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爾這威遠鏢局既便在鏢局同行中,也歷來便備受稱讚,很多鏢行中人還為威遠鏢局的破敗關門,深感惋惜。
江碧海打聽到在京城居然也有一家叫龍威鏢局地鏢行,當時他就心中生起疑問,這間龍威鏢局,與益陽鎮的鏢局不知有關係,今天尋得空來,當下打定了主意,從龍威鏢局入手檢視一番。
他以前在長安時,當然不會去關心什麼鏢局之類,故爾以仙境傳人地身份,在街上問了多人,總算在一條不算繁華的大街較背處,找著了龍威鏢局。
等到他進入到鏢局之後,才又驚又喜的發現,原來這家鏢局,正是益陽鎮的林天河所開設地。這個發現,讓他對於弄清楚山賊傷人害命,謀劫官員一事,有了把握。因為他知道,這林天河,還有他大弟子徐 覺,都是熱腸好義之輩,不會拘於鏢局同行爭鬥之見,對他可能有的關於別家鏢行之事的疑問大感不悅之類。
他一跨進鏢行之門,內里正在教導一眾鏢師習練身體武藝的一個蒼白臉色,瘦弱青年,便以江碧海熟悉地沉實語氣迎上來問道:“請問公子,是要來託鏢的嗎?”
江碧海一見之下,便立時認出,這人正是在益陽鎮所見的龍威鏢局總鏢頭林天河的大弟子徐覺,他仍是那副蒼白臉色,皮相瘦弱的模樣,事隔幾個月的分別,這徐覺在他眼中,幾乎並無什麼分別變化。
不過這才是合情合理的,畢竟幾月前他還在益陽鎮見過這徐覺,自然不可能如他這般,變化驚歷神奇,沒有變化才是最正常的。
此時的江碧海,已經非同往日,在見到徐覺之後,展開聯想下,頓時有幾分清楚了為何這京城中的龍威鏢局,與益陽鎮的竟是相同。想來必然是龍威鏢局隨著徐覺的武功大進,在上次見面後,這龍威鏢局發展之下,將鏢局開到了京城,並站穩了腳跟。
他不由得也為這他視之為好友的徐覺感到高興。
江碧海微微一笑,搖頭
我並不是為託鏢而來!”
徐覺愕然道:“不是為託鏢而來?”
江碧海點點頭道:“徐鏢師不必驚訝,可否入內,待我慢慢說明來意?”
徐覺愕然的看著他,卻並沒有移步,而旁邊習練武藝的幾個鏢師 中,有一個最機靈的,已經跑進了後院,顯是去叫什麼人了。
江碧海倒是感到愕然奇怪起來,為何徐覺與他想像中的表現不太符合。雖然他點明來意,不是為託鏢而來,似也不該這副愕然表情呆立如此之久。
還未等他回過神來,裡面已經傳出林嬌月嬌斥的聲音,怒氣衝衝的執著一把單刀,走出來道:“是誰,誰這麼大膽,敢到我們鏢局來踢場子?是你?看你一幅白面書生樣,竟然有如此膽子。受了那家鏢局銀 兩,敢來我們鏢局踢場子?”
江碧海完全明白過來,不由得為之感到訝異失笑。
竟然會是這個原因!
他溫和的笑道:“誤會了,完全是個誤會,你仔細看看,我象是來踢場子的,別家鏢局所委派來的踢場子地人嗎?”
林嬌月皺起眉頭。圍著江碧海轉了幾圈,最後來到徐覺身邊。以單刀指著江碧海,遲疑的道:“徐師兄。你看這人,象不象給我們通風報訊中所說的,上門來踢館砸場子的人?我怎麼看,好象都不大象 呢?”
徐覺卻面色凝重。注視著江碧海,搖頭道:“我說不清楚,但是如果那個某家鏢局,真能請到象這位公子的話。那我們的確是沒有半點資格,夠在長安立足!”
林嬌月不能相信的道:“師兄,你說什麼,難道你竟然說,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是連你都打不過的高手?”
徐覺搖頭道:“師妹,你太小看人家了,不要說我,恐怕就是師父他老人家來了,都遠遠不是這位公子地對手。相差得實在太遠了,我從未想過,長安能出這樣的高手!”
江碧海心中微覺一喜,這喜是因為除覺眼力的高明,徐覺很是不簡單,居然勉強看出自己的虛實。
他清楚明白,這是因為自己甫進合道境界,尚處在動盪波動階段,故爾無意間便有一些先天境界氣勢不受控制的放出,但是如若不是眼力高明的有心之人,也絕對是感受不到那種層次的波動地。
在林嬌月眼裡,他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便是證明。而徐覺能看出現在他地不凡,該是證明這徐覺恰應處於由後天轉於先天這個玄妙階段,否則不可能勉強看出他的虛實。
而徐覺能走到這步,靠地不過是林天河所授的後天功法一類,能自悟走到這一步,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