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笨!”
朱漢等人面面相覷。
薛清凌又問薛笙白道:“爹,你怎麼滿身是傷?你的衣服怎麼又被燒了?你怎麼躺著不動?哦!我知道了,是不是被找到了就要捱打?!捱打是不是不能還手?!”
“你快跑!”薛笙白叫道:“現在換了玩兒法了!一個人跑,好幾個人要追你,追上就算你輸了!”
“抓住她!”朱漢終於算是反應過來了,道:“快!”
眾紅衣教徒一湧而前,齊聲呼喝,朝薛清凌抓去。
薛清凌“哈哈”大笑:“你們抓不著我!你們抓不著我!你們輸定了!”一溜煙從屋裡躥了出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一干紅衣教徒全都撲了個空,面面相覷之際,都是十分尷尬。
朱漢大怒道:“廢物!”
“堂主。”有個教徒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個傻子啊?”
“你才是傻子!”
忽然間薛清凌又旋風似的衝了回來,“啪”的在那名紅衣教徒臉上打了一巴掌,然後又跳到門口,笑嘻嘻道:“你是傻子!你是大傻子!”
“抓住她!”那捱打的紅衣教徒惱羞成怒,惡吼一聲,朝薛清凌撲了過去。
薛清凌“嗖”的一轉身,眨眼間又是無影無蹤。
眾紅衣教徒都跟著追了出去。
薛清凌的聲音遠遠傳了回來:“哈哈!一群大傻子!來追我呀!來追我呀!”
我和明瑤對視了一眼,均感到這事情的發展真是出人意料!
那薛清凌的智商恐怕只有五六歲孩子的程度,但是身手之矯健,速度之迅捷,卻不亞於江湖一流好手,甚至比之明瑤,也不遑多讓!
那群紅衣教徒是無論如何也追不上她的,不但他們,朱漢身為一堂之主,也未必追的上。
這屋子裡原本熱熱鬧鬧,現如今,除了地上躺著許多屍體之外,便只剩下朱漢和薛笙白了。
當然,還有我和明瑤。
朱漢忽然笑了一聲,道:“沒想到啊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薛笙白薛首領,居然生了一個傻子。”
薛笙白道:“傻子也強過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妖孽!”
朱漢道:“說得好,說得好。嗯,我突然想到,她雖然傻,但也是薛笙白的女兒,姿色嘛,不敢恭維,但總算是個女的。你既然抬舉我們禽獸不如,那我們就得對得起你這句話。”
薛笙白臉色一變,道:“朱漢,你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朱漢一臉淫笑,道:“等會兒,抓到你女兒以後,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禽獸不如。”
“你!”薛笙白渾身發抖,五官扭曲的可怕。
“是不是又想罵我禽獸不如?”朱漢笑道:“你罵啊,我最樂意聽了。”
“嘿嘿!”薛笙白突然也笑了起來,道:“你們抓不住她。連你,也不能。”
薛笙白的話音未落,忽有一道人影閃了進來,說道:“爹,他們太笨了,根本就追不上我,沒趣兒,不好玩!再換個遊戲吧!”
正是薛清凌回來了!
薛笙白大吃一驚!
誰都沒想到薛清凌竟然又會回來。
但是這恰恰又符合薛清凌的特點!
薛笙白大叫到:“下個遊戲是找到你計伯伯!快!”
“計伯伯?!”薛清凌使勁撓撓頭,滿臉都是迷茫的神情,道:“計伯伯是誰呀?”
“就是我啊。”朱漢笑道:“傻子,你追的上我麼?”
薛笙白急道:“他不是你計伯伯,你計伯伯是個光頭!你去找個光頭!”
但是薛清凌聽見朱漢叫自己“傻子”,早已經撅起了嘴,又聽朱漢說“你追的上我麼”,更加生氣,她指著朱漢,說道:“你才是傻子!我讓你先跑三步,我也能追的上你!”
“那我跑了啊。”朱漢道:“追不上我你就真的是傻子。”
傻子最恨別人說自己是傻子——朱漢深明其理,不停的以此言來刺激薛清凌,薛清凌哪裡能忍耐得住?
所以,無論薛笙白如何說,薛清凌都已經聽不進去了,只氣鼓鼓的,一個勁兒的說:“你快跑!你快跑!我追上你,你就是傻子!”
朱漢故意慢吞吞的往門外跑去,剛好跑了三步,薛清凌一閃身,劈手抓住了朱漢,大笑道:“抓住你了!你才是傻子!不,你是烏龜!你跑的比烏龜都慢!”
朱漢反手一抓,已扣住薛清凌的脈門,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