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積極樂觀的鬥!”
“對,毛主席說過,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與老淫棍、老妖婆鬥,其樂最無窮!”老二又開始胡扯了。
還是明瑤說的是,我的性子確實是容易悲觀的,容易消極的,但我卻並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或許就是天生的性格。
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但明瑤說的又很對,既然要鬥,就要積極樂觀的鬥!
我問阿羅道:“阿羅,我帶的法器,都被你的茶水給汙了,你既然說那茶水是你炮製的藥,那有什麼法子能解嗎?”
阿羅笑著說:“你的法器就是那陰陽羅盤、丁蘭尺和相筆?”
“是的。”
“那簡單的很呀。”阿羅說:“你先拿出來,放在這墓穴能透到光的洞口下面。”
我依言而做,把陰陽羅盤、丁蘭尺和相筆都拿了出來,放在了我們滑進墓穴所經的洞口下面。
外面的光有些亮堂了,太陽應該是快出來了。
放好了,接下來呢?還要做什麼?
我看向了阿羅。
“接下來就要委屈陳大哥你一下了。”阿羅道:“用你的血,滴在沾上茶水的地方,少許的一滴就可以。”
“嗯。”
我點了點頭,咬破指尖,把血擠出來,滴在了陰陽羅盤、丁蘭尺上,相筆捆做一起,也只滴了一滴而已。
做完了這些之後,就開始靜待它們好了。
老二在一旁開始沒話找話的跟阿羅聊天,他問道:“阿羅妹子,老淫棍家裡現在還興旺嗎?家中的王八弟子多嗎?”
“袁家一直都很興旺呀,遠、本、高、回,春、潛、秋、燊,洪、重、明、奕,也有十二字輩,弟子很多的。”阿羅說。
“你現在問阿羅這些,不是白問嗎?”蔣明瑤道:“他們這都許久都沒有出過東山島了,應該也不清楚外面是怎樣的一番世界。”
“外面?”阿羅詫異道:“外面怎麼了?”
“你們呀,都快成世外桃源的人了。”老二來興致了,當即擠眉弄眼道:“還是讓我給你們講講!這外面的世界啊,在偉大的領袖指導下,正永珍換新天呢!我曾經寫過一首詩,來歌頌這個全新的世界——”
蔣明瑤和阿羅都詫異道:“你還會寫詩?”
“別聽他胡咧咧。”我說:“他連初中都沒上完。”
老二不屑的說道:“初中算什麼,沒上完又咋著?那會擋得住我天縱英明,自學成才?!”
接著,老二又道:“你們聽我朗誦詩歌——啊,偉大的領袖!有你的世界是那麼精彩!啊,偉大的領袖!有你的世界也偶爾無奈!我的心,充滿惆悵!不唱歌,難以表達!請允許我清清嗓子,咳咳!啊,東方紅,太陽昇——”
“你有病?”許久都沒說話的潘清源實在是忍耐不住了,他愕然的看著老二,道:“你念的是啥?”
我也覺得老二太不像話了,簡直是辱沒陳家的名聲,我瞪了他一眼,說:“不許再二百五了,丟人!”
“詩歌詩歌,當然是先吟詩再唱歌了,算了,真是對牛彈琴!我還是回去跟李**歌頌,人家那才叫懂……”老二搖頭嘆息一聲,道:“其實我想說的是,現在到處都在批牛鬼蛇神,他袁家居然沒有遭殃?”
“他那麼狡猾陰毒的人,總能自保。”蔣明瑤道:“壞人活千年,哼!”
“那是時候還不到,現在就到了!”老二突然一拍手,大叫著嚷嚷道:“各位,現在咱們可是統一戰線了!新仇舊恨,國仇家恨,不共戴天了!老妖婆把明瑤姐的臉毀的不人不鬼,老淫棍把阿羅妹子的家禍害的不人不鬼——哥,你瞪我幹啥?我說錯了?”
話是沒說錯,可是怎麼聽起來這麼難聽呢?
“你這臉上的疤痕是毒疤?”
老二正在胡鬧,潘清源卻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原來他一直都在盯著蔣明瑤的傷疤看。
蔣明瑤怔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是的。”
“蔣家姐姐,我弟弟的醫術是家中最好的哦。”阿羅說:“你臉上的疤痕是怎麼來的,你說出來,我弟弟或許能醫好呢?”
“真的嗎?”蔣明瑤驚喜交加。
潘清源傲然道:“自然是真的。這世上還沒有我去不掉的疤痕。”
說完,潘清源轉念又一想,道:“不過你要先跟我仔細說說你這臉上的疤痕到底是怎麼來的。剛才你只說是袁明