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空臺,說出‘師詡之’三字,再加上種種跡象,無遺表明瞭他就是當日的少年。”
李少含哈哈笑道:“纖纖似乎面帶愧意。莫非竟是為了當日曾設局騙過這小子感到後悔,這可不大象我們三大魔門的仙子柳纖纖所為 哦。”
柳纖纖閉上眼睛,搖搖頭,才又緩緩張開雙眼道:“不知為何,我一閉上眼睛,腦海中便不時浮現出當日這少年地影子,仿若又在耳邊輕切的喚我。唉,當日那樣做,會否太過了,這少年明白過來後,會怎麼樣恨我呢?”
李少含立時明白過來。
正如同無論正道中人,又或魔派中人,修習武功,最怕的一件事莫過於走火入魔,而柳纖纖當日針對江碧海所用的,當然是她師傅心魔嶽素心的搜魂大法,只不過她當時功力不夠,強行施展下,在出了意外情況之後,沒有及時發覺到,不知早已受到這搜魂大法的反噬,在日後又漸緩修行下,影響越來越明顯,以至於有了現在這種,完全可視之為修習武功走火放魔的現象。
否則地話,以柳纖纖曾多次成功施展類似設局,從不少人口中套得情況,卻沒有絲毫不適來看,若每這麼設一個局,騙了一人,都會心生後悔,自怨自責,那還修行得下去?
李少含的才智無疑更在柳纖纖之上,一旦明白事情原委,立馬便想出了化解之策,微笑道:“纖纖大可不必為此,若說當日地作為,真有過錯的話,那必定錯在為兄身上。”
柳纖纖抬起頭望著他。
李少含嘆了口氣,續道:“若不是當日為兄心急問心門傳承到了師詡之手上地傳世寶書,以期武功上更進一步,卻不料在境界上差點落入走火入魔,以至於影響到你,又怎麼會有這麼多事。還好,當日,我已向師詡之講明來龍去脈,以我觀之,他必是明理之人,自不會放在心 上。觀他的作風,都和其道愚前輩一樣,不會看重什麼魔門正道之別。纖纖,想來那少年也根本毫在會責怪你騙過他,你仔細想想,這幾天的碰面,他遇上你時,可曾有過一絲一縷的憎恨?”
李少含是觀察入微之人,早就知道這幾日柳纖纖與紀宜芸都是在一起,若真遇到一個對柳纖纖心懷恨意地少年,以紀宜芸的性格,怎都不會忍得住,一定早就向他說明了,故才有了上面的從容一番話。
柳纖纖細細想了想,果然如此,在與她的兩次見面中,江碧海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地切恨,不由得心中微安,點頭道:“真的如少主所說這樣便好,還是希望能再見他一面,當面說聲道歉。”
李少含哈哈笑道:“會有機會的。想必這兩年來,師詡之的武功一定更為大進,單止是觀這兩年,江湖上再無任何師詡之這名醫聖手的行蹤訊息,已可推知,當日之戰,他得益之處想來不必在我之內。真希望能再與他交一次手,有這
手同進切磋。對武功進境的助益之大,實超乎一般 啊。”
紀宜芸這時終於插言道:“原來姐姐一直擔憂的便是這個啊,這江碧海也太奇怪了,姐姐不是說,兩年多前,這少年身負一身怪疾,連他那可稱為天下無雙,被尊為醫聖的師傅也束手無策嗎?怎麼前幾日我與他交手,竟佔不到他半點便宜。兩年多時間,他居然會從手無縛雞之 力,變得如此厲害?那我十多年的苦修,豈不等於白費,枉師父還曾誇口我地天份不在姐姐之內。”
李少含沉聲道:“此事的確奇怪!”
旋即他又如同想明其中一段關節般的,為兩女解釋道:“在我看 來,想必是師詡之終於治好了這少年某方面的固疾。而能讓他修習武功了。以他僅兩年多時間,便能與宜 切磋以平手作結。可以看出這少年習武的天份,怕有可能在我之上。假以時日,這少年也是一個交手的好對手。哈哈,此次碧煙若設局惹上這少年,看來太過不智了。”
柳纖纖皺眉道:“少主。碧煙若設了什麼局?怎麼我卻沒看出半點眉頭。”
李少含淡淡笑道:“你難道不覺得,那巴空臺在仙境傳人和尊魔宮少主交手之時的出現,太過於巧合了嗎?”
紀宜芸好奇道:“少主,你就說清楚點吧。我怎麼仍聽不明白?”
李少含微笑道:“你們想起之前,由碧煙若所派來的龍品瑩,對我們天神殿的警告了嗎?”
柳纖纖終明白過來,微笑道:“纖纖明白了。這個作為半途出現 地,橫插一腳的人物,碧煙若原本應是留位給我們天神殿中人來充當 的,必要時,她可透過種種方法,巧妙的選取時機,通知到我們的人,出現在當地。屆時我們的出現,或多或少必會影響到宿命對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