是還能開得出玩笑。
“您沒有小看他,暗rì陛下的力量也有其極限。”接著拉迪斯勞斯話的是阿拉密斯,這位威尼斯曾經的半個主人。如今只能算是拉迪斯勞斯的外臣了。“雖然得到了暗rì的力量後實力大增,不過能夠如此決斷地離開依然不是小哥里提能夠做到的,我想他身邊的那個芳內塞紅衣大主教應該是起到了主要作用。”
“芳內塞紅衣大主教?我在哪裡還聽到過這個名字?”拉迪斯勞斯一時間想不起來,側頭對旁邊的薩扎斯坦問道。
“就是這位紅衣大主教給紹波繞依那個叛逆加冕的。”薩扎斯坦接收的資訊似乎會自動分門別類地歸納好。“芳內塞家族是教會國的傳統貴族,不過一直只是二流頂尖無法進入第一流,只是在亞歷山大六世時代,這個芳內塞紅衣大主教的妹妹成了真選教皇陛下的正式情婦,他才得到了紅衣主教的法袍。芳內塞家族在他的經營下也成了教會國的一流家族。”
“哦,我想起來了,蘇珊…法切蒂侯爵夫人給我的心中也提到過一次這個芳內塞家族。”法切蒂侯爵夫人稱芳內塞紅衣大主教為“獻妹上位的無恥之徒”,她對芳內塞家族這個趁著科隆納家族轉移勢力中心而侵吞科隆納家族利益的家族當然是很不友好。“這位紅衣大主教倒是非常活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